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開口想反對,可是官國軒卻拂袖離去,而且吩咐道︰「送玄國殿下出宮。(舒琊殘璩」
面對官國軒如此蠻橫無禮的態度,白慕言是攥緊了拳頭。看著身前忽然出現的兩個黑衣侍衛,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朝宮門走去。
「現在人在哪里?」官國軒眼底透出絲絲興奮,問剛剛去尋訪南宮凌的宮人。
宮人附耳說道︰「殿下,听說那位公子出來以後就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扛去後殿休息了。」
官國軒皺眉,「扛去後殿?!那是誰吩咐的?」一個連外臣都說不上的男人居然在宮中歇息,如果不是上位人的吩咐,那個宮人敢服侍他?
宮人搖頭,「小奴沒問出來。」
「廢物!」官國軒低罵一聲,微微側頭,叫道︰「耳東。」
一道黑影從角落迅速竄出,向他彎腰行禮,「殿下。」
「給我查清楚,西門瑾身在何處。」
「是。」黑影應下,身形迅速消失。
在黑衣暗衛出現的時候,宮人一直知規矩地低頭垂目,等到暗衛離開了,他才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您真讓那個西門公子在宮中過夜?!」
「呵呵,有何不可呢?」官國軒笑容中帶著明顯不一樣的意味,「那般美麗的樣貌,就算不是女人也讓本殿下看得心動了。」
宮人額上冷汗滲出,不敢回應。
「你給我驚醒點。」官國軒看著低眉垂目的宮人,狠聲說道︰「要是這事傳到我父王耳里……小心你的狗命!」
這時,耳東去而復返了。黑布遮掩著眼楮以下的輪廓,再加上他低頭看地,讓人無法窺探到他的表情。
「殿下,西門瑾是被王妃的人帶走了!」耳東聲音毫無波瀾。
官國軒一听,卻是臉都綠了,「你說什麼?」
「西門公子醉得不省人事,王妃已經把帶回王妃寢殿,安置在側殿之中。」
「賤人!原來是早有預謀!」官國軒氣得渾身打顫、瞋目切齒,「本殿下要讓她不得好死!」
「殿下,要不要通知陛下和王後?」宮人緊隨著官國軒的腳步,匆匆問道。
官國軒怒容滿面,腳步不停,「不必,等本殿下把那賤婦砍去手腳,也一並扔到黑獄去,就讓他官家兄妹兩人在黑獄相見!」
「可是……王妃的父親剛剛……」宮人謹慎地提醒。
官國軒冷笑,「我不介意讓黑獄成為他們一家的墳墓!」
宮人不敢再說話!
此時的西門瑾不省人事地躺在官琴寢殿之中,一身掩人耳目的女裝再加上假髻,活月兌月兌的一個身量修長的美貌女子。留守在寢殿中的宮女見著,還以為是官琴熟悉的外臣女眷,因為酒醉,就被官琴留在了宮中休息。
官琴安奈著激動的心情,腳步款款地回到自己寢殿,當看到側殿臥榻上不省人事的西門瑾,她禁不住滿臉緋紅,同時,亦佩服烏玉蘭的計謀和膽大。
小宮女奉上一小盅湯水,說道︰「王妃娘娘,這是烏姐姐吩咐的醒酒湯,說是請王妃休息前,一定要飲用。」
官琴小心翼翼地接過湯水,一口喝盡。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醒酒湯,而是老妖婆千方百計尋來的育子湯,在行事之前一定要預先服用。服用以後,只要女子體內有男子精氣射入,必定能懷胎孕子。
官琴自然了解這湯的功效,所以她是喝得一滴不留。感覺到小月復之中有溫熱升起,她知道這是藥效起作用了。
「你們退下吧,我要歇息了。」官琴迫不及待地趕人,甚至忘了,這出戲碼中很重要的人物——烏玉蘭,一直沒有出現!
奢華的寢殿中,一片安靜,官琴褪下外袍,緩緩走去側殿。
明亮的光系元素石被宮女遮蓋上了一層暗紅色的布簾,柔和之余,也能把殿內一應東西看個仔細。
看著臥榻上的臉色紅潤,美色撩人的西門瑾,官琴不禁心生嫉妒。
「你說,你一個男人長這麼漂亮做什麼啊?」手指在那雕刻般的輪廓上撫過,官琴一把取下了西門瑾頭上的髻,「長這麼漂亮,以後你的妻子會自卑吧?!」
身上泛起陣陣燥熱,提醒著她要趕快辦事。把身上的里衣解開,露出穿戴著黑色的豐滿胸部。
「這四季商樓的人不怎麼樣,可出來的東西還不錯。」官琴手掌托起胸部自戀了一番,這才把的扣子解下。原本挺翹緊實的胸部馬上變得有點開闊,可是依然壯觀。
褲頭繩子拉下,柔順絲滑的衣料滑落,白皙光潔的身體僅剩下包裹著神秘三角區的那一片薄薄的布料。
「嗯……」官琴手指撫模著自己的身體,幻想著是身前這個沒有知覺的男人的動作。
當感覺到腿間的濕潤,她煙視媚行地月兌下了身上最後一塊布料。
一絲(hexie)不掛的白皙身體,大咧咧地呈現在西門瑾身前。只可惜,他看不到。
「親愛的……愛我吧……」官琴半扒在西門瑾身上,喘息著褪下那身礙眼的女裝。當看到在那根男性獨有的物事時,她有點失望地咬著下唇,「有點小……」
沉睡的小小瑾耷拉在西門瑾小月復之下,對官琴的失望是不為所動。
「小家伙,讓本王妃來幫你長大吧。」官琴伸出涂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握著那軟綿綿的海綿體熟練地上下活動了起來。
小小瑾受到刺激,不受主人控制地慢慢變大。
「嗯,看來男人光是好看也不行。」官琴看著手中熾熱的播種器具,不由自主地跟官國軒的比了起來,「還以為會比那廢物的大,沒想到還小上了一號。」
官琴想起了身量較高的南宮凌,心中暗暗糾結,如果是南宮凌……也許會大點吧。
越來越燙的身體容不得她後悔,她趴在西門瑾身上,把豐滿的胸部緊貼在同樣赤果的白皙胸膛上,翹起,留下讓自己活動的空間。
伸手握住那雖然尺寸不大,可已經變得十分堅硬的物事,她對準了自己的入口,預備一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