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失控,殷止軒趕緊轉移視線,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干脆來個眼不見為淨,可手上給她擦水
珠的力度卻不失半點溫柔。|
月彤見他那刻意閉眼的模樣,頓時有些明白過來。
她就說嘛,這個男人吃肉的勁這麼大,不可能抱著自己嬌滴滴的身體不動于衷!
她也清楚他故意壓抑自己是為了什麼,既然他擔心自己的身體,那不如讓她來好好玩玩。
嘿嘿。偶爾的整一整這男人,讓嘗嘗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
在殷止軒給她套上干淨的里衣,然後抱著她回寢房的時候,玩心大起的月彤伸出白女敕女敕的手臂輕輕的將他
的脖子纏住,洗浴後的清香撲進殷止軒的鼻息,月彤將頭枕在他頸側,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呵出氣。
果然這高大的男人身形有些僵硬,步伐也有些失衡。
月彤嘴角彎彎勾起,惡作劇的還使勁扭了扭身體朝他懷中拱了拱。
只覺得有人的呼吸聲加重了一些。
"小東西,你是準備玩火嗎?"極致沙啞的嗓音,沉沉的帶著警告的意味傳來。
他怎會不知道這小東西的用意!平時他要親近她,她都不耐煩,幾乎都是他仗著力量的優勢才能將她控制
住,帶回床上折騰。
而這下,她倒好,開始了主動挑逗,不是明擺著知道自己不敢動她,所以才這般大膽的嗎?
再者,這小東西越是柔順,越有問題。他那次被咬不就是因為被她一時的討好乖順而中計的嗎?
還想故伎從演?
以為他就沒法子了嗎?
月彤一听他話里威脅的意味,非但沒有住手,反而覺得逗弄他很是有趣。苦逼的她被折騰了兩天,雖然都
是她自作自受造成的,但眼下有個好玩的游戲給她玩,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量這個食肉的男人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眼里的狡黠一閃而過,隨後她抬頭,撲扇著朦朧的大眼,故作無辜的望著某人,說不出話來的嘴巴,假裝
的一合一閉,似是有什麼話要說,但實際上是不斷的朝某人耳邊哈氣。
殷止軒哪里能受的了她這般赤條條的引誘,思念的人兒在懷,不動心的話那還真的是柳下惠了。
雖然明知她是故意搞怪,但他已經警告過,既然她要玩,那他就隨她……
緊了緊手臂,大跨步走回房間,朝床靠近,蹬掉腳上的靴鞋,殷止軒直接躺在寬敞舒適的雕花床上,將懷
里搞怪的人兒放在自己身上趴著。
兩人這般姿勢,月彤頓感不妙,趕緊的就想從他身上縮下去。|
"怎麼,現在後悔了?剛才是誰在調皮搗蛋來著?"想跑,門都沒有。
一只手環上她細若柳枝的腰身,一只手掌按住她某部位,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他身上。
月彤听見他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感覺到他的動作,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該放哪,拿
開吧,兩人接觸的更近,可手接觸到他的溫度,卻囧的她連眼都不敢睜開了。
這臭男人,知道她背上有傷,故意的嗎?
這姿勢,讓她想起了以前跟閨蜜一起看a的鏡頭。
女上男下!天啦!
還要不要人活啦!她認錯,她道歉行不?
都怪她鬼迷心竅,什麼不好玩,玩勾引?
這男人對她纏的這麼緊,還需要勾引嗎?
想罵罵不出來,想打又沒力氣,想瞪他幾眼,可腦袋里卻浮現出他給自己洗澡時的那種溫柔溺死人的目光
月彤啊月彤,你還真的自作孽啊!
殷止軒眼里帶著笑意,看她那別扭後悔的表情,之前看到她暈迷時的沉重感稍稍緩減了一些。
看來說不出話來也是有一定好處的,至少在口角上他現在佔了上風!讓她嘗嘗有口不能罵髒話是什麼樣子
也好,免得她那怪性子一輩子都騎在他頭上。
似是無意的,月彤用鼻子挨著他的脖子,使勁的嗅了嗅,然後抬起頭,看向那個有些奸笑的俊臉,故意皺
著眉頭,厥著嘴,搖了搖頭,很明顯的告訴某男人︰
你沒洗澡,你身上很臭!
果然,某男人一看她的表情,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先是不由的繃著一張臉,對她嫌棄的表情有些不悅,
但隨後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抬手模了模她還有些濕漉漉的發絲,意味深長的說道︰
"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磨人的小東西!看你還敢不敢隨便的跑?"
說完還故意在她挺翹的pp上掐了掐,力道不大,但也夠讓月彤兩眼冒火光。
殷止軒將她放在床上趴了,也不擔心她這個樣子會有什麼反抗,快速的朝門外走去。
月彤心里那個悔啊。目光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瞪了又瞪。
敢情她還是沒能逃月兌他的魔掌,等會還要被他收拾?
什麼叫她隨便的跑?是別人劫跑了她好不好!
雖然她之前也有想跑的意思,但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嘛?
