盡管如此,紅姬還是睜開眼楮盡量透過雨傘隱隱約約的看向熾熱的太陽.
「他去哪里了?」
背後,忽然傳來一道仿佛來自冰雪中的聲音。
紅姬身體一僵,他緩緩的轉過身子,雨傘下的猩紅目光定定的看向面前不遠處的人。
那人一襲黑色長袍,微風輕輕吹來長袍飄然而揚。
那一雙如寒冰般的眸子好似會在黑夜里綻放出入星星般的光彩,那冷峻的臉上是深邃立體的五官。
他就那麼的站在那里,如一個王者般的憑空降臨。
紅姬微微一笑,這一笑間,比之女人還要妖冶數倍。
「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笑的同時,紅姬更加的戒備劍劍了。
顯而易見,剛才他把單和山送進盤龍空間的前後,這個男人一直在外面听著、看著。
可他根本就沒有發現!
「去盤龍空間了?去變強了?」劍劍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活著回來吧……」
說完,劍劍看也不看紅姬,與紅姬擦肩著朝主堂的方向走去。
紅姬還沒有反應過來訥訥的看著劍劍,隨即妖冶一笑,撐著傘與劍劍並肩朝主堂內走去。
……
天,雖然還是那麼的白,在那間滿是紅色的屋子內,卻是**帳暖。
苟蜻蜻滿臉羞紅絞著雙手坐在喜床之上,時不時的抬起那溫柔如水卻又羞澀無比的眸子看向坐在桌旁喝著烈酒的男人。
「相公……」
苟蜻蜻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烈百泉把酒壺放在桌上,臉上盡是酒後的漲紅,眼神也有些迷離了起來。
站起身子,烈百泉看向苟蜻蜻,眼前四周的景象不斷的搖晃,在那搖晃間的苟蜻蜻的面容竟是變成了苟蝶蝶。
帶著一身酒氣與男子之氣,烈百泉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苟蜻蜻的面前,他眼神迷離誘惑的看著苟蜻蜻,伸出手捏住苟蜻蜻的下頦,低聲呢喃了句,「蝶蝶。」
苟蜻蜻心中一動,臉上溫柔似水的笑容似乎變得僵硬了起來。
她抬眸定定的看著烈百泉,不多時,眼眶之中已經滿是淚水了。
「相公,你難道忘記了我嗎?」苟蜻蜻問著。
當初她與苟蝶蝶一同遭受到了菊~花青魔獸的攻擊,為了救苟蝶蝶,她中了菊~花青的毒液。
菊~花青的毒液有一種特效……就宛如春~藥一般。
在那偏僻的地方,在她渾身好似燒開了一般的時候,卻是遇到了喝醉的烈百泉。
是他救了自己,當兩人翻雲覆雨之後,毒藥解除後,苟蜻蜻只留下一塊繡著自己名字的就走了。
半年之後,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卻是趕上了熱鬧,熾烈佣兵團的統領要見一個手帕的女人。
她心中一動和妹妹前去,看到了那個男人也看到了那塊手帕。
她與苟蝶蝶一同前去,可……那塊手帕上的名字是苟蝶蝶,不是苟蜻蜻!
這種手帕是她們娘親繡的,世間只有兩塊,分別繡著她們兩姐妹的名字。
苟蜻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事,後來,她卻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嫁給了那個男人,听著那個男人說什麼「既然發生了關系就要負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