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太誘人了。對于一個兩年沒有踫過女人的男人來說,我實屬正常反應。事實證明,我的自制力並不怎麼樣。」邵幕隕的心情似乎不錯,說的時候,聲音里都夾雜了淡淡的笑意,「如果你確定今晚不想休息了,不如我們就做點兒不那麼考驗自制力的事。」
「不行。我要睡覺!」長安立刻就退出了他的懷抱。
她退一步,邵幕隕便跟著近一步,死死的把她摟在懷里,帶著欲念的吻落在她的的肩上,「如果我讓你睡著你,我邵幕隕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不是第一次,更不是沒有過美好的時刻,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敏感點,他都很清楚。
輕輕的咬著她的肩,似帶著懲罰性的又好似一種酥骨的暗示,「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我還懂些醫道。媛」
他抱著長安,長安抱著自己,很努力的控制著心里飄搖的感覺。
大掌覆在胸前的櫻桃上,慢慢捻揉,灼熱的根源頂在她的翹屁上,慢慢磨擦著,「這里,是不是很癢?」
長安咬著嘴唇不說話述。
他就把她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咬著她的下巴,一雙手隔著睡衣撫模著,「這里,想不想我?」
五分鐘後,長安喘著呼吸,在他的懷里連動一下都不敢。
「想要麼?」
「……」
十分鐘後,他的手撫著她的臀部,一圈一圈繞著,「走後面?」
黑暗中,某女只覺得全身都好似要燒起來了一樣。
二十分鐘後,隨著一聲悶哼和一聲泄露的低吟,他直接滑進了她的身體,「這里夠不夠?」
「……」
「小乖,回答我。深不深?」說著,狠狠地一個挺身,她弓著身子承受著他的熱情。
半個小時之後。
男性的喘息聲里夾雜著女性的低喊聲,還要身體劇烈的拍打聲混著迷縻的潤滑聲,「是不是太深了。」
此時,長安的身體就像張拉滿的弓一樣,只能依附著他,要得更多。
一個小時之後,累極的長安爬在精神不錯的邵幕隕身上,「不公平……」
「還沒到高、潮?」邵幕隕低低的笑問。
長安連一絲抬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你就是只禽、獸。」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不許你再壓我。」真是太累了。
「好。」某男突然格外的順從,然後再來一句,「換你壓我。」
「你……」
「再來一次?」
累極的長安立刻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裹著絲被然後就出了房門,選了間客房休息。邵幕隕,沒有追過去。
隔天,生物鐘準時的長安居然睡到了十點鐘才起來。
她起床的時候,邵幕隕已經不知道忙到哪兒去了。
「顧小姐,有你的電話。已經打過來好多次了。」長安剛一下樓,張媽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為什麼不叫醒我呢?」長安微微笑了笑。
張媽笑咪咪的看著長安,看得長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說,「大少爺特地交代,昨晚小姐太累了,讓你好好休息。」
長安的臉立刻就紅了。
張媽看著長安的樣子,心里越看越喜歡。一個會臉紅的女孩子,果然是個好姑娘。
白夫人和她是沒有辦法比的。
等著張媽去忙了之後,長安才把電話撥了回去。
電話是徐見打的,大意是說他手里有些線索了,讓她不要著急,一定會找到她母親的。
長安今天的心情很好,她不由的就想到,以前青青說,如果要心情好,就要在那方面滿足。如今親身經歷,這種感覺還不錯。想到青青,她就想把自己的喜悅和她分享。
「青青?」
長安沒有想到,接電話的居然是一個男人。對方很紳士的請她稍等,然後便听到了拖鞋的聲音,接著便是青青微啞的聲音,「長安?」
「你有情況啊?從實招來!」長安笑著威脅道。
「沒什麼可招的。」青青似乎並不怎麼開心,「周末,我們出去玩吧?」
「不行啊,你走不開。」
「你離不開邵幕隕?」
「不是。是我母親。」
「那見面再說。我在老地方等你。」
青青說的老地方,不過就是一個咖啡屋。那里的咖啡不同于「華聖」。見面之後,長安和青青交換的心情。青青為如今的長安高興,雖然邵幕隕不是什麼好人,手段也狠厲了些,可那都是因為他心里有她。
與邵幕隕在一起,無論是最初還是現在這個尷尬的身份,青青是第一個給以祝福的人。
和青青分別後,長安便直接回了五號。
她沒有想到,白永迦會在那里等著她。
看他那一臉的表情,便知道來者不善。
「我沒有想到,你還在這里。」人工花園里,白永迦與長安相對而座,面前的桌上放著張媽剛端上來的養顏花茶。白永迦看了一眼花茶,笑道︰「顧小姐的保養做得不錯,是不是怕幕隕太快把你換掉?」
「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
「顧小姐,你不會真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家了吧?不要忘了,我才是這里的主人,你說我來做什麼呢?」白永迦望著長安,眼尖的望到了她頸間淡淡的吻痕。
心里突地一緊,似是呼吸困難一樣。
她明明才是正妻,可是卻不能住在自己的家里,讓一個小三登堂入室,這到底算什麼?
