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姐!」錦瑟流年一看見這些人就這也這樣大喇喇的闖了進去,急的大叫。|
司徒婕卻是很鎮定,她心里想的是,要是人家一定要進去的話,自己是攔也攔不住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們自己去找,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秀妍站在一邊,看著司徒婕鎮定的樣子,忽然間臉上展露出了非常詭異的笑,那是一種勝券在握的笑,司徒婕看著李秀妍這樣的笑容,忽然間心里一陣莫名的緊張,看她的這笑,好像是篤定了自己能夠找到東西的一樣。
陽光明媚,李秀妍臉上的笑容更是光彩照人,可是越是這樣司徒婕的心里越是覺得不對勁,她不由得將目光投向錦瑟流年兩個人,希望能夠從她們的眼楮里看到什麼,可是,這兩個人也像她自己一樣,很奇怪的看著李秀妍在一邊得意的笑,面上的神色開始變得沒有之前鎮定了。
司徒婕忽然想起以前看的那些宮斗劇,那些想要嫁禍給別人的人,肯定是事先準備好的,現在看李秀妍臉上那一副肯定的表情,那一定是有備而來的啊。
當司徒婕意識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李秀妍看著她得意洋洋的說道,「司徒小姐不用緊張,要是真的沒有,本妃自然不會將你怎麼樣,要是找到了,本妃可是絕對不會饒你!」李秀妍的話說的很凌厲,冷眼看著司徒婕,就好像是已經篤定了能夠找到的一樣,司徒婕自然也已經意識到了,但是她終究還是想問個究竟,「為什麼及一定是我拿的呢?若是找不到,不知都側妃是想怎麼樣收場呢?!」
司徒婕是背對著門的,一潭幽湖一樣的一雙眼楮,就這樣直直的看著李秀妍問道。
李秀妍正想要說什麼,忽然明眸一轉,冷笑著道,「本妃倒還真的沒有想好怎麼樣收場,因為,本妃要想的是應該怎樣罰懲你這個手腳不干淨的賤人!」
說完,李秀妍就轉眸看向房間門口,只見她的臉就砸瞬間變得笑意盎然,一副你就別再狡辯了的神情看一看司徒婕,就扭著縴細的腰肢走了過去,路過司徒婕的時候,重重的撞了司徒婕一下。
司徒婕幾乎被撞的重心不穩,隨即,她也順著李秀妍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阿寶率領著一干奴僕從里面走出來,氣勢極是傲人。
「主子,您說的沒錯,果然就是這位京城第一女子拿的呢!你看看,有沒有損壞!」阿寶手里拿著一支白玉朝鳳簪子,在陽光下顯得玉潤圓滑,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珍貴飾物。
李秀妍冷眸一轉,看一眼幾乎呆愣在原地的司徒婕,手一招阿寶就將東西遞了上去,李秀妍極是仔細地將自己的那白玉簪子檢查了一遍,然後才遞回給阿寶,阿寶極是謹慎的用白色的絲絹墊著收了起來。
看到她們的這些舉動,司徒婕覺得自己只想笑,天天呆在頭上不怕被弄壞,現在捧在手心里反倒是害怕弄壞了,再怎麼作勢不過就是一個目的罷了,那就是讓眾人都看到,這個白玉簪子倒是說多麼的珍貴,這東西越是珍貴,她司徒婕的罪過就越是大。果然,李秀妍用手扶一扶自己的發髻轉身過來說道,︰
「不知道司徒小姐還有什麼話要說呢?你可知道,這簪子有多麼重要嗎?偷了這簪子,莫非你有什麼不良的心思不成?!」後面的話,李秀妍的聲音變得很尖利,臉色也由之前的嘲弄開始變得陰冷無比。
司徒婕一笑,並不畏懼的看向她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側妃您有什麼證據說,這就是我拿的?!」
李秀妍听了司徒婕的這話,好像是听了什麼很可笑的笑話的一樣,仰頭開始大笑,笑了很久以後才冷冷的說道,「證據?人贓並獲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司徒小姐,看來是我高估你的智商了,抵賴都不會嗎?你可知道這簪子是什麼來歷?!」
話已至此,司徒婕已經知道她是注定要將這事情栽贓在自己的頭上了,既然她來,就一定是有備而來的,自己現在說什麼肯定是逃不過的,「我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若我想知道,我倒是更願意側妃能夠將這次行動的原有說與我听,為什麼就認定是我拿的?!」
李秀妍微微一笑,好像是很不屑的樣子,示意一下,已經有人從屋里搬來了凳子,她在千兒的攙扶之下緩緩地落座,一雙明眸看著司徒婕緩緩地說道,「司徒小姐說的什麼什麼行動我倒是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倒是很樂意將這簪子的來歷說與什麼都不知道的司徒小姐你听!」
