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小姐她假冒皇子.」邀月樓里.錦瑟激動地聲音從房間里傳了出來.那語氣完全就是各種震驚與不可思議的混合體.
這個時候的錦瑟.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扭曲的.雖然司徒婕一進來就異常正色的管自己要了紙紙筆.現在一臉嚴肅的正坐在桌子前面不知道在寫些什麼.但是听到這樣的消息以後.她還是非常的震驚的.現在的她正一臉茫然地听著流年將司徒婕出去短短的半個時辰里面發生的那麼多精彩的故事.她表示自己的小心髒真的很受不了.
「說完了.」錦瑟就像是在听什麼喘氣故事的一樣.將司徒婕出去做的事情都一一的听了.在流年終于說完喝了大大的一口水的時候.她才意料到這件事情到底是有多麼的不可思議.小姐竟然將一個監軍放倒在地上.而且還身手凌厲的不得了.動作簡答而不又費力.流年幾乎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沒听過京城第一美女學過功夫啊.
兩個人不由得都轉頭看向正一臉嚴肅的在紙上寫什麼的司徒婕.都表示很不可思議.
「事情就是這樣的.但是小姐今日的威風你是沒有看見的.那叫一個震撼人心.長街上跪了那麼多的人.都在感謝咱們小姐.」流年一想到當時小姐說的那番話.還有百姓們的反應.就覺得心里一陣陣的激動.實在是太振奮人心了.
「他們詭的是皇子殿下.謝的是皇子殿下.要知道.冒充皇子.這在古越國可是死罪一條啊.小姐怎麼就那麼糊涂呢.」錦瑟著急的眉頭都皺成小山了.看著還在夸夸其談的流年.著急的說道.
流年听了這話.忽然間就收了笑.剛才自己在路上的時候還想著一件事情呢.怎麼和錦瑟說了小姐的威風以後.自己竟然將這件事情忘了呢.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兩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重.氣憤一下子變得很壓抑.
「你們兩個要是不想我死的話.就趕緊來給我磨墨.空坐在那里嘆息有什麼用」司徒婕听到兩人忽然間安靜了下來.回首看一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得笑著說道.
「小姐.到這個時候您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們都快擔心死了.」錦瑟流年听到這話兩個人都走了過來.錦瑟一邊磨著墨.一邊說道.
「我既是敢那樣書說.自然是有我的想法.你們不必太過擔心了.」司徒婕正色說道.手下的筆卻是一刻都不停.
錦瑟流年听了真話.雖然不是很相信.但是心里卻是安穩了不少.兩人都不由得側首去看司徒婕正在畫的東西.只見上面是很多人.還有很多屋舍.有一個大桶.還有很多別的東西.反正就是看不太懂.看上去倒是一副很豐富的畫.但是這小姐的畫工著實是有一點不怎麼樣.
「小姐.您畫著個做什麼.」流年看著看著.不由得就開始發問了.上面的東西她有時候能看懂.但是大多數還是看不懂的.
「這就是我的對策.也是自保的籌碼.行與不行.那就要看你們皇子是不是夠聰明了.」司徒婕很有自信的將那副大大的畫用嘴巴輕輕地吹著.空隙間會給她們回答一兩個問題.
「自保的籌碼」.錦瑟流年顯然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小姐又是這樣的忙碌.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去問問題了.只好在一邊看著她自己忙.她們兩個也幫不上什麼忙.
司徒婕將畫吹得差不多不會再花開的時候.就很快的將它卷起來.然後舉步向外面走去.
「小姐.您去哪里.」錦瑟流年兩個人趕緊追上去問道.
「去找你們的皇子殿下.」司徒婕回的極是流利.一點猶豫都沒有.但是這話一出.這兩個人的臉色卻是變得非常的不好看了.
「小.小姐.殿下上回說過.以後沒有他的召見.他不想看見你.」流年極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繁盛了這樣的事情.他不招見是不可能.與其等著他派人來捉拿我.我還不如自己送上門去.說不定你們的皇子殿下心情一好.會免了我的罪行也不一定.」司徒婕一邊說著.竟然笑著就這樣轉身走了.
