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弄出動靜.點了穴而已."殷止軒溫柔的看著她.對她那聲-親愛的-很是受用.
"去打盆水來好嗎."拉著他的手.月彤故意撒起嬌來.
"做什麼."殷止軒一臉疑惑.
"哎呀.你去打水來嘛.等下就知道了."
殷止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實在想不透她到底想干嘛.但難得小東西這麼撒嬌.他也不好拒絕.還是乖乖
的領命出去了.
一會兒.殷止軒用木盆端了一盆清水進來.邊走還邊嘆氣.
想他堂堂的一國王爺.竟然也干起了下人做的活.真是越混越差勁了.
他剛把盆子放木架上.小玉也走了進來.手里果然拿著兩個鮮女敕的黃瓜.月彤趕緊接過手.臉上笑得那叫
一個燦爛.比重了五百萬都還興奮.
"起愛的.把他穴道解開."
殷止軒很好奇她到底要做什麼.所以乖乖照做.兩指在男人的身上重重的點了兩下.才起身站在一旁.
"怎麼沒醒.該不會是死了吧.小玉.將那盆水給他狠狠的潑上去.看他還敢暈不."
她相信這應該是沒死.死了的話殷止軒也不會去封他的穴道.
"是."小玉應聲後.就真按照月彤說的.端起木盆的水狠狠的潑在地上的男人頭上.
"唔……"男人痛苦的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綁著.頓時忍著疼痛大聲呵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
這樣對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我們沒興趣知道.但等會我要讓你爹媽都認不出來你是誰."月彤看著那囂張的氣勢.嘴角一抹冷
笑.順便還舉了舉手中的黃瓜.向對方示威.
"你……你要做什麼."男人有些不理解.敢情這女人是瘋子.拿兩根黃瓜就想威脅他.
月彤一邊冷笑.一邊走到他身邊頓了下來.將黃瓜放在地上.手模上了男人的褲頭.正準備月兌男人的褲子
時.卻被另一個男人黑著臉攔了下來.
殷止軒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將她的手扯開.
這小東西.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去扯其他男人的褲子.當自己是死人嗎.
"干什麼你.去一邊乖乖站好.看我表演給你們看."月彤見即將上演的好戲被人半路攔截.立馬有些不高
興了.
"給我過來."殷止軒拉著她的手往上一提.就將她提到自己跟前.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你作何."
"月兌褲子啊.你沒看到嗎."
"你敢."當著他的面月兌其他男人褲子.他現在真想掐死她.然後再自行了斷.敢情是自己平時太縱容她了.
竟讓她胡亂到這種地步.
月彤被他冷眼瞪著.這才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了這男人為何突然生氣.她一把勾住殷止軒的脖子.踮起腳
尖貼著他耳朵悄聲的說了起來.
只見某男人頓時僵在原地.一副想哭又想笑的樣子.
"知道這麼做嗎.既然你不要我來.那你就幫我動手.反正這教訓一定要給他.好給我的妹妹報仇消氣.
看著遲疑不敢動手的男人.月彤有些急了.說話就更是直接."你不來就我來.給我出去.不要你們在這
屋子里.反正老娘今天就是要爆他菊花."
殷止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深邃的眸子帶著嚴重的警告︰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你們出去.外面等著."這一句話幾乎是從他牙縫里蹦出來的.讓自己的女人去看其他男人的.那還
不如直接拿把刀殺了他.
"出去就出去.哼.小氣.看一下都不行."月彤見他真的有些生氣了.趕緊賭氣的拉著小玉出了門.其實
她還是挺怕這男人回去找她算賬的.要知道.在床上被折磨的滋味那是真說不出來的矛盾.說是享受吧.那只
是前半部分.後半部分那就是甜蜜中的難受了.誰叫她體力比不上他來著.
如果他要以那種方式懲罰她.她就是叫破喉嚨喊救命都沒用.
只是片刻的功夫.屋子里傳來一聲淒涼的慘叫聲.兩女人在外面听見.一個驚嚇.一個興奮.
"姐姐.他……他不會死了吧."長這麼大.她還沒听見過這麼恐怖的聲音.雖然她也恨死了那個男人.但
心里想他死和實際要他死是兩碼子事.
她覺得這種人只要吃點教訓.改過自新就好.可真不敢要人命.畢竟她的清白還在.不是有句話說的是得
饒人處且饒人吧.
