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言出必行
短短幾天時間,所有幸福的一切都化成了泡影。|本來以為隱瞞一切是對峻熙好,但,想不到,會讓性格溫和的他震怒如此。她真的做錯了。就像尉遲炎所說的,當了**就不應該還霸佔著一個那麼好的人,而她居然……居然還痴心妄想的想和峻熙結婚,幻想幸福的以後。
大街上,形影單只的宋以諾與絡繹不絕的人群擦肩而過,精神恍惚的樣子讓很多人好奇的看向她。長長的黑發有些凌亂,本來就巴掌大的小臉深深的埋在了黑發里面,大大的杏眼暗淡無光,臉色蒼白的像是受了深刻的打擊,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不過將近七點,天色便已經開始暗沉下來。宋以諾只覺得周圍的人就像是一個個黑點在她身邊晃蕩,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還沒到家,宋以諾便看見路口拐角處停了一輛外形沉穩硬朗的銀色邁巴赫跑車,很多鄰居都艷羨的圍在周圍看,議論紛紛。
「那是誰?怎麼會來我們這里?」男人們嫉妒的眼楮都紅了。
「天吶!那個男人好帥,還有他的那輛車,我在電視上面看見過!」
「你說他會不會看上我?」有的女人已經開始搔首弄姿,躍躍欲試。
「……」
四周停止不了的竊竊私語。
男人從後視鏡里看見宋以諾,深邃的眼楮看向她身上穿著的那件襯衣,弧度迷人的鳳眼閃過一絲陰暗。
這麼顯眼的車明顯也引起了宋以諾的注意,看到熟悉的車型,宋以諾直覺的往後退。今天實在是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應付尉遲炎。
「怎麼?看見我就想走?」尉遲炎打開車門,慵懶的靠在車門上,玩味的看著她,修長白淨的兩指間還夾著正燃燒著的高級香煙。
周圍的女人都捂著嘴忍不住的尖叫。這個男人好有氣場!好帥!
淡淡的鳳眼一瞥,迫人的氣勢馬上叫那群聒噪的女人閉嘴。
看到鄰居們都眼冒紅心的看著尉遲炎,似乎他就是電視里面經常出現的白馬王子,都開始做起夢來。宋以諾很頭痛,既然要來這里,為什麼還要這麼顯眼,破壞她生活的平衡?
但,在尉遲炎的世界里顯然沒有「委曲求全」這四個大字,走到哪里不是我行我素、暢通無阻。|
「尉遲先生,我們進屋談吧。」宋以諾禮貌而疏離的向尉遲炎微笑,示意道。
尉遲炎美眸轉沉,剛好他有事情要問她,這正和他意。
將車隨便上鎖,尉遲炎慢悠悠的跟在宋以諾的身後。兩人漸行漸遠,最後將背影留給靜默中的眾人。
等尉遲炎一走,人們齊齊的呼出一口濁氣,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氣勢好嚇人。
有眼尖的已經認出尉遲炎來,失聲尖叫,「那個人是尉遲炎!!‘炎翼’的創始人!!!」「天吶!!」
有人不信,「你是不是認錯了?那種人怎麼會認識宋以諾那個小妞。」
「……」
……
將尉遲炎迎進門,宋以諾煩惱的按按太陽穴,沒心情招呼他,「尉遲先生隨便坐吧。家里比較小,希望不要介意。」
「怎麼?沒有什麼事要問我的?」尉遲炎拉住宋以諾轉過身的手,笑的邪氣張揚。
宋以諾所有所思的看著尉遲炎,恍然大悟,「是你!!照片的事是你做的!!」
尉遲炎嗤笑,「我還以為你有多笨,終于知道了?」
「到底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毀掉我??」宋以諾大力的揮掉尉遲炎鉗住她的大手,大聲嘶吼道。
見狀,尉遲炎深不見底的美眸死死盯著她,笑得開心,「我說過,不要惹我生氣,我一旦生氣起來自己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這句話我對你已經說了不下三遍,但是你一直都沒有注意。不過……」尉遲炎低沉的目光在她臉上來回逡巡,扯扯她身上的襯衣,「說說這件襯衣的事。」
想到沈峻熙,宋以諾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你這個變態,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她所有引以為傲的一切都讓這個人給抹殺掉了!