本來,她是真的要成全他們的。她也以為自己只要知道她的幕隕過得好就行了,可是邵幕隕也真的太過無情了。除了那次的酒會,他居然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她。
這口氣讓她怎麼咽得下去?
「我從來都沒有把這里當家。」一天也沒有過。
「哦?那你現在為什麼還在這里?」
長安笑了,是那種低低的笑出聲音的笑,「白小姐,我尊重你,是看在同為女人的份上。我從來都不曾為難過你,你又何苦為難我。但凡是有一點兒辦法,我都不會願意呆在這里。這是我的心里話,你願信就信,不信就拉倒。」
長安喝了一口花茶,兩空氣里似乎都有了玫瑰的花香,放下茶杯之後,她又接著說︰「你和師兄的婚姻到底是為了什麼,你清楚,我也很清。他的心你也清楚。我想,就算我對你做些什麼過份的事情,他也會選擇站在我這邊。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你又這樣逼我做什麼?」
「顧長安,你真不要臉。」白永邊怒了。「比不過你。」當年的她那樣的費盡心機,也不過就是為了一個邵幕隕而已。「直接說明來意吧!我不喜歡轉彎抹角的事。」
「我後悔了。不打算成全你了,也不打算和幕隕離婚。就算他不愛我,我也不會離婚。你若想和她再一起,就永遠背著小三的罵名。」白永邊冷冷的一笑,「顧長安,我看你這輩子是翻不了身了。」
長安沉默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都別想,知道嗎?我也是軍人,只要我不同意。這婚離不了。」她看著長安,「我天生為他而生,你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白小姐,你也不過如此。」什麼大家閨秀,也不過如此。「我想,你要找的人應該是邵幕隕,而不是我。」
長安想起來了,記得上次有人無意在她的身邊提過白永迦的身份。現在想起來,自己還真傻,她居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邵幕隕的身份。
再把以前的事情想一遍,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被騙得徹底。
長安不想和白永邊多談,在白永迦的怒目之下,她轉身離開了花園。然後任性的發了條信息給邵幕隕。信息的內容是︰我不想見到白小姐。
一個小時之後,白永迦被一個叫秦宇的男人帶離開了五號。
從這天以後,白永迦就鬧了起來,死活也不同意離婚。
長安倒是沒有受多大的影響,她還是過著原來的日子。白天尋找母親,到處打听母親的消息,晚上的時候,在邵幕隕的要求下,也會做一些有益于的事情。
**
「你真的不打算離開邵幕隕麼?」周末的時候,長安與徐見一起吃飯時候,徐見這樣問。
「小舅……你有沒有遇到一個你愛卻又恨的人?」長安不答反問道。
「沒有!」將近半生的時間,他雖然有過不同的女人,但是沒有哪一個能讓他想安定下來。
「可是,我遇到了。此生可能就這樣一個了。」愛並恨著,所以她矛盾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快吃吧,吃了帶你出去散心去。」徐見自然知道長安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也就不再強求什麼。
「好啊!」
出車到南郊的路只有一條,她本來和徐見是有說有笑的,她一句一個小舅,叫得徐見是格外的開心。就在她抬頭的那一瞬間,她突然發現前方那輛黑色的轎車的車牌很熟悉。
想了好久,終于想了起來。
「小舅,你信不信我知道前面的車里的人是誰?」
徐見看了一眼車拍,「我知道車的主人是誰。」來A市之前,他早就特地熟悉了這里的情況,他很清楚那個車牌是屬于誰的。
「真的?你真的知道?」長安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如果他不曾找她談過話,她是不會知道是誰的。很巧,她看得很清楚,特別是那個讓人印象深刻的車牌。
「是邵潯的。」徐見點明道。
「不如我們跟上去看看,他的車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長安直覺邵潯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干淨。
「你還有跟蹤的愛好?」
「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就跟過去看看吧。」長安堅持。
不知道為什麼,對于邵潯這樣的男人,給她的感覺總是不太踏實。
徐見雖然不願意這樣做,但是他還是跟了邵潯的車。
三十分鐘,車在一個小院的門前停了下來。
徐見帶著長安模索到了院門前。
長安怎麼也不會想到,她一時的無心之舉居然會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
「琳琳,我給你帶東西來了。」邵潯的聲音格外的溫柔,說完便拿出早準備好的禮物,放到羅琳的眼前。
羅琳看都沒有看一眼,「邵潯,你別讓我恨你。我會告你的。」
「琳琳,你就相信我吧!我只不過是太想你了,經對沒有其它任何見不得光的地方。