如今她都這個樣子,活該受到報應了,他怎麼就還想著欺負她?
怎麼辦?那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洗澡去了,等她回來那不得把自己折騰死啊?好過一時,卻不能好過一晚,
該怎麼才能讓他放過自己一馬?
之前的氣氛真的很尷尬,面對他的突然出現,她是又激動又緊張。
激動的是自己被救了,緊張的是她感覺自己對他稍微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感覺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唉,真想直接暈過去算了,搞不好還能逃過一劫。也許是突然被救的緣故,讓她雖然身體提不上勁,但思
想卻格外的亢奮加激動,以至于她竟然沒有一點睡意。
不能暈,那就裝睡好了!
殷止軒端著托盤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的人兒爬在那里一動不動,鵝蛋般的臉側在枕頭上,有些蒼白。
一身清爽的他換了件絲質的繡著祥雲的白袍,少了平日里深沉冷峻的氣味,多了一絲優雅溫儒的感覺。
將托盤放在床邊的矮桌上,他靠近床沿,听著她平和的呼吸聲,手不自覺的撫上她柔女敕的臉頰,卻見她閉
著的眼睫微微的顫抖,頓時覺得好笑。
這小東西以為裝睡就可以擺月兌他了嗎?
"起來喝點粥吧,要不然更沒力氣。"
知道自己的計謀被他看穿,月彤有些氣結,但她肚子的確餓了,听到有東西吃,胃里一下厲害的鬧騰起來
果斷干練得睜開眼,抬起腦袋看著某人,高傲的厥了厥嘴。
意思是,姐我現在沒力氣,你看著辦!
殷止軒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端起托盤里的一只碗,盛了一勺香噴噴的米粥放在自己嘴邊吹了吹,
可能是擔心燙到她,他還故意沾著勺子邊沿,伸出舌頭觸了觸,才把勺子遞到她嘴邊。
看著他這極具自然又曖昧的舉動,說不出話的月彤氣憤的直翻白眼。
如果說眼楮能殺人的話,她真想在他身上瞪兩個窟窿,看看他y的到底安了什麼心。
雖說兩人親也親過,該做的事一個都沒落下,但這麼明顯的間接吃對方的口水,簡直是惡心死她了。
瞪了也白瞪,月彤知道現在自己就跟面團一樣,可以隨便被他揉捏,但還是氣悶的別過頭,來個無聲的抗
議。
"如果不吃,我不介意用另外一種方式喂你!"
又是警告!m的,真當她現在使不出脾氣來嗎?
虎著臉,瞪著杏眼,轉頭看著他臉上帶笑的嘴和眼,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心里悶哼了一聲,緊閉雙眼,
使勁把最張開到拳頭那般大小,不情不願的送了過去。
她保證,要是這面前不是勺子,是他的人,她肯定狠狠的一口給他咬下去。
看著她那氣呼呼又不能發作的倔強樣兒,殷止軒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小東西似乎還是不喜歡他接近。
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來慢慢的改善兩人的關系。
一碗粥她吃了大半,殷止軒就沒再繼續喂她,畢竟空月復了幾日,一下也不宜吃太多。
"把藥喝了。"
說著,從托盤里端起另一只小碗。
啥?還要吃藥?
月彤這才聞到一股難聞的中藥味,立即垮下臉來,使勁皺著眉頭,身子也有些慢慢的朝床里挪動。
這麼臭的藥,要她喝下去,那剛才自己吃的東西不都得吐出來?
她不要,這混蛋男人,故意的嗎?
膽怯的眼神看向正散發著苦臭味的碗,眼里聚著淚光,這一次她可憐的樣子可不是裝的。
"吃了藥,身上的傷才會好,難不成你想一輩子當啞巴?"
知道她在怕什麼,那種小白兔見到大灰狼的模樣他還真沒見過。
他嘴上嚴厲的說話,但眼神卻是掩不住的擔憂。
月彤苦著臉,眼看淚水就要掉下來,她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到底是什麼藥啊,聞著都讓她想吐,要喝下去,不知道腸子會不會被吐出來。
殷止軒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頭抬高,在她哀怨可憐的注視下,端起手中的藥灌進自己嘴里,在她驚慌
的狀態中,俯身貼上了那兩片嬌唇。
她掙扎她躲避,緊咬著牙門就是不讓他得逞。
他攻擊他不放棄,舌尖頂著她的貝齒,見她死守,眼里閃過一道精光。
一只大掌朝她胳肢窩襲去,果然她陣地失守,他則趁勢侵入她口中,苦味自他口中迅速的蔓延到她口腔,
全數渡了過去。
這極苦的味道讓月彤的眼淚噗噗的往外掉。但有一種甜滋滋的感覺從心口升起,讓她一邊掉淚,一邊又無
聲的將那苦味吞咽下去。
唇沒有分開,盡管還殘留著苦味,但卻有另一番滋味在兩人心中同時蔓延開來。
第一次月彤覺得他的唇好軟,他的舌好滑,他的氣息好好聞。
難道之前的親吻都白做了,現在還是真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