尉遲炎黑眸閃爍,一臉陰晴不定,「哦?那我們來看看是誰先遭到報應。」說完,一把將宋以諾抵到門板上,欺身壓住她,吻上她的唇。
滑膩的舌頭靈巧的鑽進宋以諾的口腔,吸允她口中的瓊漿玉液,尉遲炎技巧精湛的逗弄宋以諾的牙床,弄得宋以諾嬌喘連連。將唇捻轉來到宋以諾的脖頸處,正處在qingyu中的尉遲炎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因為那上面布著斑斑吻痕。
捏住宋以諾的脖子,尉遲炎厲聲問道,「你和沈峻熙上床了??」
宋以諾被掐得呼吸不過來,憋得臉紅脖子粗,雙手無助的拍打尉遲炎有力的雙手。
看到宋以諾馬上要受不了的窒息,尉遲炎氣急敗壞的放開他的大手。陰鷙的鳳眼始終沒有離開宋以諾的每一個動作,「宋以諾,你要是敢背叛我,你就死定了!」
一天之內接二連三的羞辱終于使宋以諾的情緒崩潰,憔悴的小臉淚流滿面,「為什麼你們都要求我做這做那,為什麼你們男人自己卻可以違背??為什麼我做錯了一步,你們就要這樣對我???」
似乎是听出了宋以諾話里面的不對勁,事情雖然照著他的劇本開演,但某些細節似乎背離了它的軌道。
「乖,讓我看看你。」尉遲炎放軟聲音安撫宋以諾這只受傷的小獸。
宋以諾狠狠的拽住自己的衣服,不讓尉遲炎得逞,只是淒然一笑,「尉遲炎,你現在得逞了!你應該很高興是吧!又一個女人毀在了你的手里!」宋以諾大半張小臉都被烏黑的長發遮蓋,小嘴死死的咬著,大眼里滿是倔強與痛苦。
尉遲炎突然冷笑出聲,「你早認清你寵物的位置不就行了麼,非要我繞這麼一個大圈子。你看,費了這麼大的周折,最後你不還是回到了我這里。別忘了……」銀色鏡框泛出冷冷的光,「你父親還指著我救呢,你啊,可要乖乖听話。」說完,拍拍宋以諾的臉頰。
「所以,」宋以諾低垂著腦袋,口氣近乎于呢喃,「我現在不可以惹你生氣,那麼……」孰料剛剛還悲戚的宋以諾突然甜甜一笑,在現在這種氛圍當中說不出的怪異,「尉遲先生現在是要我寬衣解帶嗎?」邊說,邊緩緩解開襯衣紐扣。
尉遲炎沒有出言制止,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等待。隨著宋以諾襯衣的滑落,尉遲炎危險的鳳眼眯起。她的身上有曖昧的痕跡,像是被人大力肆虐。
沈峻熙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怎麼?不做嗎?」宋以諾揚眉一笑,有點像是挑釁,「你放心,你的寵物只是被人模過,還沒有真正下手。」不知道宋以諾哪里來的勇氣亦或是破罐子破摔讓她這麼做。
陰冷的笑聲從尉遲炎胸腔中傳來,說不出的森寒,「即便沈峻熙只是模了你,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宋以諾再也假裝不了鎮靜,亂了陣腳,「你這個畜生。」
「不只是你一個人這麼說,多謝你的夸獎。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消除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尉遲炎靠近宋以諾的唇,口對口,輕語,「記住,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所有物上留下他們的味道,沒有下一次。」尉遲炎出言警告。
宋以諾痛苦的閉上雙眼,以前的她真的做錯了。從她第一步踏進地獄的時候開始,她便注定真的回不去了!她注定要與魔共舞。
……
狠狠的懲罰了宋以諾,尉遲炎靠在床頭,懶散的抽著煙,面無表情的看著煙霧繚繞,陰晴不定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浴室里,伴隨著洗臉池嘩啦啦的水聲,宋以諾掬了一捧一捧的冷水潑在自己的臉上,強迫自己清醒。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等了這麼久都不見宋以諾出來,沈峻熙有些不耐煩的滅了香煙,隨意丟下煙頭,下床徑直走向浴室,抬手直接敲擊玻璃門,「出來。」
打了個冷顫,宋以諾慌張的擦擦臉,驚恐的看向尉遲炎,以為他又要對她做那齷蹉的事。
看到宋以諾受驚的模樣,尉遲炎嗤笑,鳳眼里滿是不屑,「你以為我是發情的種豬嗎?我要走了,送我去樓下。」
宋以諾沉默。你本來就是只種豬。隨便理理頭發,宋以諾從尉遲炎撐起的手臂下面鑽了過去,扭頭就走。
尉遲炎在她身後看著她,好笑的扯扯嘴角,鳳眼里面哪里還見嘲笑,似思念似寵溺似追憶,復雜不清。
剛剛驅車離開宋以諾的家,尉遲炎冷笑一聲,撥通一個電話,口氣篤定,「子墨,我要沈峻熙的餐廳在最短的時間內破產,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听筒那頭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輕笑聲,「我還以為你會憋多久呢,這麼快就忍不住想動手了?」
尉遲炎冷哼,「他錯就錯在不該動我的女人。」
……
沈峻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後果豈是你承擔得了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