錦瑟流年兩個人很無奈的對視一眼.太不就要跟上去.這時候司徒婕忽然又轉過身來.看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不必去.我自己去.還有.今天我冒充皇子殿下的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人也是不知道的.听見了沒有」
「可是小姐——」兩人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司徒婕立刻打斷了.「沒有什麼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的.回去吧.」
這一次的司徒婕.比任何一次都嚴厲.命令著兩個人回去以後.自己就轉身走了.
雖然現在她已經很相信傲凌霄其實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但是她還是不敢保證.他就會采納自己的已經.並且不追求自己的責任.畢竟.這種事情對于他們來說.是很嚴重的.關鍵是關系到所謂的皇家威嚴.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決定賭一把.賭注.就是自己對傲凌霄的一點點的了解.
很快.傲凌霄的議事大廳正是大門緊閉.外面守著的是青色.見到司徒婕快步走了過來.青色趕緊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攔住司徒婕說道.「司徒小姐還是快快請回吧.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今日的事情殿下很生氣.這會兒正在里面商議災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再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了.或者一忙.殿下就會忘了這件事情.」
青色倒也是喂司徒婕好.這個時候的傲凌霄.一定就像是啖食不足的猛虎.只要看見令自己不爽的人.一定會爆發的.
但是司徒婕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會.只有在他對這件事情一籌莫展的時候.自己的建議他才會采納.要是他的焦躁一旦淡了下去.自己要說的話.他未必就願意听.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這次來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若是不進屋.恐怕會耽誤大事.希望你能給殿下通報一聲0.」司徒婕笑著對青色說道.
「可是——」青色面上的表情極是為難的.這樣的事情在這個時候絕對是在挑戰殿下的底線.這個司徒婕倒是也奇怪的很.為什麼的非要在這個檔口出現呢.但是看樣子.她好像是真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是自己不同傳的話.要是真的耽誤了大事情.自己一個下人也是擔當不起的.思前想後.終于還是決定豁出去了.「好吧.你在這里稍等片刻.」
「多謝.」司徒婕微微笑著點頭.對青色說道.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將男裝換下來了.身上只穿著一件月白的很簡單的長衫.頭發很簡單的被綰成一個發髻.左側被一只翡翠簪子攢著.看上去整個是又灑月兌有簡單.看上去更是平添了不少的風韻.簡單而又清新.
不一會兒.青色出來了.面色很不好的看著司徒婕說道.「殿下讓你進去.」司徒婕听了.道了聲多謝就進去了.
「司徒小姐.」青色忽然間叫住了司徒婕.低聲說道「說話小心啊.」
司徒婕回聲看著青色.然後很感激的對她一笑.就轉身就去了.大廳里的氣氛還未走進去.就已經在門口感覺到了.壓抑沉悶.更不好的是帶著一點點的危險意味.剛走進去.司徒婕就听見一個聲音優點蒼老的人說道.「殿下.今日在外面間竟然有人謊稱是皇子殿下您.在外面一點下的名義安撫難民.不但如此.竟然還宣誓說兩日之後.定然會想出辦法讓災民有衣可穿.有飯可吃.有屋可居.因此才讓有點騷亂的難民們安靜了下來.但是這樣子卻是大大的增加了兩日後.災民們會鬧事的可能.要是我們想不到可行的辦法——」
「不會想不到.就看殿下願不願意采納了.」司徒婕清涼的聲音在原本壓抑的大廳里響起.好像是在沉悶的夜色里花開了一道亮光的扣子的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司徒婕.在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大家都還是驚了一下.因為剛才青色只是在傲凌霄的耳邊悄悄地說的.所以把這些人並不是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看到來人是司徒婕.是前丞相的女兒.不由得心里一陣不舒服.因為上次司徒婕的那支艷舞他們都看了.心理上迂腐的人買還是有一點沒有辦法接受的.
雖說今日的司徒婕一身清麗的裝束.並不如那日那樣耀眼.但是他們還是有一點不想看到她.
「殿下.這人——」這些人恐怕還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在外面加班皇子的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在此刻按捺不住的讓皇子殿下將這個禍國殃民的禍害給除掉的.
傲凌霄在看到司徒婕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神色不由得冷了一冷.看著像是一朵出水芙蓉一樣的清麗的她.他不由得想起了今天看到那個身穿著朱紅色長袍的她.看上去是那樣的灑月兌不羈.兩種形象.倒是演繹的很好呢.現在.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想對自己在外面做的事情說些什麼.一雙深邃的眸子.不由得眯了眯——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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