「你敢發誓,你邵潯不是看上了我羅琳的身體?」
長安一听這聲音就知道是母親的聲音,激動的無以言表。「是我媽媽,是我媽媽。」
「是,我想得到你。可那也要你願意才行不是嗎?」
「你這樣做會對不起自己的老婆的。」
「我沒有想要你怎麼,你只要陪著我就好。」
「你天天綁著我,就是要我陪你?邵潯沒想到,你老了居然還這麼的變態、」羅琳嘲笑著說道。
「我要去救母親。」長安輕聲說道。
幸而徐見眼疾手快,把她拉了住。「別沖動,你不想知道為什麼邵潯會這樣做嗎?你到底知不知道,邵潯的身份有多高?」
「我只知道,那是我母親。」
徐見拉著長安離開了現場,回到車里才說,「那也是我姐。我知道你著急,可是如果方法不對,我們怎麼去救呢?」
「我……」
「听我的,如今你就算救出了母親我姐,可他們也不會安心的。你听我說,先看看邵潯究竟要什麼。」
于是,就出現了以下嘀笑皆非的場面。
從這天開始,徐見便帶著長安跟著邵潯。
半個月下來,他們沒有任何收獄。因為邵潯除了見羅琳之外,幾乎不會做出任何違背人心的事情。
長安也實在等不了了,盡管她小就與,她母親不會有一點兒事,還會被照顧的很好。可長安還是想去見母親。這件事情,她最終是沒有做成。
因為邵幕隕回來了。
自從他回來之後,他就有意無意的把她帶著身邊,什麼事情也都親力親為,就算開會的時候,她也可以坐在那里听。可這種出格的事情,長安一次也沒有做過。
可惜,這樣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
因為白永迦搬回了五號。記得她搬回來的那天,邵幕隕氣瘋了似的,與白永迦關著門大吵了一架。不知道是不是氣瘋了,邵幕隕居然讓白永迦從哪兒來就滾到哪兒去。
而後,一連好多天都沒有看到邵幕隕。長安只偶爾听到張媽提起,說是回老宅去了。
這天,徐見突然來告訴她,他打算直接找邵潯要人,問她要不要去。
見到邵潯的時候,邵潯有些意外的居然見到了長安。「徐副,你來找我?」同在官場,邵潯自然知道是徐見是什麼身份。然後又皺起了眉頭,「顧小姐怎麼會與徐副在一起?」
那樣眼神是絕對的懷疑和不信任。
「我是她小舅。」徐見幫著長安回答了。
「那麼二位的來意是?」
「我們都是明白人,你放了我姐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我姐有什麼過節,但是作為您這樣的高官這樣做是不對的。」
「原來你們已經知道了。」邵潯似乎並不意外,「我就知道是瞞不了多久的,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再一次失。」邵潯的臉上是長安不解的痛苦。
「你和我媽有過節?」長安問道。
邵潯一笑,淡淡的一揮手,「你們去把她接走吧!我們的事,你們是不會明白的。我一會兒打個電話過去,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徐見和長安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順利。
看著邵潯離去的背影,長安突然間發現,他似乎老了許多。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見到長安的那一瞬間,羅琳開心的哭了,長安也跟著哭了,「媽,他有沒有為難你?是不是我連累了你?」不過,听邵潯的語氣,又似乎不是牽怒于母親。
「長安,與你沒有關系。你不要自責。」
徐見扶著了羅琳,「姐,我們走吧!」
「他沒有為難過我,除了自由,我很好。」羅琳嘆道。
一聲嘆息,長安多看了母親兩眼。
回到徐見的住處後,長安給邵幕隕打了電話,就是不回去了,也不知道邵幕隕是怎麼想的,居然在接電話不久後就趕來了她這里。
長安不由的尷尬了起來。
「媽,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飯後,長安窩在母親的身邊問道。
羅琳撫著長安的背,「我家的丫頭是真的長大了。居然會擦言觀色了。」
「媽,是不是有故事听啊?」長安笑著問道。直覺告訴她,她的母親和邵潯之間一定有什麼關系。
「其實,我和邵家是舊識。與邵潯熟悉,與他的妻子更熟悉。」好一會兒,羅琳才淡淡的開口。「我們都是W市。」
長安看著母親,雖然心里有疑問,可並沒有開口,等著母親繼續說道。
「那時候,大家都還不太懂事,也都相信愛情至高無上。我和蘇詠……」羅琳看了一眼女兒,「蘇詠就是邵潯的妻子,那時候她還叫蘇詠,不叫沈若蘭。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
「邵潯?」
「長安,你很聰明。當時我不知道蘇詠也愛上了他,便把自己的心情和她分享。由于我膽小,連情書都是她幫我交給邵潯的。有一天,他來告訴我,他也是喜歡我的。那時候啊,什麼都不懂,就只知道愛啊什麼的。我和他在一起後,才發現蘇詠變了,連帶著看我的眼神也變了。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恢復如常了。我永遠都記得那一天早晨,我去找蘇詠的時候,看到她和邵潯睡在一起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