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殺,敢把暴君拉下馬 095 殘忍掠奪她(4000字)

作者 ︰ 素素淺唱

楚清小手被面具邊角劃開口子,很疼,卻不及心底的疼。舒駑襻她怔楞地凝著他,「傻瓜,為什麼不躲開!」她歷來下手極重,那面具怕是也傷到他的臉了。

她哪里舍得打他,想他都來不及。只是因為心底壓抑太久,太過憤怒,以至于亂了分寸。

全都是他!不僅僅偷走了她的心,給她留下小生命,將她的生活攪得一團亂麻!他居然還冷聲質問她為何要離開!

慕容熠塵面具下的臉容滿是頹喪,他沉默不語,黑眸深深地凝著她,許久才道,「手疼不疼?」

又來了!她明明無理取鬧地打了他,他居然還擔心她的手會不會疼?楚清一時間噎語,幾步上前,伸手去觸及他的面具,想要檢查他的傷勢灝。

慕容熠塵眸中掠過一抹驚慌,略顯失態地後退幾步,不肯讓她觸踫,那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深深傷了楚清的心。

原來!他排斥她,他對她是有所保留的!

「我問你的話,還沒回答!為什麼想要離開?我讓你覺得累了嗎?」慕容熠塵打破沉悶的氣氛,咄咄逼問騫。

楚清很想很想將孩子的事同他說,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可話一到嘴邊,就變了味,「抱歉,我想離開,我累不累,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別將自己看的那麼高!」

負氣的話冷冷迸出,將彼此的心傷的支離破碎。楚清性子歷來堅韌,任何事喜歡獨自承擔,她深知,他是斷不可能娶她的,娶了楚三小姐,在皇帝眼中就是存有異心,那麼他多年的籌劃等于功虧一簣。

她怎麼舍得,怎麼忍心為了私欲,而去傷害他!所以,她必須果斷斬斷這紛擾的二人的情絲,尋一處僻靜的地方,將孩子安全生下來,在背後默默關注他,此生足矣!

「楚清!」慕容熠塵咆哮著低吼,幾步上前緊緊鉗住她的下顎,力道之大,帶著濃重的毀滅性,除了夏馨梅,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將他傷的如此透徹,將他逼到憤怒的邊緣。

下顎傳來的劇痛,還有男人沉重的呼吸,讓楚清慌亂無措,「現在請你離開,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慕容熠塵猩紅著眸子,譏諷一笑,高大的身軀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不做多想,他微頷首,薄唇壓上她的紅唇。

不似往日的溫情似水,他的吻,急切,粗暴,激烈,長舌強勢地抵入她的,瘋狂掠奪她甜膩的津液。

他堅實有力的手臂狠狠箍住她的腰肢,力道之大,幾欲揉碎她的骨頭。

楚清掙扎了兩下,而後不哭也不鬧,明眸里一片死寂,她就那樣睜大眼楮,冷冷瞧著他瘋魔的樣子。

好貪念他的氣息,他的吻,他極致的溫柔,還有偶爾的失控。身體不受控制,要隨著他的引領而蠢蠢欲動,情動之時,她嘴里嚶嚀出聲,「塵……」

慕容熠塵眸中掠過一抹喜色,他停下動作,深深喘息,捧起她緋色的小臉柔聲問,「有什麼難題困擾著你嗎?說出來,我們一同解決,逃避不是辦法!」

他滿含期待,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動作輕柔地替她將散落的鬢發攏到而後,他等著她回答,親口說出來!

楚清垂下眼瞼,痛苦地閉上眼楮,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她緩緩道,「我的事,與你沒有半點關系,多謝你的好意!」

語調冷漠,將兩人的關系徹底撇清,一顆心卻隱隱作痛起來,塵,對不起,原諒我不能告訴你真相!

「楚清,你要折磨死我才罷休嗎?」慕容熠塵多年的修為瀕臨崩潰,他額頭上青筋亂跳,恨不之將眼前的女人揉碎。

楚清心底一痛,緩緩睜開眼楮,迎上他盛怒的黑眸。

許久,慕容熠塵唇角勾起一抹自嘲,蒼涼的笑,「是不是無論我做多少,都不及你心底那人的萬分之一?」從未有過的挫敗將他擊地滿心疲憊。

他一直都知道,她心底藏著一個人,連著在他身下綻放美麗時,嘴里依舊呢喃著那個男人的名字。

男人叫阿洛!他尋遍了整個昭國,都未曾有半點蛛絲馬跡。或者那男人已死,諷刺的是,他竟連著一個死人都抵不過。

「是!」楚清清潤篤定的嗓音將男人瞬間打入萬丈地獄。

慕容熠塵低低一笑,黑眸里漸漸聚集毀滅的暗光,他孤傲地抬起她的下顎,「既然得不到你的心,你欠我的,不如拿身子償還!」

說罷,「呼啦」一聲,他大手毫不憐惜地撕開她的薄衫,她瑩白似玉無瑕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楚清瑟縮了下,眸底的慌亂掩飾不住,「你敢!慕容熠塵,我不欠你什麼!」實則,她欠他太多太多了!哪里還得清?

