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也撩人 第一章 她是你要的人

作者 ︰ 悅方

紅色的大床上,男人眼眸微閉,身體慵懶的橫在床中間,卻睡的並不安穩,濃濃的酒味將他纏繞著,臉色是比床單還耀眼的深紅,卻並不能掩蓋他雋美好看的樣子和輪廓清晰的五官,他的眉心很自然的蹙著,不但沒有一點破壞美感,仿佛他這樣的人,就適合冰涼冷酷。

白色的襯衣被他野蠻的扯開,就像他剛才用力的將她推下床一樣。

今天是他們新婚第一夜,對于現代年輕人而言,婚前沒有同居就像幾百年難得一現的連環大撞車。

柳靜柔揉了揉鼻子後倚著冰冷的牆壁坐下,內心竟有一抹小小的慶幸——他看不上她,即使她現在就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等著他……很好、很好。

她今年二十過一,大學剛畢業,便被父母的糖衣炮彈給轟到了夜家,也就是她現在的婆家。

都說夜家資產雄厚,其第五代單傳夜北辰更是萬里挑一的大帥哥,他的相貌如同他的財富一樣人盡皆知,他的脾氣更是如他的財富一樣豐厚。

因為太有錢所以一直單身?柳靜柔在嫁給他之前用了24小時來思考這個問題,一直到剛才他毫無預兆的進門將她從床上弄下地她才恍然大悟。

——這廝根本就不好女風!

而她也很明白自己的處境,爹媽之所以這麼用心的要她嫁入夜家,多半是有求于人,她雖過慣了千金小姐的生活,但也不是不知道人間疾苦。

加上婆婆看她第一眼時,眼里閃現出的看珠寶首飾的光芒,她更加確定自己是被賣進了夜家,好在婆婆對她的態度非常謙和,除了夜北辰本人,全世界的人都希望他結婚。

端著一顆還算平靜的心,她緩緩走向了房門,輕而又輕的才拉開門,怕吵醒里面的人,一道黑影卻如惡魔一般籠罩在了她面前。

「想逃?」

聲音低而不含糊,是夜北辰的貼身助理——年星,同樣是數一數二的冷面帥哥,只是威懾力低夜北辰幾分。

她總是不能忘記第一眼見到夜北辰時,心里生出的那種下了地獄的恐慌感覺,把他跟少了中樞神經的殺手作比,一點也不為過,唯一不同便是他身上不時散發出的貴冑之氣,舉手投足間、姿態有力、從容不迫卻又張弛有度,跟一般的公子哥相比,多了一份陰鷙的寒氣。

年星的問話簡潔而直奔主題,他太了解夜北辰了。

柳靜柔撇嘴一笑,還來不及開口,那男人便如一堵肉牆更近一步,將她還算禮貌的目光直接逼了回去。

他極快的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然後……

唰唰唰!

他快速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種不知名的東西。

下一秒——

她的後腦勺被人摁住。

那含有濃濃香味的液體一瞬間被強行灌進她的嘴里。

這叫什麼?強行下藥……

一聞清那藥的氣味,不用大腦她便敏銳的知道那是專門用來治那男人不愛女人的障礙的,可是給她喝算怎麼回事!

敢情你不敢對你老大下手,就好毒害她一純潔的大好女青年……造孽啊,她對男女之事沒有一點抵觸的說!

「怎麼服侍男人不用我教了吧?」陰陽怪調的語氣少不了諷刺。

年星再將她往房里推了一把後,後退一步將門關上。

‘砰’一聲巨響。

年星是故意的,夜北辰被吵醒了。

那藥的藥性堪稱絕妙,僅僅幾分鐘後,饒是柳靜柔雙手握拳,緊咬下唇,也控制不了那股要發熱的溫度。

內心極度隱忍壓抑自己不要向大床走去,可是,不,一看見雄性動物,她便沒辦法不氣喘。

夜北辰身經百戰,黑色的瞳眸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信手將滿是酒味的襯衣月兌下後,麥色的肌肉如斧削般勻稱有型,那抹倩影接著便撞進了他懷里,低下頭,清新的臉孔和發燙的眼眸掠入心里。

那眼神摻雜著一絲求救的意思。

客廳里,成了婆婆的穆玉蘭滿臉紅光的采采神氣,見年星走來,立刻站起身,「成沒成?」

「就看夜少懂不懂憐香惜玉了。」年星淡淡的說完,便緊張的出了門。

那藥,是夜家的家庭醫生紹偉專門配制,據說,效果能讓兩頭同性的豬產生好感。

如果不是兩老相逼,年星斷斷不會做出忤逆夜北辰的事,這一次,夜家兩老是非得看到‘效果’了。

除了牆壁和燈光是白色,夜北辰的房里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妖色——紅。

她特別特別的想將他的褲子月兌下來,看看他的內褲是不是這麼性感迷情的顏色。

可是別說撲倒他或者被他撲倒,她眼巴巴的看著他進了浴室,內心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細細的咬她,嘲笑她,那種隔靴撓癢的感覺實在太過妙了,她幾時受過這種氣。

等到他輕裘緩帶的從浴室出來,她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寧神清香,感受著他冰冷的體溫,內心躁動不安的火焰總算平息了一點。

