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頭不悶嗎?準備待一晚?」慕容熠塵一句話將楚清打入地獄,他果真知道櫃子里還有人,好個心細如塵的男人。舒駑襻
楚清深吸口氣,緩緩拉開櫃門,撞入一雙幽深的黑眸里,一時間忘記了言語。
「解釋。」慕容熠塵薄唇輕啟,平靜地凝著楚清。任何時候,他都能淡定如初,哪怕是籌劃許久的局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解釋?怎麼解釋?楚清咬著唇瓣,終難啟齒。索性什麼也不說,就那樣毫不畏懼地對上慕容熠塵森冷的眸光。
不知為何,她莫名難過起來,不是為尋不到鎮魂珠,而是想著她與慕容熠塵往後再無糾葛,只能水火相斥。
他兩次救她于危難,她卻恩將仇報,覬覦他的鎮魂珠,或許,這莫名的情愫只是因為內疚。
「楚清,不是一向伶牙俐齒的嗎?告訴本王,你為何出現在書房。」慕容熠塵有些慍怒,他寧願她找些蹩腳的理由,也不願她默認居心不良。
「沒有理由,我只是不願說謊,便不說話。」楚清說罷,心口驀地卷入一抹陣痛,太過劇烈,她不得不彎腰猛地咳嗽起來。
身體里的余毒未清,方才也只是強撐。
慕容熠塵冷下心腸,不去看那刺目的殷紅,「本王看錯了你了,你同他們一樣居心叵測,貪婪無知!」
「……」楚清漠然不語,說的沒錯,她太過貪婪,高看了自己,將他人想的太過簡單。
楊霄推門而入,在慕容熠塵耳邊低語,「爺,屬下問過明鏡軒的掌櫃,他說曾經有一名女子打探過您那日的行蹤。」
慕容熠塵听完,眸光陡然一沉,他冷哼一聲,譏諷意味十足,「楚清,告訴本王,誰派你來的!太子,還是老六,或者是父皇?」
他算計別人的同時,竟然被反算計!當真無比諷刺。那日的不期而遇,原來是她的精心策劃,目的便是引起他的注意?
「慕容熠塵,我只說一次,我不是任何人派來的,也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信不信由你!」楚姒清坦然道,問心無愧。
慕容熠塵似是想到什麼,沉聲朝楊霄擺擺手,「出去,將門關好。」
「是,爺。」楊霄見氣氛冷凝,如獲大赦地退了出去。
楚清不明白慕容熠塵的用意,門關上那一刻,她心底突生恐慌、不安。
「過來!」慕容熠塵目光緊緊地絞著略顯局促的女子,冷聲命令。
楚清從不听命于人,倔強地站在原地,卻不想慕容熠塵長臂一伸,天旋地轉間,楚姒清被男人強勢按到腿上。
「你做什麼?」楚清大驚,心跳劇烈,掙扎著欲起身,男人卻眼疾手快,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熠塵抿唇一語不發,抬手飛快地挑開楚清腰間的玉帶,外衫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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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