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冒犯他,明明不過是卑微的底層女人,卻企圖將這些遠遠在她之上的人耍弄,她以為她是誰。
天真,還是心機!無論是哪一樣,都令人討厭。
越是接觸這個女人,他的骨子里就有種莫名其妙的厭惡感,讓他特別是想要折磨她,讓她屈服挫敗、痛苦卻不能反抗。
「多謝先生的教訓,這一個星期內,我一定好好做好本分的工作。」沐寶兒雖氣,但識時務者為俊杰。
這衣冠禽獸很冷酷,但他的話倒是活生生的道理,誰說生來平等的,這個社會根本就不平等,有錢人和窮人永遠不能對等。
為了工作,為了活著,忍受比你強的人侮辱,真是再正常不過了,這個道理她從小就很清楚,但是她的心卻不會真正的屈服,。
而且,她又何必和一個暴君計較,歷史上哪個暴君最後不是死得慘兮兮的。
「這丫頭真是識時務,態度變得真快。」方湛饒有興致的看著沐寶兒,那看似順從的眼神,屈服,卻不真正的屈服。
看來冽是遇到對手了,話說冽一向很少和女人這樣計較,竟然無意間對這丫頭那麼在意,搞不好,這也是某種感情的開始。
「把東西拿出來。」寒冽冷冷的指著她的腰部。
沐寶兒有些尷尬,只能從衣服里挖出一個小型的防狼噴霧。
「這是什麼東西?」寒冽拿在手里,皺眉。
方湛卻樂不可支的笑起來︰「沒見過吧,這是防狼噴霧,專門對付意圖不軌的,哦,看來我們的寶兒姑娘對某人很不放心。」
方湛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寒冽卻哼了一聲,不屑的上下打量著沐寶兒,冷笑︰「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你這樣的女人,街上一大堆,我需要對你用強?你就是□□了送上門來,我都不瞧一眼。」
沐寶兒臉一陣紅一陣白,若不是當初他那句話一命換一夜,她會想歪嗎?
哼,瞧不上她就最好,被他瞧上了,才是倒大霉。
「在嘀咕什麼?」寒冽不悅的盯著她。
「沒什麼!」難道詛咒他祖宗十八代這種話,她會說出來嗎?
人渣能管的了她的嘴,可管不了她的心。
「哼,別耍花招,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寒冽冷冷掃了她們兩個一眼︰「這次找你們來,因為我打算辦一個宴會,你們兩個好好協助干活,做得好,錢少不了你們,做得不好,就等著丟飯碗。」
「先生,請你放心,我替很多上流社會人士策劃過宴會,一定會做出讓你滿意的成績。」
一直找不到插嘴機會的張悅美早就按耐不住了,擺出專業自信的笑容說到。
沐寶兒只能哀嚎,別那麼自信,這衣冠禽獸根本不是人,挑剔得要命,這麼自信滿滿,到時候做不好,會被他弄死的。
寒冽從上到下打量了幾眼張悅美,身材不錯,眼眉暗藏風.騷.欲.望,而且懂得揣摩男人……
他意味深長的勾唇。
「很好,我就需要這麼自信的人,而不是那種不務正業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