"放心.死不了."月彤一臉激動勁.丟下話就朝屋子里去.腳還沒跨進去呢.就被某個人牆給堵住了.
"出去."聲音是冰冷的不容置疑.
他堂堂的王爺竟然干這麼惡心又缺德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怎麼想他.說他有病還是神經不正常.
這混賬東西竟然還妄想進去看.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看一眼.我看一眼就走……"月彤一蹦一蹦的.就想去瞧瞧到底這爆菊爽不爽.
"胡鬧.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最近讓你太逍遙了.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我本來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嘛……"月彤看他那寒冰一樣的臉.也只好打消看熱鬧的念頭.
"走.去看過司徒長老就回去."
殷止軒拉著她的手腕準備離開.卻被月彤一把甩開.
"要去你去.哼.順便告訴那老頭.就說小玉被我帶走了.小玉.我們走."
反正她現在有姐妹了.才不要一天到晚圍著這個霸道的男人轉來轉去.
"小玉.好生看著她."殷止軒嘆了口氣.也沒阻止.只是不放心的交代了小玉一聲.
"是.公子."小玉順從的應聲完.就被月彤氣呼呼的拉著走了.
殷止軒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一臉的郁色.攤開自己的手心.將手里的東西在月光下暴露出來.
被他們教訓的人竟然是黎幫的人.看著腰牌的表示.應是堂主之位.沒想到黎幫里竟然也有這等之徒
看來他必須的找司徒松好好商討一下了.
這月復黑的男人只當別人是之徒.卻沒想過.司徒松開這香滿樓.本來就是為了給一些之徒提供場
所.雖然香滿樓是掩人耳目暗中收集各路的情報.
不怪那男人.只怪他自己不是那種人而已.也怪那男人太沒眼光.大把的姑娘不要.竟然敢將主意打
在小玉身上.好死不死的被自己的女人踫見.
馬車里.小玉有些不安的看著坐在對面.今天自己剛認的姐姐.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我們不等公子嗎."她每次都看到他們是一起去香滿樓的.怎麼這會兒姐姐連招呼都不打.就獨
自帶她走了.
"他有腿有腳的.等他干嘛."那人即便不坐馬車.不是也能飛嗎.感覺到自己語氣有些不善.月彤這才撇
開嘴笑笑."小玉.別擔心.姐姐不是生你的氣."
"生氣.姐姐為何要生氣."小玉不解.應該沒人惹她才對啊.就算是剛才的壞人.不是也收到懲罰了嗎.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月彤欲言又止.拿起矮桌上準備好的糕點遞了一塊過去."你啊.就安
安心心的跟著我混吃混吃.養老等死吧."
本來是寬慰人的話.可听到小玉耳朵里.卻有些滲人.有些驚慌的看著月彤.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難不成她出了香滿樓.以後的日子會更艱難.可是姐姐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心腸歹毒的人啊.不僅救她.
還幫她報仇懲罰壞人.雖然她不知道那壞人怎麼樣了.但那樣驚恐的慌叫應該下場很慘吧.這些都還不算.還
光明正大的給她贖身.連春滿樓管事的媽媽眉都沒擰一下.就樂呵呵的答應了.
這麼好、這麼有來頭的姐姐.怎麼可能對她不好.
不.應該說.即便是姐姐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不管以後遇到什麼.她都要做牛
做馬的服侍在姐姐身後.
小玉沉思在自己的思緒中.暗暗的下定決心.殊不知她嚴肅認真的模樣.讓月彤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想了
想剛才說的.月彤哈哈一笑.主動坐到她身邊去.
"妹子.是不是被我嚇住了.瞧我這話說得.養老等死呢.就是在享受的過程中好好的活著.直到等到老
死的那一天.你別多心哈.既然把你弄出來了.而且你我現在又是姐妹了.姐姐以後有什麼好吃的好穿的都不
會忘了你的.放心大膽的跟著我混吧."
"姐姐.小玉蒙姐姐垂憐.才能月兌離苦難.不要說讓小玉享受.就是要小玉去死.小玉也會在所不惜的."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你去死.你這麼乖巧听話.琴藝又好.我正愁一天到晚悶的發慌.
都快發霉了.如今有你賠著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那可能要去死的."
小玉-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從來沒听過有人這樣形容自己的.
發霉.那是形容人嗎.
"姐姐.我們現在要去哪."跟著這個口不遮攔的姐姐在一起.她現在一點緊迫感都沒有了.所以問起問題
來還算隨意.
"去司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