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將她腰肢緊固住.炙熱的薄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分開她細女敕的腿部.難耐的將自己多日的思念傾入
她的身體.引來她蹙眉的顫栗.只是做完這最基本的一個動作.男人的頭上已是淺汗淋淋.體內爆發的思念即
將得到舒緩.卻又不忍心傷到她.只能緩緩的進行.
月彤抓著他結實的手臂.生生的咬唇接受他.心里卻一通暗罵.自己太不經誘惑了.三兩下就被他弄的分
不清方向.哪有人回來一見面就想著這種事的.
只是為心愛的人情動其實自己能控制的.心中的抱怨只是一瞬間.就被他的激情所掩蓋.除了讓自己隨著
他沉淪在這無邊無際的歡愛里.她卻什麼都不能想.什麼都想不了.
既然愛了.姑且就相信他一次吧.對自己的考驗.也是對他的考驗如果相愛.即便有礙眼的人存在
又如何.照樣沒人能將他們分開.相反的.如果不愛.或者只有一方有愛.即便再怎麼努力.兩人依舊不會走
到最後.
晚間.兩人吃過飯.就看有人急匆匆的跑來.匆忙的行了禮.來人快速的通報.「王爺.長老讓屬下來請
你速去書房.有要事相商.」
「什麼事.」月彤坐正身形.一本正經的問道.雖然她不管事.但好奇心總會有的.殷止軒上次離開就沒
說清楚是為了什麼.這會兒她不多個心眼.能行嗎.
「說吧.」殷止軒慢悠悠的喝掉杯中的一口清茶.將女人的神色收入眼中.淡漠的吩咐道.
來人擦擦頭上的汗.想了想.畢竟一個是幫主.一個主事者.事情總該讓兩人知道.這才垂頭嚴肅的回道
「黎幫的弟兄在十里外的流雲崗發現有他國的車馬經過.上前打听.得知是東昌國運向楚東國京城的聘禮.
可這聘禮很是怪異.20輛車馬不僅數量居多.甚至是頗有‘分量’.」
殷止軒微微蹙起劍眉.抿緊薄唇垂眸似在思索什麼.片刻.他一擺手.「你先過去.就說本王稍後就到.
「是.幫主.王爺.屬下告退.」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月彤一頭霧水的看著身側的男人.別人結婚關他們什麼事.黎幫的人難道
是沒事做了嗎.連人家聘禮都要管.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要出嫁.真是太長臉了.20匹馬車也就相當于20輛車唄.
還大老遠的從一個國家步行到另一個國家.
瞧瞧.看來古代也還是有浪漫的事情.這女子真有福氣.嫁的這男人還算拉風.
「你可知京城什麼人要出嫁嗎.」殷止軒不搭反問道.深邃的眼眸是精光閃閃.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很明
顯的帶著嘲諷的意味.
「誰啊.你認識的.」
「宰相府的千金林幽雨.」
「啊.是她啊.」月彤有些吃驚的夸張的張大嘴巴.不是她記性好.而是她在這地方本來就沒見過多少人.
更何況還是一個傷過她的人.記不住才怪呢.
努力的回憶起那張囂張跋扈的麗容.月彤有些自嘲.看吧.生在富貴人家就是好啊.連結個婚排場都這麼
大.難怪她有囂張的本錢.
不對.她不是喜歡自己的男人嗎.怎麼會嫁人呢.
這古代就這麼一個習慣最不好.自己的婚事是半點都自主不了的.」想什麼.」殷止軒看她進入沉思.忍不住的問道.
「我在想著林小姐還真是好命.爹是高官不說.衣食無憂.連嫁人都這麼氣派.」月彤懶洋洋的靠在矮塌
上.說出的話很是吃味.
「羨慕嗎.」殷止軒輕笑了一聲.打趣道.早知道她這麼在乎那些.他應該早點將東西呈現在她面前.也
不至于她一直就怎麼拖著不和他拜堂了.
「羨慕.當然羨慕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終身大事能風風光光的舉辦.」一輩子就一次.能不重視嗎.
可惜她沒人家那麼高貴的身份.雖說自己傍上了一個王爺.但她怎麼知道這男人會哪什麼東西當聘禮.依照
那霸道的性子.搞不好會直接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聘禮不聘禮的也就省了吧.直接拜堂就可以了.’
殷止軒听她的話.低頭沉默了片刻.隨即起身將她一並拉起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有些事不用說
他也會為她準備.只要她點頭.就算要以天下為媒.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兩人相攜走出房間.到司徒松的書房門口.早已有人等候在那.為他們開門伺候.只是月彤明顯的不在狀
態.一直想著別人結婚的事.再想想自己.心里難免失望.
