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拒絕,看姐以後還理不理你!
月彤才沒打算告訴他拿錢來做什麼,有些事很難跟這里的人溝通的。|你跟他們講一大堆原因經過,只能把
他們搞的越來越糊涂。還不如直接把想要的結果擺在他們面前,然後再解釋。
就拿前不久府里流行賭博的事來說吧︰
她實在是無聊之極,突然想到斗地主的游戲。可沒有撲克牌怎麼辦?
那還不簡單!她竟然用紙自己做了一副撲克牌,照著樣子在紙上畫好-1,2,3……jqka-,然後趁殷止軒不
在的時候拉上幾個比較閑的下人,坐在一起邊教邊玩,不亦樂乎。
她是什麼人,王爺最寵的女人!下人們哪敢不听她吩咐?
于是乎,一人學會,學會的那人又轉瞬去教另外的人。沒兩天幾乎人人都學會了斗地主的游戲。
呃,除了殷止軒和周管事除外。
在某個深夜,殷止軒回房就寢,發現房間少了某人,忙去尋找。結果在原本一處僻靜的小院里外,听到人
聲高嘩,吆吆喝喝好不熱鬧。等他推門而入時,面前的景象卻讓他氣的眉毛都快燒了起來。
只見三五人成堆的坐在一起,手上捏著不知畫了什麼東西的紙片,有嘆氣聲,有催促聲,又叫罵聲,還有
某女人一臉興奮,夸張大喊大叫的聲音。
于是乎,某男人很是氣憤,當場沒差點掐死某女人。
而某女人還不服氣,正兒八經的解釋說是為了讓下人們的業余生活更充實。
結果,某男人只能忍著掐人的沖動當場將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扛回房間,將暴怒都發在了床上。
那一次,某女人幾乎是三天沒挨著地。
沒過幾日,某女人再次性起,想到麻將。只不過這次工序要復雜點,不像撲克牌那麼簡單,但也沒難住某
女人好動的腦袋。找來兩木匠日夜趕工,按照她畫出的圖形,很快就將108個麻將牌雕刻了出來。
再接下來,府里又流行梭哈,打滾子……反正是賭物繁多,令王府下人們應接不暇,因某女人不怕死的行
為所打動,所以一干人等也跟著放大的膽子,陪著她不怕死。
當然這都是背著某男人才能實施的。
但一不小心,殷王府內聚眾賭博的事被傳到大街小巷,在傳的過程中自然也免不了被人添油加醋,于是乎
,就傳出殷王府的殷王爺因為政事失落,前程堪憂,于是好賭成性,貪賭度日,而傳言中的當事人竟然是最後
一個知道。|
可想而知,暴怒的程度又多嚴重。
在-懲罰-了某個肇事者以後,殷止軒突然想到,外人的傳言其實對他自己也是有一定的好處。畢竟這樣可
以避免別人的嫌疑,轉移他人的注意力,不把心思注重的打在他身上。
于是他掙一只眼閉一只眼,並沒有過多干涉月彤跟下人們的這種造次的行為。
如今這一次,再看到她摧毀花園,殷止軒雖然氣她任意妄為,凡事不跟他商量,但也沒打算真的跟她慪氣
听她說要銀子,他就有些好奇,想看這小東西到底又要搞什麼花樣出來。
反正王府的名聲已經被她敗的差不多了,也不差這一次。
"要多少?"捏了捏她柔弱的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讓月彤還真有些不適應。
還以為他要發火呢!
"隨便給個三五千吧,你要是高興,給個萬兒八千的我也不拒絕!"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敢情是把某男人當成造錢的工具了。
"好,但是我要知道你拿銀子來做什麼?"
錢,他有的是,只要她想要,連他一起給她都沒問題。
但總得打听一下這錢的去處吧,免得這小東西又整些莫名其妙的事來。
"唉,只不過買點東西而已。你干嘛那麼緊張啊?"
月彤看著他現在越來越會笑的臉,怎麼看怎麼覺得妖魅,讓她對著他簡直都快沒什麼抵抗力了。
不就是打劫點錢嘛,至于這樣嗎?
"買什麼,我陪你!"不是詢問,而是堅持。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有空,也不嫌麻煩,那就準許你去好了——還不放開啊……"
"小東西,別忘了你晚上答應我什麼……?"深幽的眸子半眯著,染上了邪邪的笑意注視著某人的臉,好意
的提醒某女人要履行承諾。
"我答應了什麼嗎?"月彤突然沒反應過來。
"那我不建議把晚上的事提前辦——"
說著,就將在思考的某女人拉近一些,帶著火熱的氣息襲上了她香軟的唇瓣。
"不行!我等會兒還要上街,才不要跟你……你要敢不讓我出去,晚上我爬也要爬到隔壁去睡!