她雙手遮住胸口,驚惶著連連後退,他負手而立,如狼的黑眸微微眯起,似是在捕捉獵物一般。

他步步緊逼,高大挺拔的身軀將她抵在狹小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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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按壓在她蝴蝶鎖骨上,邪佞地彎唇,「這世上,還沒有本王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楚清,你以為你逃得過?」

「無恥狂妄之徒!」楚清被他的話嗆住,嘴硬地反駁一句。所以,她也是他其中一個獵物嗎?同夏沁梅,舞傾城沒有分別。

「今晚就讓你體驗一下,本王是如何對你無恥的!」慕容熠塵大手一路向下,掰開她護住的雙臂,蠻橫地握住她胸前的綿軟。

「啊!」楚清哪里受過他這般粗暴的待遇,痛的眉毛擰成一團,體內卻隱隱地竄過電流。

她想要逃離,他卻長腿一伸,將她抵在冷硬的牆壁上,他灼熱的體溫熨帖著她,一下子,她置于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慕容熠塵不顧她的難受,繼續撫慰,她的綿軟飽滿適中,在他手中悄然綻放,「清兒,你是喜歡我踫你的對不對?」他逼問,手中力道加重。

楚清臉頰處暈紅,美麗妖嬈地如同盛開的薔薇,咬牙冷斥,「技術拙劣,談不上喜歡,不過是生理反應。」

她不想激怒他,但就咽不下那口氣,舒坦地眯起眼眸,挑釁的話冷冷迸出。

「楚清!待會別哭著求饒!」慕容熠塵低吼一聲,大手扯下她蔽體的肚兜,將頭埋入那高聳之間,極盡撫弄,啃吮。

他的唇如此滾燙,帶著盛怒,清兒……我該拿你怎麼辦?他懲罰她的同時,心底又何嘗好受?

她為什麼總是渾身帶刺,將一切藏在心底,不肯同他訴說,她這性子,要將他逼瘋了!

楚清放棄反抗,閉上眼楮,任男人瘋狂地索取,他將她攔腰抱起,急切地扔到床上,「清兒,睜開眼楮,看看我是如何疼愛你的!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奪走。」

他傾身將她壓下,狂傲的語氣透著不安,抬手覆上她緊閉的雙目,逼迫她睜開。

楚清不敢去看,怕深陷他溫情的黑眸里,努力克制體內的情動,猶如被抽去靈魂的木偶,任他擺弄。

一股深深的挫敗縈上心頭,慕容熠塵惱怒地撕開她的裙衫,大手探入那神秘的幽谷,不禁面色一喜,「你濕了!」

三個字,將楚清所有的堅持擊潰,她睜開明眸,臉頰紅的幾愈滴出血來,咬著唇,恨恨地瞪著他。

「我喜歡你熱情的反應。」慕容熠塵心境一下子明朗起來,也不繼續下一步動作,慢條斯理地將楚清渾身吻了個遍,似是在彌補幾日的缺失。

楚清羞憤難當,想要逃離,然男人的手臂如同銅鐵堅固,她逃無可逃,索性哀怨地瞪著他,忍受欲.火的折磨。

他愛她的身體,她今晚給他就是,反正不是第一次,權當還他的情。她如此想著,心卻抽痛陣陣,今晚過後,她勢必要跟他斷絕關系。

她猶如一條死魚,任他宰割,折騰了半晌,慕容熠塵興致被打壓下來,「我很懷念你那日的熱情,乖,給點反應行嗎?」

語氣帶著深深的哀求,觸動了楚清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她不說話,有些為難地蹙眉。

慕容熠塵失望地垂下頭,翻身與她並肩躺下,眼角的虛光不經意瞥見床欄上頭掛著的一件袍子。

月牙色,透著儒雅,僅僅縫制了一半,腦海里陡然憶起慕容子暄曾經撕開衣袍替她包扎的情景,他黑眸陡然沉下。

「給誰做的?」他撿起袍子,狠狠丟到她臉上。

楚清心中一驚,將袍子緊緊護在懷里,「反正不是你的!」實則,是他的,那日,他因為替她尋母親,黑袍被劃破不少口子,那時候,她就打定主意,要親手替他縫制一件衣裳。

他常年穿暗色系,是因為內心太過孤寂,照不進暖陽嗎?她就想著,如果某一天,他穿上淺色的白衫,定別有一番卓越風姿。

只是,她如今哪里有勇氣、有機會將他送給他!

「是給六弟的,對不對?」他明明已經知曉那殘忍的結果,依舊不肯相信冷聲逼問。

楚清怔了半晌,很快回道,「是給姐夫的,上次我弄破了他的衣裳。」

慕容熠塵深吸一口,搶過她手里的袍子,恨不之將其撕成碎片,他攥著袍子許久,終究沒下手,扔在地上,人也翻身下床。

「清兒……我對你很失望!」他滿是疲憊地留下一句話,而後冷漠孤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月色中。

楚清將袍子撿起,貼在臉上,喃喃自語,「對不起,我不想的,塵,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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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清因懷孕嗜睡,直至晌午才醒過來。

王虎似是在門口等候多時,見房門打開,他忙不迭迎上去,「小姐,京城出現天狼圖案了!」

天狼!組織里特有的圖案,楚清心中一驚,「在哪?你確定嗎?」既害怕,又期待。

「那幾人昨日出現在醉仙樓,招搖過市,跟朝廷里的人起了沖突,不但不離開,還留宿那里!」王虎細細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副畫,「小姐,我只瞧了一眼,臨時畫下來的,您看是不是你要找的圖案。」

楚清接過,手顫了顫,恢復鎮靜,「是他們!」綠色的眸子,狂傲地仰頭嘶吼,不正是她熟于心的天狼嗎?

醉仙樓,楚清一身干練的男裝,從馬背上躍下,店小二熱情地迎上來,「客官,里邊請!」

一樓大廳冷冷清清坐著幾位客人,氣氛透著絲絲詭異,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同。

二樓雅間寂靜無聲,臨窗的黃金位置,芙蓉屏風後,一身材偉岸的黑衣男子負手而立,遠眺著窗外熱鬧非凡的街市。

他眸光幽深,氣勢迫人,鬼面遮顏,不是赫連懿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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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赫連登場,親們有木有想他?

最近幾章有點揪心吶,馬上就甜蜜了,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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