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還說什麼佛門弟子不近?如果這都叫不近,那真近還不折騰死我?」白阿嫵蘇醒,一身酸疼,某處更是火辣辣的痛。舒駑襻渾身上下青青紫紫,找不到一處完好的肌膚。
話說,她剛跟和尚結|合到一處時,被痛到受不了,要撤身而退。誰知道沒撤身退,倒是又重重地坐了下去,把她痛得恨不得立刻去死。慌手慌腳間,居然錯解開了和尚的定身術。
和尚一得自由想推她離開,結果手搭上她雙肩上卻後竟然跟著了魔似的,沒有推開她,還不顧她的疼痛纏上了她。這下子她被活活折騰了三四回,初時痛得感覺都鈍了,她恨不得殺了他。可是誰知道那個和尚卻跟幾輩子沒踫過女人一樣(阿嫵,你真相了!)凶狠得不行。
這幾番折騰下來,她覺得自己小命都快丟了。先時的感覺就只有痛、痛痛,直到後面,才真體驗到了魚|水之歡的感覺。
「臭和尚,現在自打嘴巴了吧。哼。」白阿嫵忍不住伸腿踢了一下塵空,結果身體又被折騰著一疼。當即更惱,「臭和尚,睡,睡死你。」
白阿嫵見塵空還睡得沉,俏臉更難看了,她撐著腰走進寒冰玉潭里,將身體全部浸到水里面去。等她從水里起來時,身體好多了,不再疼痛。她一揚手,紅裙重新包裹住身體。
「臭和尚醒了肯定會惱羞成怒,說不定會收了我。我還是先走為妙,至于害我一身疼痛,下次再找他算帳。」白阿嫵說著,又瞪了眼塵空。身體翩然一轉,便消失在原地。
……
「嗯……」塵空睫毛顫動,微微睜開眼楮。一時間還沒弄明白自己究竟在何處?發生了何事?只是覺得全身舒暢極了,從來沒有的感覺。
「等等——」他低頭,看著自己赤|果著身體躺在他的僧衣上。而那些刺眼的痕跡明目張膽地在他身體上橫行,某些畫面當即在腦海里浮現。
「我、我破了色|戒?」塵空心里震驚到不行,他想起自己後來反纏著蛇妖行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就羞愧得要死。怎麼辦?他居然破了戒,犯了佛門大禁,以後還怎麼能夠繼續回到寺里?如果對得起師傅?
「蛇妖,對,就是那個白蛇妖的錯。如果她不對我下‘旖|旎散’,一切都不會發生。」塵空想到了罪魁,從遇到那該死的白蛇妖後,他的生活就被打亂了。
「蛇妖呢?」想到這里,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沒有白蛇妖的身影。
塵空抓起僧衣穿好,在洞里四處轉著,喊道︰
「蛇妖,你在哪里?你給我出來,快出來!」
回應他的自然是一片安靜。
塵空站在原地,氣得胸堂不斷起伏。她,她竟然敢在對自己那樣做後,一走了之?
「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