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回廊曲曲疊疊,在婉轉有致的回廊的盡頭,有兩人正在把酒言歡,只是看表情,好像並不是很歡。|其中一人正是剛才在內院對司徒婕極其曖昧有略顯維諾的人。
「表哥,現在司徒婕已經在你的手上了,你準備怎麼對她付呢?」男人一邊給兩人倒著酒,看似很隨意的問了一句,但是從他極其緊張凝神听得樣子可以看出,他說這話並非隨口。
「哼,已經淪落到那種地步的人,我好需要對付她嗎?現在的她不過就是一只螞蟻,我讓她死她就死,和談對付一說!」說話的正是傲凌霄,看他眼里一片寒光蕩漾,冷漠淡然,放佛和司徒婕真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的一眼。
男子拿著酒壺的手微微一緊,潸然一笑道,「表哥果然是說道做到,只是當年的事情並不是司徒婕所謂,造成一切災禍的她父親現在已經是惡有惡報,以命來償了,我倒是覺得表哥大可不必為了這樣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人浪費自己的諸多心思!」
「鶩沅,你什麼時候也有了這樣的婦人之仁?作為堂堂國舅爺的兒子,你倒是不想舅舅一樣雷厲果敢!」傲凌霄微微一笑,看著自己這個一向很謙和儒雅的表弟道。
「讓表哥見笑了,我只是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再說了,那樣一個弱女子,倒是真的不知道表哥費心,表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是嗎?」。蕭鶩沅舉起酒杯向傲凌霄示意一下,自己仰頭飲盡。其實說這些話,都是為了探探傲凌霄的口風,自己倒是著實擔心司徒婕的安慰。
「哈哈」,傲凌霄忽然仰天一笑,將自己杯中的酒喝盡,看著對面的蕭鶩沅說道,「怪就只怪她生錯了人家,有些事情不是能夠用死來彌補的,現在落到我的手上,我就定會讓她生不如死,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傲凌霄說的很狠,幾乎每一個字里面都像是帶著一支利劍的一樣,幾乎將空氣穿破。
蕭鶩沅被傲凌霄那凌厲狠絕的眼神震懾住了,心里堪堪的為司徒婕以後的命運擔心,但是自己確實不能在說些什麼了,表哥都已經這樣下定決心了,自己要是再說下去,恐怕要引起誤會了。
傲凌霄一身玄色長袍,胸前一直張牙舞爪的巨型大蟒繡的栩栩如生,正在胸前威風凜凜的看著前方,也昭示著傲凌霄尊貴無比的身份,長袖一揮,傲凌霄拿過放在一邊的一把劍說道,「鶩沅,你看看這把劍怎麼樣?這是經過黎山三百五十八名工匠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用靈山黑鐵打造的,在經過佛光寺的正法大師開過光,現在已經是幾句靈氣的一把劍!據說能夠削鐵如泥,斷石如木。」
傲凌霄也算的上是一個劍痴,一說到劍他整個人就好像是發光了的一樣,狹長的眸子里不再是冷厲的眸光,而是充滿著一種炙熱。
蕭鶩沅是很了解他的,知道也只有劍才能讓他如此神采飛揚,笑著長臂一伸拿過撿來,長劍出鞘,竟然是一股寒涼迎面而來,不由得皺皺眉,「好劍!」
「劍是好劍,只是少了利用的機會,就只成了一堆鐵放在那里,表兄,可有興致陪我臉上一會兒?」傲凌霄雖然是在征求蕭鶩沅的意見,但是話音剛一落,身體已經離開了自己的位子,穿著錦緞鞋子的腳一勾,從一旁踢出了一把劍飛向坐在正對面的蕭鶩沅,而剛剛還被蕭鶩沅贊嘆是好劍的那把,已經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表哥好身手!」蕭鶩沅一時也來了興致,一把結果空中的劍,兩人就刀光劍影的糾纏在了一起,長劍削的空氣凜凜風起,一陣劍聲交錯,幾個回合下來,蕭鶩沅很明顯的就已經有些不敵,稍稍落了下風,傲凌霄長袍飄蕩,在風中獵獵做響,只見他俊眸狠戾,一雙眼緊緊地坐著蕭鶩沅,長劍所相處,定是赫赫生威。
忽然,只見他騰空而起,一個劍花一剜,就蕩開了蕭鶩沅手里的劍,長劍像是失去控制的一樣,直直的向蕭鶩沅刺去,而傲凌霄的嘴角,打著某種陰厲的笑。
蕭鶩沅見劍一蕩開,本言笑著要收手言敗,卻見一只長劍直指自己的喉嚨,瞬間僵直在原地,看向長發迎風飛舞的傲凌霄,但是就是這一瞬間,傲凌霄嘴角的笑已經收斂住了,長劍一個轉彎,身形一換,就收住了招式。
「許久不練劍了,到底還是不如皇兄的身手!」蕭鶩沅笑著抱拳說道。
「哈哈,只怕是表兄只喜沉醉于詩書歌賦中罷了!」傲凌霄說著,一手攬過蕭鶩沅的肩膀兩人就向亭子里走去。
「不好了,不好了,大皇子,側妃與司徒姑娘在後院吵起來了,兩人現在鬧得不可開交!」這時候,一個丫鬟慌慌張張的從回廊那邊跑過來說道。
「什麼?!」兩人同時出聲,都帶著不同的驚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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