而他只是揚起了嘴角,然後……竟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男人永遠都是食肉動物,」她輕媚的笑彎了眉眼,恣意的笑容透滿了自信,小手不自覺的爬到了他圍在腰間的浴巾里面,「只要你有這玩意兒……不是有句俗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嗎?」

「你是美人?」

不是諷刺,而是很不屑很認真的打擊。

柳靜柔從來沒有在長相問題上被人刁難過,頓時,臉頰燒紅,內心鼓噪起來,那股不安好意的攢動情愫因為他開口而被激發了出來。

那是一種怎樣的磁場?僅僅听到他的聲音就激動的忘了矜持忘了自己的驕傲。

‘ 擦’一聲,骨頭斷掉的聲音。

她的心跟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烈痛楚而炸開了,紅艷的嘴唇驀地張開,喉間卻沒有一點聲音發出,瞳孔全部聚焦在他張揚跋扈的表情中,漸漸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不過將他的浴巾扯開丟掉然後捏了他某處一下下而已!

要知道,他們是夫妻,而且,她真的很情不能自已!

出于回報,他將她的手腕扭月兌臼了。

「我承認你是我的妻子,沒說過你可以亂來。」她似懂了,他的聲音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與他桀驁不羈卻英氣風發的長相和氣場有關。

他的意思是,她不能模他,連小小的踫一下都不行!

「我就要!」

她為了證明自己也是有脾氣的,十分勇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腿,準確無誤的朝他左腿內側踢去,最好踢他個不舉。

或許手腕月兌臼實在是太痛,她的臉色驟然間蒼白了下來,額頭上涌出了汨汨的汗珠。

‘ 擦’一聲,又是骨頭斷掉的聲音。

右腳告敗。

……

風中蕭瑟,但依舊驕傲的女人忍著眼眶里要迸出的眼淚,十分瀟灑的從他面前跳轉了身。

此時不逃,難道要等兩只腳都斷了再爬出去?

「再往前一步,你的傷我便不管了。」男人終究是男人,對付一個無辜的女人,不是他的初衷。

驕傲如斯的他,太不習慣陌生女人在自己身上胡模亂揪,從她在他身上**的手法看來,她沒有把他當男人,而是當做了一個好看的工藝品,她真的在掐他,不然他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此刻,柳靜柔內心充斥著兩股強有力的情潮,一個是快點逃離這個魔鬼般邪惡的壞男人,另一個便是,上了他出這口惡氣。

你不喜歡女人踫你,我偏要踫!

最好把他手腳都綁起來,將他扔到怡紅院,讓里面的小姐將他輪了。

願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事實是她害怕的停在了原地,後背輕輕的顫抖著。

空氣里有了悲傷的成分,好在他沒有丟下她,任由她自生自滅。

他抬起她的手用力轉了一下後,手腕在麻木了一瞬後能自由活動了,除了疼痛,更有悲憤不甘被捉弄的情緒。

眼淚成顆成顆的往下撲簌滑落,她死死的咬著唇沒發出一點嗚咽或咒罵聲,朦朧中看見他蹲將她的腳接上,溫柔的要命,滾燙的眼淚順勢落在了他的後背。

「去睡。」涼涼的聲音從他胸膛里發出。

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安然抱到紅色的大床後,他快速的穿上衣服往門口走去。

「既然你不要做壞人,為什麼……」她暗自動了手腳後,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精通人體各處要害及關節的拆合,剛才除了害怕外,手腳沒有一點不適應,他不過嚇她。

「我不喜歡多嘴的女人。」襯衫松垮的穿在他的身上,顯示出一股別樣的懶散美感。

該死,她應該恨他討厭他才合乎情理,可腦子里出現的全是他……的身體。

口干舌燥,那股巨熱像著了魔在她身體里沖擊著。

「……要麼過來陪我睡,要麼我們離婚!」目光直直的看住他,表情十分女兒態,柳眉挑的老高,聲音甜而不膩,尖而無害。在他離開前一秒對他後背喊出後,內心竟然誠惶誠恐的劇烈跳動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不值得多停留一秒。

在她話音落下時,他快速的消失在了房里。

安靜的廊道里,暈黃的壁燈散發著朦朧而曖昧的光線,十分溫暖安寧,有百合的香味從某處飄來,zippo火機的開蓋聲清脆利落,一股煙味瞬間將百合香味覆蓋。

「她是你自己要的人,怎麼,哪里不滿意?」年星走後,擔當家庭醫生的紹偉一直守在夜北辰房門外,見他出門,便跟著他到了另一間房的陽台上,「因為她是穆玉蘭塞給你的,所以你把氣撒在她的頭上?剛剛听到骨頭斷的聲音,你要不要下手這麼重?」

在他與柳靜柔結婚之前,他在家見過柳靜柔一次,他沒有下樓與她見面,她便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到吃晚飯時間,她看的電視沒多復雜,各種台的少兒頻道,于是他應允了這門婚事。

既然他答應了,就不會拿她置氣,前提是她不冒犯他。

「給她解藥。」聲音蒼涼而攜帶著一抹能讓人察覺的關懷,一根煙在修長的手指間燒成了灰燼,他沒有吸入一口。

頎長的後背留給紹偉,沒人看的出他的情緒。

「不給別人最後退路,老大,跟你混了這麼多年,這還是你教的……」紹偉雖然內心惶恐,可做到這個份上,也只有背著刀橫了,「你是唯一的解藥,如果你不打算進房要她,閻王爺便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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