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男子同時間大吼了起來,這是他們為了雲靈羽第一次這麼的異口同聲過。男子的視線再次踫撞在了一起,紛紛放掉互相抓著對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襟,不理會面前的男子,眼神只是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部下。
「皇甫御,若是找到羽兒,我絕對不會輕易讓給你。」
江洛優雅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眼神輕瞥著身邊的男子。黑色的眼眸中有深深的敵意,他討厭面前的男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雲靈羽。他們為了雲靈羽已經明爭暗斗了半年,每個人都在打探雲靈羽的消息,結果,雲靈羽竟然一直都不在他的手上。
江洛黑色的雙眸閃過一絲疑惑,視線緊緊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想要從男子的口中得到一點消息。他從來沒有听過風系島這個地方,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羽兒要去那個地方呢?那個地方到底是干什麼的?
一名身穿鎧甲的男子迅速的跪在男子的面前,低著頭緩緩的說道,只是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害怕這個所謂的答案要是被他們的皇上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快速的抓著一個想要逃跑的男子,伸手緊緊的抓著男子的衣襟。男子黑色的眼眸滿是驚恐,害怕的看著面前的人,渾身微微的發抖了起來。四周的眾人見狀紛紛的散去,月翼和皇家軍又踫到了一起,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不想要無辜的被連累。「那些年輕人長的可俊了,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不會,是他們吧?」
紛只張互。「風系島,那是什麼地方?」
皇甫御輕蔑的看著身旁的男子,臉上的自信讓男子的王者氣息更加的顯露了起來,只是男子那雙黑色眼眸的伸出有難以掩蓋的傷痛。認識雲靈羽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半人半妖,母親就是當初的那個狐虞。他的姨娘是妖界狐狸宮內,宮主的護法,而這個宮主就是雲靈羽。他最愛的女人雲靈羽叫他的姨娘叫姐姐,他們的關系已經整個亂套了。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還有就是那個身穿白袍的男子氣宇軒昂,是靈羽的未婚夫,靈羽怎麼可能會選擇他們?
老婦看著水面上的殘骸,看起來是被這附近強大的漩渦給碾碎了,他們是外地人或許不知道,鳳溪村的大海附近有著強大的氣流,不認識路的人很容易出事的。
皇甫御和江洛驚訝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再也沒有辦法向剛才那麼淡定。黑色的眼眸里閃過濃濃的擔憂,就好像隨時都要失去那個明媚的少女,那雙溫柔的碧藍色眼眸,那個甜美的淺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態都讓人沒有辦法忘懷。
「他們,他們。听村民說,昨天有七八個男女花重金買了一艘船,長相和畫中的娘娘十分的相似。听說他們去了風系島……」
一群身穿鎧甲的士兵和身穿黑衣的男子迎面而來,為首的男子俊朗非凡,黑色的眼眸似乎還帶著一絲隱藏在深處的疼痛,那五官帶著一絲淡淡的陰郁,黑色的眼眸中閃過那一絲不可置信的神彩。
男子咽了咽口水,緩緩的說道。眼楮緊閉著,已經做好了隨時被面前的男子拍死的準備,那里知道,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打來。只見面前的男子無力的放開緊抓著男子的衣襟,雙眼無神的坐在了地上,那一臉頹廢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受了重創。
皇甫御突然之間覺得不能夠呼吸了,就好像什麼東西壓住自己的心脈,此時他的心就好比比千萬只螞蟻叮咬,疼得不能自已。從昨天開始他就不听的接受著不同的消息,那個有著明媚笑容的女子難道要從今天開始消失在他的面前了嗎?她要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他沒事,為什麼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風,風系,風系島听說是一個邪島,去的人沒有一個人回來。」
一位老者無奈的嘆息了起來,近年來去風系島的人越來越多,據說那個風系島上面有很多寶物,總有不少人慕名而去,結果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回來,命可比所謂的寶物重要的多了,卻沒有人能夠明白。
「你們說什麼?」
一名老婦手拄拐杖,緩緩的嘆息說道。這艘船是昨天一位年輕的姑娘買的,臨走之前她還听到那名女子說要去風系島。
「不好了,听說夫人坐的船翻了。」
「什麼?」
「你不知道嗎?還記的昨天那些長的很俊的年輕人嗎?」
