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英雄聯盟的人正在兀自糾結著的時候,秦安逸已經回到了了王依然的房間。%&*";
第一輪的比賽結束後,秦安逸先是跟著幾人一起回了參賽選手住宿的那個酒店,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他不在時由易秋來暫代隊長的職責之後便直接從酒店出來,去了王依然的地方。
排位賽第二循環總共要進行三輪,為了保證參賽者們的身體和戰斗力的發揮,所以每天只會安排一輪,一共要進行三天的時間。
上午第一輪比賽出人意料的快速結束後,剩余的時間都是休息時間。
也算是給了那些觀眾們一個足夠的用來思考的機會。
他們需要互相之間打探一下,同時在腦海中好好勾勒勾勒,面對著第一天比賽中這些怪異的狀況,究竟應該采取怎樣的應對方式。
這第一天中所體現出來的變化又會給以後的世界局勢帶去怎樣的影響。
這些東西都必須仔仔細細的考慮清楚,一個思慮不周便可能是殺身之禍,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秦安逸回到王依然的房間時王依然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秦安逸的出現並沒有讓王依然的視線從電視上發生轉移,這讓秦安逸多少有些吃醋。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竟然會吃一台電視的醋,這還真是道理全無。
「今天的事情一過,恐怕白山君大人和玄武大人的心里該樂開花了吧?」
發現秦安逸已經一做到了自己的身邊,王依然這才笑著開口道。
「喜憂參半吧,黑暗議會突然這麼做,唯一能夠說明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黑暗議會不再忌憚英雄聯盟,心里有了和咱們還有英雄聯盟三分天下的把握,這對于咱們來說可並不能算是好事。%&*";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希望化被動為主動,從這件既成事實里盡可能的佔便宜。」
秦安逸摟著王依然的肩膀,照著那粉女敕女敕的臉蛋啵的親了一下,得意的說道︰「反正現在最著急的也不是我們。」
話音剛落,門口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秦安逸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對王依然說到︰「苦主來了。」
說完,秦安逸直接起身走到了玄關處,打開了房門。
果然,阿普爾加斯一臉無奈的站在房間的門外。
「我想你也該來了,進來坐吧。」秦安逸讓出了半個身位。
王依然則是笑眯眯的同阿普爾加斯打了個招呼,不管怎麼說,三人也一起喝過一次通宵,王依然對阿普爾加斯的印象還算不錯。
「我先去的你們休息的那個地方,白山君大人給我開的門,然後直接沒讓我進屋,就是告訴我你在王依然這里,有什麼事情都來和你說就把我轟了過來。」
阿普爾加斯苦笑了一聲,坐到了秦安逸身邊的沙發上。
「你們吃癟這種好事情,白山君大人當然要第一時間跟總部匯報一下,你活該過去找罵。」
秦安逸嗤笑了一聲,同時給阿普爾加斯泡了杯茶︰「嘗嘗吧,我們國家特有的飲料,對于去火解憂有好處。」
阿普爾加斯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後顯然沒有喝出來任何滋味,只是苦笑著說道︰「你就算幸災樂禍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多少照顧下我的感受再說啊。」
「有什麼好照顧的,事情提前我也跟你們打過招呼了,也問過你們要不要合作,是你們拒絕了我。結果立馬就能看到你們倒霉,這是一件多麼讓人開心的事情,我可沒有鍛煉到喜怒不形于色的程度,該嘲笑的時候還是要嘲笑的嘛。」
秦安逸毫不客氣的說道。
阿普爾加斯又是一聲苦笑︰「行了,別在這挖苦我了,有什麼用啊,我是來尋求合作的。」
「你們聊,我去里面睡會。」王依然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了身,施施然的轉身進了里間的臥室。
「只有你一個人過來,這合作本身就沒有誠意,還有沒有別的說法?沒有就別耽誤我和我女朋友親熱。」
秦安逸冷笑了一聲,丁點也沒給阿普爾加斯面子。
「這個……來找你談,總不能讓斯內德大人過來,至于阿德里亞諾大人,和你還不對付呢,他那個脾氣,幾句話說不好沒準就和你鬧起來了,反而壞事。」
阿普爾加斯頗為尷尬的解釋道。
「別拿這種話來糊弄我,英雄聯盟和我們龍騎不一樣。說白了,我能做龍騎的主,我現在拍板定下的事情就算是排位賽結束回到總部,所有的高層也絕對會支持我,但是你呢?你不管和我談了什麼,第一件事要做的是回去請示那個斯內德,沒準斯內德回去還要繼續往上請示,阿普爾加斯,你我之間的交情只能讓你進我這個門,但是還不夠格讓我用整個龍騎來陪你玩這個幼稚的游戲。」
秦安逸的臉色仍然沒有任何的緩和,不過無論他多麼不客氣,阿普爾加斯也始終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事實上,這種事的本身就是阿普爾加斯做的不厚道,所以阿普爾加斯自己也清楚,實在是沒有任何和秦安逸去說道的資本。
「真的沒得談嗎?」阿普爾加斯繼續苦笑,心里只覺得同樣是各自組織未來的領袖,怎麼待遇的差別就這麼大呢?
「至少你和我沒得談,如果真的想談,就拿出誠意來,讓確實可以說得上話、下的了決定的人來找我。或者等到比賽之後,直接去龍騎總部談。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本著忽悠的意思跑過來,希望借著你我之間的關系來套話。阿普爾加斯,我很失望。」
秦安逸冷淡的話立時說的阿普爾加斯有些無地自容,訥訥的坐在沙發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回吧,告訴斯內德,龍騎確實有想法改變下現在這樣的局面,不過對于龍騎來說,這樣的需求並不迫切,反正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三大組織聯合對抗龍騎,情況再差也不可能比這個更差,我們是無所謂的,就這樣吧。」
秦安逸說著,端起了茶杯,靜靜的喝起茶水來。
阿普爾加斯盡管不明白端茶送客的典故,卻也明白秦安逸這是在趕人了,只得從沙發上站起來,很不好意思的朝著秦安逸點了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實在是讓秦安逸剛才那一番挖苦說的心中有愧,也著實呆不下去了。
「這樣好嗎?」
阿普爾加斯剛剛離開,王依然就從臥室里探出頭來笑嘻嘻的問道。
「呵呵,我說過,著急的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