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可是喜歡上我了?」
白阿嫵的話令塵空動作一僵,喜歡上蛇妖?開什麼玩笑!他覺得這話太可笑了,雖然心里有隱隱的、令他極力壓抑的莫名思潮在涌動。舒駑襻
「休得妖言亂語。」塵空背對著白阿嫵,冷聲喝斥道。「貧僧不過是看在你是良善之妖,而且救過貧僧。所以才不希望你被那黑蛇妖所害。」
「那麼我現在又救了你,你打算怎麼報答我?不如,就以身相許吧。反正我上次也打算以身相許,這你許、我許都一樣。」白阿嫵手放開塵空的手,拉住他的衣襟,嘩啦一聲,將他衣服給扒了。
「你——」塵空俊臉浮上惱色,伸手去拉衣服。卻猛然咳了起來。「咳咳咳……」
白阿嫵手一滯,然後懊惱地一撫額︰
「都被你氣糊涂了,忘了你還受著傷呢。」
塵空氣結,究竟是誰氣誰呢?
……
時光匆匆,眨眼間,三日就這樣過去了。
在島上的三日跟神仙似的,白阿嫵沒事拖著長長蛇尾在島上游來逛去。摘果子、捕鳥捉鼠,再調|戲塵空,把他氣得俊臉鐵青,她卻樂此不疲。
「和尚,你再考慮一下嘛。做和尚真的不好,你看咱們這幾日在島上多自在、多舒服。如果留在這里,你我共同修行,那豈非神仙美眷也不過如此?」白阿嫵扭動著縴腰從洞外走進來,手上拿著株紅艷艷的花,配她芙蓉面、玉肌、紅裙,更是襯得她嫵媚之極。
塵空坐在冰潭里,閉目打坐,仿佛沒听到她的聲音。
白阿嫵一噘嘴,這臭和尚,還是這臭德性。以為不理,她就拿他沒辦法嗎?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突然將鮮花拋進冰寒,濺起寒水浪花。
塵空還是不為所動,依然靜心修禪。
白阿嫵見狀勾唇妖嬈一笑,以為這樣就完了,看她的。
白阿嫵步步搖曳,朝著潭走走近。然後站在潭邊,突然褪去腳上繡鞋、身上的紅裙,露出那具令男人|瘋|狂的身體,踏進了冰潭。
在白阿嫵踏進潭里後,塵空的眉動了動。然後又靜止了。
白阿嫵一挑娥眉,這都還沉得住氣?好,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沉住氣。她足滑開浪花,走到塵空身邊,彎腰,雙手抱住他的頭,紅唇從他光頭上親吻︰
「和尚,你倒是睜開眼楮看看我呢。」
白阿嫵一靠近,塵空就聞到一股獨屬于她的香氣。他心里有種騷|動,但他立刻默念沒視掉。可沒料到這蛇妖居然更加得寸進尺,放肆地親吻他的頭,還將那曼妙的身體靠在他身上,在他身上來回磨蹭。
他眉毛跳動,額頭漸漸滲出了汗水。
白阿嫵感受到他的心亂,嘴角的笑更上揚。伸出靈巧的舌尖從他的頭漸漸從往臉上親吻,雙手也沒有閑著,一邊蹭著他身體,一邊模進他的衣襟。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塵空默念心經,努力定下來。但白阿嫵放肆的動作卻不曾停下,反而縴手從他的月復部一直向下。塵空再也穩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怒道︰
「夠了!」
————月最近在上班,比較忙。至于大家說喜歡以前的版要。阿彌陀佛,已經改了,不能再折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