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陪你一起死。舒駑襻」她看都不想看他。
「顧長安……」高大的身軀壓迫著她,「你他媽就是見不得我好是吧?」
「你不一樣也見不得我好。」長安說得很肯定。
所以說,他們跟本就是一樣的人。
「這話你倒是說對了。我還真是見不到你好。尤其是那個簡叢生,我恨不得讓他死在里面。」邵幕隕涼薄的說道,眼里燃燒著讓人恐懼的火苗。
顧長安默……
他戳中了她的軟肋!
邵幕隕轉身一走,她就狗腿似的跟著他的腳步。他走的很快,長安幾度跟不上他的腳步,只能用跑的。她一心想著不能跟丟了他,因此沒有前方的他腳步慢了下來。
「咚……」她撞上了他堅硬如石的後背。
邵幕隕回過頭看他,「眼楮長哪兒了?」
「對不起!」
邵幕隕哪有空理她,直接就進了書房,她也緊追了過去,看著他「你費這麼大的勁,請了那麼多保全,就是為了讓我來當擺設的?」
邵幕隕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你就非要與我對著干?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說說話?」
顧長安不安的理了理自己柔順的長發,壓在耳後,「我知道的,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說完,她就望著他,更加無奈的再次開口,「邵幕隕,你這一套拿回去對付你那可人的老婆。別拿來應付我!」
老婆?
這是他與她重逢之後,她第一次提到有這個人的存在。
邵幕隕的怒氣被她完全煽到了頂點,他一把抓過她,把她壓在厚實的書桌邊緣上,「你真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不就是喝茶?」顧長安被他這樣壓著,後腰處火辣辣的疼著。他的書桌上,正好放著一杯茶,她一伸手就夠到了,把杯里的茶全倒了嘴里,「那,現在茶了也喝了。你也該放了我吧?」
「放了你?」痴人說夢。「你想得倒是美!真不想救你的簡叢生了?」
「說救也是你,說不救也是你。你究竟要怎麼樣?」顧長安是真的急了,不安的挪動著身子。
她每挪動一分,邵幕隕的呼吸就緊了一分。
「你覺得呢?」他不答反問,灼熱的呼吸里是曖昧不明的風情。
顧長安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嘴唇,膽子不自覺的就大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又是在那麼多人面前把她劫走的,他總不至于太過份吧!
現在的網絡這麼強大,以他的陣勢,總不能讓名譽掃地,她還真就不怕他了。
「放我走!我的事從此不勞你費心,與你無關!」她頭腦冷靜的回他。
兩年後的他,與兩年前完全不一樣了,他的所作所為,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代表了什麼,她是一丁點兒也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