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怎麼了這是?一晚上都繃著個臉,你看看把我們家小雪嚇的,這給你干著都戰戰兢兢的。浪客中文網」
一間裝飾奢華的按摩房內,三名男子半躺在三張按摩床上,床邊是剛剛洗腳用的木桶,而三名穿著黑絲、低胸,年紀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正伏在三名男子的胯下,有規律的活動著脖子。
開口的是一個上半身滿是紋身的中年男子,這男子一邊說著話還一邊伸出手來按著女孩子的後腦勺。盡管半躺著,腰部也在有力的起伏著,一下一下撞擊的那女孩子的咽喉始終處于一種欲嘔的狀態,卻又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任由男子肆虐。
「哼,煩心事,我在想要怎麼解決才能讓我更痛快。」郭慶元繃著臉隨口應道。
的快感很強烈,一般來說職業的水準都很高,更何況還是星城皇冠這種長清市頂級娛樂會所內的人員,早就被的一身本事足以讓任何英雄豪杰很快就繳械投降。
伏在郭慶元的服務人員算是郭慶元的老熟人,在這會所內也是比較有名氣的,尤其出眾,郭慶元基本上每次來都會點上她的項目。
如果是以前的郭慶元,一般能夠在那靈活的技巧下支撐個兩三分鐘就算是正常發揮了,可這次卻已經過去了快要十分鐘仍然沒有結束的跡象。
這讓伏在他的那個名叫小雪的女孩子著實有些惴惴不安,不明白今天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郭少這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哪怕她使上了渾身解數也沒有將郭慶元的注意力全都拉扯回來……
這很不正常……
而小雪之所以如此惴惴不安,並不僅僅是害怕服務不周的問題,更在于她很清楚眼前這位看起來只是高中生模樣的郭少實在是一位大人物,據說星城皇冠就有他的股份……
「誰這麼不開眼敢得罪郭少?叫上幾個弟兄給他個狠的就是了,要胳膊還是要腿,郭少你盡管開口,我趙大頭保證給你辦的妥妥的。」紋身男一邊活動著腰一邊大大咧咧的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正在嚴打,很多事情都收斂點,等風頭過了再說。而且這人和我一樣是長清一中的學生,所以要謹慎一些,只是給他**上的打擊可難消我心頭之恨,我要把他搞得身敗名裂,最好受不住壓力自己自殺的程度!」
郭慶元繃著臉滿是怨毒的說道,一想到王依然和秦安逸發生了關系,郭慶元就覺得仿佛被萬蟲噬骨一般的痛苦,不過他終究還可以保持一定的理智,同時也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只要把秦安逸徹底毀掉,王依然終究還會是他的,也就是第一次沒有得到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
「郭少,確定沒問題吧?咱們家大業大的,他們要針對的話可是相當有地放矢,衛書記這次是想來真格的?」三人中躺在最靠房門的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此時紋身男那起伏不斷的腰部動作忽然間加快了節奏,快速的沖擊了十幾秒鐘後低吼了一聲,完成了最後的步驟。
郭慶元似乎也受到了影響,盡管很是心不在焉,可的快感卻是太過強烈了些,終究也是隨著一起繳了械。
隨後揮了揮手,讓三名服務人員退出了房間。
「哼,真格的?衛青海來長清才兩年而已,頂著市委書記的名頭並不能讓他真就把長清變成自家的後花園,你們難道忘了周市長的年紀了嗎?」郭慶元冷哼了一聲道。
「周市長?周市長今年已經六十一了吧?」眼鏡男眨了眨眼楮,一下子明白了些什麼。
「沒錯,周市長年紀已經到限了,兩年後的換屆是肯定要退下來的,本身又是長清最具代表性的本土官員,從科員開始就在長清市工作。這樣一個已經沒有繼續攀爬**的副部級市長,你們以為衛青海能有什麼辦法?」
郭慶元很是不屑的說道︰「至少這兩年咱們肯定是高枕無憂的,不過確實要開始謀劃兩年後該如何做了,周市長退下之前必然會安頓好我父親,估計先調任省內其他地級市擔任個市委常委是比較正常的選擇,但是我們的人和產業都在長清,這是帶不走的,大頭,這件事你需要和你老大好好商量商量,我知道石部長放不下長清的基業,但是衛青海非比常人,如果關鍵時刻做不到棄卒保車,就算石部長,我看都很危險。」
郭慶元嘴里的石部長名叫王石,是那紋身男子趙大頭的老大,也是整個長清市黑勢力的魁首,在長清市高速發展的這十幾年時間里勢力發展迅猛,對官員的滲透都達到了極為驚人的程度,甚至有著地下組織部長的外號,所以一些熟人戲稱其為石部長。
「這件事還需要仔細的思考,過後再說吧,左右還有兩年的時間,足夠我們做些準備了。況且衛青海這麼年輕,在長清市委書記的位置上肯定也只是個過渡,沒準兩年後他又走了也說不定,到時候長清在咱們的經營下不還是鐵桶一樣。最近的嚴打也就是走走樣子,衛青海剛從外面弄回來一個新任的政法委書記,總要抖抖威風的,我們不用理會。」
可能是覺得剛才那說法太長他人志氣,郭慶元連忙又補充道。
「郭少說的是,還是郭少看得透徹,那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您那個同學吧,按照您的意思是不想讓他受什麼身體的損傷,而是打算直接從精神上去摧毀他?」
眼鏡男一臉討好的說道,郭慶元所說的這些他並不是不明白,但是作為一個下屬,無時無刻的去襯托領導的英明和睿智是必備的技能之一,更何況還是面對郭慶元這麼一個自負的人。
越是自負的人就越是喜歡听奉承話,因為那些馬屁在他們听來都是別人真心實意的夸贊,絕不會因為馬屁的內容多麼夸張而心下臉紅。
「沒錯,我要讓他身敗名裂,那小子叫秦安逸,家庭情況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甚至連普通百姓都稱不上,無權無勢的。他媽是給人當保姆的,他爸只是個搬運工而已,家里還有個殘疾的弟弟。平時和親戚之間沒有任何來往,而且他家的親戚也都是普通家庭,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郭慶元一邊說著,一邊把秦安逸的照片扔給了一旁的紋身男。
紋身男已經找了條毯子蓋住了自己的,他們三人平時在這會所內一般享受完後都會再來點按摩的項目,只不過今天要談論一些事情,所以暫時並沒有叫服務人員繼續進來。
「長的一般啊,郭少,跟您可是完全沒法比啊,他怎麼得罪您了?」紋身男拿著照片來回看了看,隨口問道。
「你別管了,總之事情辦得漂亮點,把事給我辦死了,別給這小子任何叫喚的機會,讓他百口莫辯才行。」郭慶元咬牙道。
被人搶了喜歡的女人這種事情郭慶元可不好意思四處宣揚。
「得了,您就放心把,保證讓您滿意就是了。」紋身男隨手將照片放在了枕頭邊上,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確實不值得他去重視。
「對于怎麼搞他,我也有了些打算,你最主要的是給我找些信得過的人來。」郭慶元陰狠的笑了笑,低聲和紋身男詳細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