殷止軒坐在馬車里,並沒有隨她下車,畢竟他這樣的身份,穿梭在市街上,多少會引人注意,而是叫了周
管事帶足了銀兩跟著她。
一會兒工夫,就看到月彤和周管事提著沉甸甸的包裹過來,還沒等他下車去接,月彤猛然的將手里的東西
朝馬車內一扔,當然被殷止軒輕巧的接住。
這小東西,就不能溫柔點嗎?幸好她不會武功,否則他還真沒辦法治得了她!
"軒軒,你幫我看好了,我再逛逛,等我一下哦。"
人還沒走近,東西老遠的一扔,月彤又打算火拼購物去了。
整個過程中她止不住的感嘆道︰
有錢就是好,想買啥就買啥,根本連價都不用還,還有人專門趕著上前付賬的。
可不是,周管事正一頭汗水的跟在月彤後面。
以往王府采買的事都是有專人打理,他也只是最後檢驗物品就行了。這一次卻被王爺叫出來,陪著月彤逛
街,這一逛就是兩個時辰。兩腳都有些打顫,可走的慢了也不行,還得動作快速的趕上去付賬,順便當擔夫,
提貨物。
他就沒明白,為什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腳下的功夫這麼好,不光走的快,而且走了這麼久,竟然沒叫一
聲腿軟。
殷止軒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見她又鑽進人堆里。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隨後翻開了其中的一個包袱。
這一看不打緊,本來波瀾無驚的臉止不住的抽搐,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女人的貼身衣物?
可不是嗎?包袱里一堆女人的肚兜,小衣之類的,顏色各異,圖案繁多。
這小東西缺這些東西嗎?還是她有收藏這些的嗜好?
看著手中的這些普通面料,殷止軒當即決定,回去後挑一些上乘的金絲讓府里的繡娘專門給她多繡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某女人回到馬車上,殷止軒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固定在自己身上,看著香汗淋灕的人兒,心
疼又好奇的問道︰
"你這是做什麼?這些東西有何用?"指著馬車里快塞不下的大大小小包袱,殷止軒硬是沒弄明白她用意何
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這是搬家呢。
月彤早已習慣她八爪魚一樣的姿勢,把臉朝他懷里拱了拱,有意借著某人的衣袍擦擦頭頂的汗珠。
看著車里自己幾個小時的-杰作-,她得意洋洋的哈哈笑了起來,抬頭看著某人有些陰沉的臉,隨即又止住
了笑。
"這是個秘密,怎麼,花你錢心疼了?這些東西可是大有用處的,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嘿嘿……"說完還故
作神秘的笑了兩聲。
殷止軒捏了捏貼在自己大腿上的她軟嘟嘟的p股,帶著一絲警告。俊臉上既是寵溺又是無奈。
對他來說,一車的雜物,什麼衣服鞋子,男式的女式的都有,連小孩的鑼鼓,風車都沒少。偌大的王府綾
羅綢緞不缺,把這些普通的物件買回王府能有什麼用?不是他舍不得她花錢,只不過買一些用不上的東西回去
,似乎也解釋不通。
算了,既然她高興,就由她去吧,否則還真讓她說成了小氣。
只要她不鬧著離開,只要她高興,寵著點,順著點又有何不可?
"那我拭目以待看你又要弄什麼花樣出來。王府現在已經被你折騰的快翻天了,你是不是該彌補我點什麼?"
望著她靈動的雙眼,還有那笑意盎然的唇瓣,自然白淨的臉上泛著興高采烈的紅暈,殷止軒又忍不住的蠢
蠢欲動起來。
這就是他為何一直不想放手的原因吧。
她嬌美,他知道。但不似一般女子那種刻意**出來的柔美。而是那種清新自然,毫無做作的自然美。
可以說她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不討巧,但她那由心至外散發出來的活力和朝氣就是讓他移不開眼,也放
不開手。仿佛她就是他心中的一縷陽光,照他在心窩,讓他很自然的感覺到溫暖。
生在朝堂之中,看慣了爾虞我詐的手段,听慣了花言巧語的奉承,看穿了別人笑面藏到的嘴臉,也彼此的
使勁全身解數偽裝自己,如今在看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純真動作和自然美,他真的覺得好珍貴。如果可以,他
也希望自己能像她一般,能盡情的開懷大笑,能在低落的時候也自然的黯然傷神,不必再偽裝,不必再假意。
只希望他想擁有的這一天能早日來到……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殷止軒眸子一黯,俊臉又有些冷漠起來。
"怎麼了?真的為了花錢的事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