這男人早前還一個勁的誘惑強迫她結婚.怎麼現在正當她羨慕別人.剛好思想松懈的時候.他卻只字不提
了.要是他有誠意.真給她弄個幾十車聘禮出來.說不定她一激動.看在禮物的份上.同意和他拜堂也說不定
難道他已經厭倦了她.所以才不願意再提了.
月彤抬頭茫然的看了身側高大英俊的男人.又看了看兩雙牽在一起的一大一小的兩只手.搖搖腦袋.唾罵
了一聲自己.
他要真厭倦了.也不至于一回來就找她做那事搞不好就一去不回了呢.
司徒松見人進來.從書案後起身.並沒有因為身份問題而行禮.而是直言的就進入了正題.
「王爺.對此事有何看法.據手下的人回報.馬車行進很慢.馬匹吃力.車中似乎有多重的物事.」司徒
松將人引到早已備好的太師椅上.緩緩的說著情況.
「不正常.」殷止軒淡漠的疑問道.似乎問的不是司徒松.而是他自己.
司徒松抖了抖雪白的長眉.並有說話.這兩國聯姻本該是喜事.就算嫁妝多謝也無可厚非.但為何光明大
道不走.反要屈尊繞小道.如此行徑.不得不讓人疑惑.
落鎮地處偏僻.離京城雖說不遠.但由于地勢不好.所以並沒有吸引太多的外來人口居住.東昌國的車馬
如果走大路.不僅節約了行程.可卻偏偏選擇走這條羊腸小道.而落鎮恰好是必經之地.如果他們猜測的沒錯.
東昌國的車馬應該不會進入鎮中.這種種的跡象表明.車馬里面有問題.東昌國的動機不純.
恐怕這一切現象並非只是娶親這麼簡單.
「派人盯著.看他們有多少人.現在午時不到.我們先把人召集起來.他們車馬眾多.行跡緩慢.相信幾
個時辰之內也走不了多遠.天黑就行動.再進城之前.務必將車里的貨物截下.」殷止軒扣了扣放在扶把上的
手指.看似商量.可話里是不容拒絕的語氣.果斷而又霸道.
司徒松賞識的微微一笑.「那老夫就先去安排.」說完喚了下屬進來.逐一的吩咐下去.
月彤看著他們三兩句就把事情談好了.不禁有些咋舌.「怎麼回事.不是嫁娶的聘禮嗎.」
「沒這麼簡單.這事你先不用管.晚上就知道結果了.」殷止軒將她拉至身前.模了模她疑惑的臉蛋.寵
溺的揚了揚唇.突然又想到什麼.他溫和的俊臉又一陣嚴肅.「今晚哪都別去.乖乖的等我回來.」
「不行.你上次出去也不帶我.這次你又想把我丟下.」月彤想都沒想的板著臉拒絕.「我都還不知道到
底啥事呢.好歹我也是一幫之主.你不能這樣對我.」
開什麼玩笑.她已經听出來他們要做什麼了.去打劫耶.這麼刺激的事她還從來沒見到過耶.不跟去怎麼
對的起自己.
「他們雖說人少.但不知底子如何.我是擔心你.」黎幫的人多少都有些拳腳功夫.可不像她花拳繡腿都
使不好.打在他身上的力量就跟撓癢似的.
「這不還有你嗎.你就帶我去嘛.我答應你.只遠遠的看.絕對不會給你添亂的.」月彤眼珠一轉.坐到
他身上.摟著他脖子撒起嬌來.
「不行.」
「哼.你不讓我去.那我就偷偷去.急死你.」月彤沒好氣的就從他腿上站起來.賭氣的想離開.
殷止軒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後悔不該讓她知道這些事.怕她真偷偷的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只好橫著眉.
將她從新卷到身上坐好.」依你就是.」
人還是放在自己身前看著比較安全.
夜幕降臨.月彤無語的看著自己被放在一棵高大的樹上.想罵.卻又怕引起別人的主意.可一想到男人這
樣做的意圖.心里就郁悶不已.
「別出聲.你先安靜的坐著.一會兒我就過來陪你.」殷止軒滿意的看著她坐在樹枝上的樣子.低聲的勸
說道.
「哼.」
他是故意的.他是存心的.說什麼讓她來.結果呢.把她安置在一根粗實的樹枝上.說是可以看的遠.又
不容易暴露自己.鬼才信他的話呢.還不是害怕她給他添亂.
朝腳下看了看.下面黑漆漆的一片.這棵樹起碼有十來米高.就算她耐不住.也不會冒然的跳下去.除非
是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