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經晚上10點了,顧爸爸又來了電話,知道顧悅回家了才安心,叮囑了好幾遍一定要鎖緊門有人敲門什麼的千萬不能開門之類的話後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舒
溫致雅從浴室里出來見她拿著手機有些低落的模樣上前摟住她的肩膀,「怎麼了,和你爸爸又不開心了?」
顧悅搖了搖頭,仰頭看向他,果然,她沒有穿上高跟鞋就是個矮子。
「沒有,只是在想如果爸爸對媽媽有對我那麼好,媽媽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那麼,外婆也不會那麼早去世了。」想了想,顧悅眼眶紅了紅,心里還是有些恨爸爸的,畢竟那些事情也都是因為他而起的。
溫致雅抓住她的手握在大掌中,突然他輕撫著她手的手指一頓,移到了她食指的指骨上。
顧悅心里「咚」的一下,低頭,溫致雅的指尖已經觸踫在了她指骨上的牙印處。
手一縮想要縮回來,只不過溫致雅抓的很緊縮不回來。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著,目光中帶著絲絲的心疼感,驀地他一聲輕嘆,微微的笑了笑,放下她的手,「那麼長時間了,你總是那麼喜歡咬自己的手。」
顧悅愣了下,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有些習慣,怎麼改也改不了。」
溫致雅沒說話,只是大手一撈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剛洗好澡的他身上散發著無限幽香,那是顧悅一直用的沐浴露,自從溫致雅住過來了之後他就和她用一瓶沐浴露,一支牙膏,甚至一只牙杯,當然,還好不是一支牙刷。
顧悅的臉上熱了下,白皙的手揪住溫致雅的睡衣,感受著他胸膛上傳來的熱度。
「以後不要咬那麼重了,我會心疼的。」許久,溫致雅才說出話來,他的聲音很好听,柔柔軟軟的,顧悅想,如果那聲線變成女聲,那定是會俘虜大片宅男的心。
顧悅點了頭後溫致雅才放開她,讓她去洗澡。
顧悅的臉紅紅的,趕緊拿了睡衣去沖了個澡,又小心翼翼的揭下紗布用半濕的毛巾擦了擦傷口周邊。
差不多都已經結痂了,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想到顧雨說的那些話,顧悅的心里有些堵堵的,拿了睡裙套上她出了浴室,溫致雅坐在床上看新聞,見她從浴室出來就從床上下來。
「傷口還是要包起來,躺床上我給你換藥。」
顧悅乖巧的坐到床上伸直自己的腿,溫致雅拿著藥箱過來捧起她的腿拿著消毒藥水輕輕的擦,一邊擦還一邊吹著氣。他的包扎手法很精細,熟練,就像是這個動作已經做過無數次一般,不過顧悅又想了想,溫致雅是當兵的,要是包扎都不會,那豈不是很丟臉。
想著,顧悅湊近了溫致雅一些,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問道︰「那時候你怎麼想到去當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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