說完,她自己卻是並不說,而是一個眼神一瞟,示意阿寶說。
阿寶見主子這樣其中自己,立刻就莊壽捧著那白玉朝鳳簪子,異常的得意的說道,「這白玉朝鳳簪子,是當今皇後親自賞給側妃娘娘的,白玉以為出生高潔如玉,鳳則是未來皇後的象征,皇後看重側妃娘娘賢良淑德,特將次白玉朝鳳簪賞賜給側妃娘娘,意在屬意她以後能協理自己統領後宮,與皇子殿下琴瑟和鳴,共造大皇王朝的盛世之志之意,故而,這白玉簪子在誰的手上,就說明誰就是未來的皇後!」
阿寶聲音很響亮的說完以後,小心翼翼的看一眼李秀妍,得到她的默許夸贊以後,她才異常不將司徒婕放在眼里的看了一眼,然後緩緩地退在了李秀妍的身後。
司徒婕听著她們這樣說,早就已經了然于心,說這麼多的目的,還不就是說明自己偷了那象征皇後地位的簪子,自己有著不可告人的想要當皇後的心思嗎?真是可笑,自己一個堂堂的現代人,竟然被這樣卑鄙可笑的手段陷害。
「你听見了嗎?則白玉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若是普通的東西,我大方一點賞給你倒也不會怎麼樣,只是這白玉簪子可是皇後賞賜給我的,意義很是不同,你這樣子做,不單是對我的侮辱,更是對皇後的侮辱,皇子府里,那里能容的下這樣的人,手不干腳不淨的,在這里胡亂做些沒有人倫的事情,沒的髒了著尊貴的皇子府,侮辱了皇家威嚴,我今日若是不罰你恐是難平眾怒,今日,我就要清理著皇子府,必得重重的罰你,以儆效尤!」李秀妍在軟椅上正襟危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擲地有聲,當真是極有威風的。
「我倒是想問問,這白玉簪子,昨天還在側妃您的頭上,我在晚宴之後就回了邀月樓,並未去別處,這我這里的人都是可以作證的,今日你來時,我都還在睡覺,我倒是真的沒有時間去偷拿您的簪子,至于著覬覦皇後之位的推斷,我是更加不可能的了,作為一個罪臣之女,我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側妃所言,倒是一點都不成立的。我甚至還可以說,這是側妃將簪子放到我的屋里,栽贓嫁禍,這,側妃可是有證據證明您不是?!」長風吹起司徒婕薄如蟬翼的輕紗,她凜然站在風中,看著李秀妍正正的說道。
「是,奴婢可以作證,小姐在晚宴回來以後就一直在屋里,並未曾去過別處!」錦瑟流年兩個人趕緊給司徒婕作證。
「是誰給了你們膽子,本妃沒有準許你們說話就可以胡亂插嘴的嗎?這邀月樓里的人當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來人,給我掌嘴!」李秀妍被司徒婕的一番話說的心里有一點慌亂,再加上錦瑟流年兩個人的證詞,她更加的慌亂了,于是就急急地命人出來掌嘴。
阿寶和之前的那嬤嬤听了命令以後立刻上前,滿臉的狠相。
「誰敢?!」司徒婕忽然一聲厲喝,凌厲的眼神將那兩個人定在原地,「這邀月樓是皇子殿下的,這邀月樓里面的人也是皇子殿下賞賜的,現在你們要動人也不問一問皇子殿下願不願意,難道是想要忤逆殿下嗎?」。司徒婕當然知道在這個時候要借助傲凌霄的地位來壓一壓對面這人的氣勢,不然,她們邀月樓里的人,恐怕是一個都不會幸免的被她糟踐。
阿寶兩人這個時候倒是真的有一點不敢了,看看司徒婕,又回頭看一看正襟危坐的李秀妍,一時間不知道該使勁還是退。
李秀妍見狀,手輕輕地一抬,示意兩個人退下,然後眼神異常犀利的等著司徒婕看了許久,「你倒是很會借著殿下的名義做事,既是這樣,那本妃就成全你,來人啊,將這個手腳不干淨的賤女人給我打三十大丈,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樣狡辯!」
一聲令下,就已經有人走了過來,手里拿著雙手握也握不住的長棍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司徒婕一看這陣勢,冷冷一笑,果然早就準備好了,看來這古代的人也流行不打沒有準備的丈的啊。
有人拿了凳子,過來正要將司徒婕一把壓著趴在凳子上,司徒婕自是巋然不動,她旁邊的錦瑟流年卻是已經很著急了,兩個人急的大叫,開始伸冤,可是李秀妍哪里听那些。
眼看著那些人就要用強的了,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個渾厚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喊道,「慢著!」——
作者有話說——>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