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們動身前往神木鎮的日子。舒
天色剛亮,衛家父子就起來了,官音在他們起來的那一刻就睜開了雙眼,听著他們在外間忙出忙外的整理東西,偶爾還傳來小衛羽的聲音,但很快就會被兩兄弟中的一個抱到外面哄耍著。
官音也沒急著起床,她知道這家子人肯定還有許多東西要收拾,自己出去了反而會影響到他們。
靜靜在床上躺著,各種各樣的聲音往耳朵里面鑽。官音發現,自己的听力比以前好多了,能听到的範圍比以前廣,而且能分辨得更細。官音不知道什麼原因造成了這樣的改變,不過這是好事,官音很樂意看到這樣的改變。
想著衛家父子也收拾得差不多,官音走出房門,跟他們打過招呼後出了院子,打算活動活動身體。
經過昨天一天的休息,官音覺得自己的感冒已經完全好了。
可是這個身體本來就很嬌弱,一下子進行高強度的動作是不可能的,官音打了幾遍軍體拳,在附近慢跑了一會,最後在田圃旁邊蹲下。
縴細的手指,細女敕的皮膚,小巧的指甲,圓潤的骨節,這在昨天以前是一雙干淨的手。
官音看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昨天剛奪走了這具身體的一個親人的性命,那是自己來到這世界的第一天,殺的第一個人,以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她不想為利益而殺人,甚至不想殺人,可是當有人要對她不利的時候,這雙手,必須,依然是一件能殺人的利器。
「喝……」官音輕喝一聲,運氣,五指並攏,手掌猛*插入泥土之中,轉眼之間,雙手已替換在泥中抽/插了數十下。
「小……小姐……」身後傳來衛良的聲音。
官音抽手,調整呼吸,再看手掌,指頭已經磨得微微紅腫,指甲也有些許裂痕。
「這土也太松了。」官音看著遠遠站著,呆呆望著自己的衛良,問道︰「有事?」
「哦……早飯,早飯做好了。」衛良還沒回過神,小姐在做什麼?土太松?松土?(☉_☉?)不懂!!!
官音也不解釋,回到院子洗手吃早飯,嗯,很清淡的一頓早飯,清淡到官音沒嘗到絲毫鹽的味道。
官音看著一邊吃得歡的小衛羽,很想問,她那碗里的跟咱碗里的真是一樣的嗎?
吃完早飯,衛仲凡帶著衛良衛寧,抱著衛羽,去到他的妻子墳前,讓孩子們跟他們的母親告別。
官音則背著手,慢慢踱步而走。
就在官音剛走到橋頭的時候,衛家父子已經快步追上來了,他們身上都背著大大的包袱,兩兄弟的眼楮還紅紅的,三人走到官音面前深深一鞠躬︰「小姐!」
衛羽則是天真無邪的笑著向官音伸手,官音點頭應過,輕點過衛羽的小手,轉身走上吊橋。
走過橋後,眾人停下了,衛寧對著橋面的藤枝念著咒語,「生命力旺盛的木之元素,感謝你的……」很長的一串,而長著女敕葉的藤枝則微微晃動著。衛寧念完咒語後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看著很累的樣子。
衛仲凡把懷里的衛羽遞給衛良,從背後抽出一把巨劍,那是他武者身份的證明,只有斗師以上級別才能擁有的武器。只見他凝神靜氣,劍身慢慢升起淺橙紅色的光芒,衛仲凡「喝」的一聲,劍身虛空揮出,淺橙色的光芒離劍而去,剛好劈在橋上,「嘩啦」一聲,橋身立刻斷開。
官音皺眉,這一下的力量實在不容小看,憑著自己以前的伸手,躲是肯定能躲過,但若果硬接……只怕自己不死也一身傷啊。
衛家兄弟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衛仲凡亦是眼神黯然。
「你們會回來的。」官音說完,抬腿走在前面。安慰人的話她可不會說,可是她認識路。
衛家父子跟在官音後面,開始還因離家而悶悶不樂,但見到自家的小主子竟然認識昨天才走了一次的路,不禁都驚訝不已,把憂傷都丟到腦子後邊去了。
走出樹林,官音抬頭看看太陽,轉身看向衛仲凡。
「小姐稍等。」衛仲凡說著,交待了衛良幾句,再轉向官音說道︰「先請小姐在這歇歇,等小良進城雇輛馬車再上路。」
「嗯。」官音點點頭,走到一旁草地上坐下,拍拍身邊的位置,「衛叔!」
衛仲凡應著走過去,繼續說著這世界的大事小事。
衛寧抱著小衛羽,听著自己的父親說話。父親說的都是日常生活的事情,有些甚至是非常簡單的生活常識,很多自己都懂,但也有一些自己只是一知半懂,或是根本不懂,而父親卻事無大小,逐一跟小姐道明。而小姐也好像都听很仔細的樣子,不時的還問上幾句,似乎真的听懂了。衛寧對自己的小主子越來越好奇了。
突然,衛仲凡站了起來,眼楮往著路的另一邊。
幾個身穿布衣的男人提著匕首,斬刀朝著這里走了過來。
「衛寧,保護小姐。」
「爹,我知道了。」衛寧抱著衛羽,一手拿出自己的魔杖,也就是那根笛子般的東西,雖說他臉上很鎮定,但看著怎麼都有點手忙腳亂的感覺。
「要幫忙嗎?」官音好心問道。
「啊?」衛寧回過頭,看到官音指著自己懷里的小衛羽,臉上一熱,「厄……好的……謝謝小姐。」
官音接過小衛羽,也沒看衛仲凡那邊,直接就坐到地上跟小衛羽玩耍。
「你們想怎樣?」衛仲凡沖著幾人問道。
那幾人中的一個說道︰「也沒想怎樣,我們幾兄弟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錢。」
「是啊是啊,把你們的錢都交出來。」後面的人附和著。
「你們這是想搶劫?」衛仲凡問,同時右手伸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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