一名男子臉色驚慌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剛才他听從教主的話出去打探消息,一出去就听到他們說什麼昨天有個姑娘和他們買船說要去風系島。今天早上船的殘骸順著大海飄回了鳳溪村,可是卻沒有看見夫人和她朋友的尸體,怕是被海水沖走,一去不返了。
「快說,他們去那里了?」
「彼此彼此,我愛的不比你少,所以也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男子閉著雙眼大聲的叫了起來,死就死吧!他就算不說,皇上也遲早會知道,到時候他還落了個欺君之罪,現在說出來還好,橫豎都是死。
皇甫御的雙眸閃過一絲失神,倉促的向前走了起來,連腳重重的撞在桌子上都沒有了知覺,任何人都看出了男子的失神,每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這種感覺讓人說不出來,他們辛辛苦苦的找了雲靈羽整整半年,才剛找到,見到才沒多久就馬上消失了蹤跡,還生死為卜……
江洛原本黑色的眼楮急紅了,雙手緊緊的抓著男子的衣襟。男子黑色的眼眸里滿是驚恐,瑟瑟發抖的看著面前的教主,他早就知道這是一個苦差事。一看教主現在這個樣子,就知道被打擊的一定十分的強烈。
一名老婦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詫異,驚訝的看著飄到水面上而來的殘骸,這一大早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近幾年來,有幾個人去了風系島能夠活著回來的?他們的尸體到現在都還找不到呢。」
「夫人的船翻了。」
皇甫御緊張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男子,雙手微微的握緊,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之間覺得格外的緊張,有點害怕知道雲靈羽的消息。那種想知道又不能知道的感覺深深的折磨著他。
江洛失神的喃喃自語了起來,黑色的眼眸寫滿了不可置信,看著面前的男子,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就好像變的十分的脆弱。
「可不就是他們?那幾個年輕人長的挺靈光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誰都知道風系島危險重重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回來。」
那個島嶼十分的詭異,這里還是晴天,而那邊從年初到年尾頭頂上永遠都是被烏雲覆蓋的,那個地方沒有魚,就好像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地方,沒有人去過那里,但是去過那里的人都死了。
「誒呀,這船是怎麼回事啊?」
「不會的,她不會出事的。快帶我去,快帶我去看。」
「靈羽,靈羽。」
男子結巴了一會之後緊閉著自己的雙眸快速的說了出來,死就死吧,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那沒辦法了,他只能夠做出一些選擇。听這里的村民說,風系島是一個很恐怖的地方,每年有不少人卻風系島,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回來。
「你再說一遍,我叫你再說一遍。」
皇甫御顫抖著嗓音緩緩的問道,黑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絕望,雙手緊緊的我要做個月這的胸口,為什麼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心好疼,疼的簡直不能夠說話,不能夠喘息。
遠遠的看過去就能看見一群人對著大海一陣嘆息,清晨的陽光顯得格外的明媚,只是他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清晨而變好,整張臉上寫滿了陰晦與絕望。
「啟稟皇上,有娘娘的消息了。」zVXC。
又是一個男子無奈的嘆息,那些慕名而去的人到現在也沒看見過,尸體恐怕也葬身魚月復了。為了一個所謂的寶物犧牲了自己的性命,簡直就是太不值得了,卻沒有人能夠知道自己不值得。
身旁一位中年人緩緩的插嘴道,這每年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風系島找死。很久以前,他們村民根本不知道那個被烏雲覆蓋的島叫風系島,是一個路過的人說了一句終于到風系島了,他從此村民才開始叫它風系島。
「誒,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是你,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讓開,讓開。」
「大爺,我,我說什麼了?」
男子的聲音帶著顫抖,害怕的說道,眼楮里閃動著一點點的淚花。他說了什麼?他什麼都沒說,看著面前凶神惡煞的人,少說有白人將他包圍在其中,看著鄉親們漸漸的退到遠處,緊緊的注視著這里的情況,看來他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你說你沒說什麼?那你剛才嘴巴里說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