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邵幕隕被母親沈若蘭叫住。舒駑襻
沈若蘭把邵幕隕帶到了花房。她一邊修剪花枝花葉一邊說,「小隕,來,幫我把這株百合移走。」
邵幕隕沉默的彎下腰把面前的百合移開,清雅好听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母親有話請直說。」
沈若蘭若有若無的笑笑,「這些年,永迦對你也算盡心,對我們二老格外孝順。仍舊不對你的心嗎?」
「母親,這個道理還需要問麼?她即便是個天仙,是賢妻良母的典範,不對我的心,那也是無用。」他修長的指輕輕撫過百合純潔無暇的花瓣,「您和父親這些年不也是這麼過的嗎?」
「胡說什麼?」沈若蘭頓了頓才說,「你父親天生是軍人,不善表達。我和他是相敬如賓。」
「是相敬如冰吧!」邵幕隕直立著身軀,看著優雅的母親,「不然,您為什麼對花草的興趣遠大于對父親和我的興趣?」
從有記憶開始,母親就是這樣一副淡然的樣子,就算再歡喜始終也都是微微的笑著。後來他就明白了,一切都只不過是因為人不對心。
沈若蘭淡淡的笑了,手里還拿著一枝剛剪的玫瑰花,「小隕啊,你想多了。母親只是性格如此。」
邵幕隕也不再多說,慢步出了花房,嘴角淡淡的笑意隱去。
回到房間時,白永迦已經洗好了澡,若隱若現的絲質睡袍把她完美的身段襯得更加誘人采擷。
邵幕隕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直接進了浴室。
只一個眼神,白永迦就被打擊了,自然也就怒了。
等到邵幕隕從浴室出來,白永迦霹頭蓋臉的就問,「邵幕隕,你不會就打算這樣和我過一輩子吧?」
「這樣,很好!」他繞過她直接上了床,躺了半邊,留下另外半邊給白永迦。
白永迦好看的眸里星星點點,便也躺進了被子里,主動抱住他精壯的腰,臉埋在他的後背。
邵幕隕輕輕的拿開她的手腕,「永迦,你很好!但是,別讓我看不起你。」
永迦不但不松開,反倒是抱得更緊了,「幕隕,我是你老婆,你別這樣對我!我們不應該是最親密的人嗎?」
委屈的語氣終是觸動了邵幕隕,但他卻依舊把她拉開,「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想騙你!永迦,我不愛你!兩年前不愛,現在仍舊不愛。」不對心的人,他沒興趣踫觸。
白永迦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淚涌進心里。
看吧,他就是這樣直接又赤、果、果的說出他的想法,從來不管會不會傷害她。
「睡吧!明天我送你回五號。」邵幕隕最後說了一句。
白永迦轉過身,和他背對著背,心里一片惆悵!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努力從來都是在做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