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暗自撇嘴對于姬冥月優雅的吃法有些無語,明明已經餓到了不行還要小口細嚼慢咽生怕會嗆到一樣,對于這種融到骨子里的貴族禮節她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是覺得沒有隨性自在罷了。
兩人餓的時間過長加之重體力的運動,一只大約五六斤的兔子竟吃了個精光,這得餓到什麼地步啊!
飯畢,下山,就近找了家客棧休息。
他們好像絲毫不擔心行程,一點也不怕幕後之人消失。
思君經過這次的經歷有了經驗,感情姬冥月什麼都算計好了,那人的行動全部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不過是跟著大神打醬油的,天塌下來有大神頂著,她怕什麼!
再說了,在山頂修煉時已經錯過了一夜的追擊,想必那人已經跑到了千里之外吧,就算不眠不休的追上,不知道已經是多少天之後了,以疲憊之軀應戰,還不如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雖說戰事緊急也不在這幾十天。
這一夜思君睡的極其舒爽,身上的疲憊一掃而光,伸伸懶腰開始全新的一天。
兩匹快馬急速奔馳,向著西南方向進程。
雖說已思君與姬冥月的靈力,全速前進要比乘馬快多了,但考慮到靈力的消耗與最佳狀態,還是選擇乘馬較為穩妥。
思君也沒有了起初騎馬的不適,開始勝任有余。
路上行進無聊,思君想與姬冥月聊聊天打發一下寂寞,努力了幾次也沒有張開口,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聊風土人情,姬冥月身處的環境特殊知道的不見得比自己多,談談八卦,聊聊帥哥,人家一項看什麼人都是淡漠無痕的樣子,誰知道他能不能分清楚人……
于是思君幽怨了,小眼神看著姬冥月使勁瞅,一個勁的瞅,用力瞅,知道小臉皺成了包子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姬冥月在思君第一次想要開口說話時就發現了她的舉動,卻故意裝作看不見,指導思君的眼楮都瞅痛了,才開口︰「阿君,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思君默,感情人家已經發現她一直目不轉楮的盯著他,于是點頭道︰「有,不知道那個調皮的孩子在你的臉上畫了一幅眼鏡。」
姬冥月雖然不知道眼鏡是什麼,但見思君鄭重的點頭,一幅只有我好心才告訴你的樣子,不由得莞爾,唇角微微勾出一個弧度道︰「我還以為你覺得我秀色可餐。」
思君︰「……」
他這是在調戲她嗎,思君越發覺得姬冥月的形象與最初的印象不符,當初的他飄逸漠然,宛若謫仙下凡不在一絲的煙火氣,就連那句‘生孩子’也如神旨,不帶一絲人間煙火,現在她怎麼覺得姬冥月除了那具不食人間煙火的殼子之外,已經沾染上了人間煙火,似乎變得有了一絲的人情味。
思君怎麼說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經過現代文明教育的姑娘,怎能被一個古人調戲了去,于是匪氣的一笑︰「的確秀色可餐!美人,來個爺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