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傳來的氣息,讓他清明的理智霎時崩潰,她的柔軟,她的清甜,還有一種不知名的味道讓他全身血液更加沸騰,指節分明的大掌游過她細膩冰滑的肌膚,一點點侵蝕他的思維,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浪客中文網
他要這個女人!急切的想要她!
將她放在柔軟的鋪面上,殷止軒迫不及待的褪掉身上的束縛,欺身而上,看著身下有些情迷失措的女人,深邃的眸子終于黯了下去,重新截獲住她微腫的唇瓣,吸允,翻攪似乎遠遠還不夠。
該死的!她到底穿的是什麼?怎麼月兌不掉!
不行,他真的等不了!
抓著她胸前的布料,殷止軒沉了沉氣,半分內力就將月彤包裹身體的小禮服給撕成了碎片,連帶著胸衣和底褲都沒放過。低頭望去,視線鎖定在她鎖骨中間一塊溫潤透亮的乳白色月亮形狀的玉佩上-
黎玉-?為何她會有-黎玉-?
他小的時候听父皇說過-黎玉-的事,記得父皇告訴他-黎玉-已經失蹤,黎幫幫主遇害,但黎幫還未解散,一直都在搜查-黎玉-的下落。
看來這小東西身上的秘密還真多……
清醒也只是那麼一瞬,藥力的作用加上眼前的美景,殷止軒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涌上了腦袋。
玉脂般的肌膚帶著水蜜桃的粉女敕,一副香甜可口,妖艷欲滴的畫面,他如果還能忍,那可真就不是個男人了!
月彤只覺得渾身無力,酒精還在她腦中發揮著作用,迷迷糊糊的看著一個腦袋在她的胸前晃來晃去,身上的火熱氣息讓她無從抗拒,陌生酥麻的感覺襲遍她的每個神經,讓她忍不住舒坦的吟了出來。
難道這就是跟男人歡愛的感受?
難怪她身邊的朋友都勸她快點找個男人,原來跟男人在一起會這麼舒服……
過了今夜,她就不會再被朋友嘲笑還是處女了。她也可以向閨蜜炫耀她的經驗了……
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微微抬高,像是夾住了什麼東西,最敏感的地方也有什麼東西滾燙的抵著她,她不自在的想伸手去模模看究竟是什麼。|
但手還沒伸出去,就感覺異物瞬間進入了她的身體,好像要將她整個身體撕裂一般,連抽口氣都感覺到撕裂的痛。
"啊——痛……"月彤皺著眉頭,腿兒想將面前的男人踢走,可雙腿被抬高,她怎麼都使不上勁,只能痛苦的扭動身體,想將體內的異物擺月兌掉。
那些人不是說很快樂嗎?為什麼會這麼痛?
難道她真這麼衰,就連跟男人做這種事也撿不到什麼好處?
他大爺的,真的是痛死她了!能不能不要了啊!
殷止軒扶著她的縴腰,看她如水蛇般的腰肢在自己身下扭擺。
他沒想過她是否還是完璧身,之前只想著得到她,而此刻看她擰著眉,極力想掙扎的模樣。他心里除了慶幸自己是她的第一男人之外,也忍不住有些自責。
他的確心急了。
可身體的藥物發酵的快如閃電,兩人已是這般光景,他怎麼還可能退月兌的了。
縱然有心想等她一等,但身體的炙熱渴望和身下的緊致美好,他又豈能控制得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她完全的佔有。解毒只是一個原因,而更重要的原因恐怕只有他才明白。
既然老天注定了有怎麼一個女人是他的,那她這一輩子就只能是她的,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至此以後都是他的女人!
思及此,殷止軒再也不願等待,壓著她不安的身體,做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動作,一遍一遍的將她佔有,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人都說**一刻值千金,月彤醒來的時候就只覺得身上仿佛被萬斤重的東西碾過一樣,動一動,全身骨頭就像要裂掉,扯著痛啊!
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看著自己正依偎的男人。
該死的閨蜜,竟然跟她說和男人做那個能醉生醉死,舒服的能忘記銀行卡密碼。
狗屁!那根本是像逛了趟地獄一般,只差沒把她折騰死!
這個帥哥也太猛了點吧,好歹她第一次,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一晚上她都在被她搖晃中度過,就算暫時的暈過去,最後也會被搖醒。
她連他們什麼時候停止的都不知道。
唉,可惜了自己的第一次,啥甜頭都沒嘗到。
算了,還是收拾收拾回家吧,雖然他真的長的不賴,迷人的臉,濃黑的眉毛,如雕刻的堅挺的鼻子,y的,那睫毛他是怎麼燙的,比擦了睫毛膏還濃還密!
不過他長的怎麼樣,似乎都不管她的事吧?
她不是那種隨便被感情牽絆的人,也從來沒為誰牽絆過,更不會去奢望和自己的***男人牽絆。
既然早就打定好了要破自己的身體,也就沒必要再跟這男人糾結下去,那種痛苦的折磨就當被狗咬過吧!誰叫她一直都運氣不好來著,別人找男人都是舒服,她倒好,自己找罪受!
確定好了之後,月彤忍著身體的酸痛,從殷止軒懷中爬了起來,抬頭一看,眸子瞬間放大,活像看了恐怖電影一般,除了尖叫,她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啊——!"
啥情況?
飄逸透明的紗帳,擋不住她驚恐的視線。
高大紅漆的房梁,櫃子,桌子,床,窗戶全是精雕細刻的木制品,離床不遠最顯眼的就是一座寬大的白玉翠屏風,還有衣架,矮塌,怎麼看,怎麼古樸典雅。
月彤猛然回頭,像看到恐龍一樣看著那個眯著眼的男人。
長頭發!
昨晚迷糊時,她是記得他是長發,但好多藝術家還有個別愛好長發的人都喜歡留長頭發,所以也沒覺得奇怪的。
只是這會兒,她怎麼看都覺得心里滲得慌。
她是撞邪了,還是夢游?
怎麼會遇到這般景象,而且還跟這個男人……激情一夜!
天啦!
他不會是什麼黑山老妖變化的吧,專門汲取女人精血的那種?
"啊——"
在月彤第二聲高叫時,身側一只結實的手臂朝她一伸,月彤瞬間又滾落在他懷里。
"小東西,本王不至于長的讓你看不下眼,連連恐慌吧?"
殷止軒勾了勾薄薄的唇線,本該清冷的俊臉自然的透著一絲笑意。
這小東西太搞笑了,跟他歡愛了一晚,醒來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甚至還直勾勾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本王?"月彤抵著他結實的胸膛,瞪著雙眼看著他迷人俊臉,嘴里重復著他的稱呼。
啥情況?有誰來告訴苦命的她到底遇到啥情況了?
身上的酸痛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不是做夢,是現實版的。
她跟一個男人上床了,這昨晚她就知道的。
但問題是,為什麼她會跟一個古代的男人上床!
她y的,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看小說看多了,自己也穿了?
問題是她是怎麼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