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堵住了一般,鼻子酸澀,充滿了難堪和悲涼。
為了活著,自尊被踩在地上踐踏,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即使痛苦萬分,也要努力的忍耐著,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活著,一定要活著。
「磨蹭那麼久,月兌干淨了嗎?你再磨蹭,那就別怪我親自動手。」寒冽已經一臉不耐煩,他還要回公司開會。
今天真是浪費太多時間在這個女人身上。
「行了!」沐寶兒顫抖著說,閉了閉眼楮,將快涌出來的眼淚逼回去,告訴自己這就是命運,都一定要忍耐。
然後哆嗦的推開被子,露出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淡藍色的絲絨被從她肩膀上滑落,只見燈光下雪白無暇的身軀展露在空氣中,好像一塊瑩潤通透的美玉,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著珍珠般淡淡的光澤。
那身體玲瓏完美的曲線,恍惚天然的藝術,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叫人心髒驚顫,目光也忍不住凝固在她身上。
本來拿著數碼相機,一臉不屑的寒冽也一瞬間怔住了。
視線之內,那仿佛最美的玉石雕琢而成的嬌軀,有著驚艷美麗的女子,真的就是他平時見到的這個女人嗎?
她曲著修長雪白的長腳,瑩潤的雙臂抱著膝蓋,烏玉般的秀發迤邐滿雪白的肩膀,縴細的背部曲線似流水般細膩,修長的脖子微微低下,如同高貴的天鵝,她顫栗的身體盡量傾身向前,竭力遮住一點胸前誘人的大片春、光。
可是這樣遮掩的姿勢也是徒勞。
因為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剛好見到她雪白挺拔的玉峰,隱隱被曲起的大腿遮去兩點櫻桃,卻越發顯得完美的弧線動人,那若隱若現間的雪波似帶著生命里的花朵。
讓人想要伸手去觸模,用力的揉捏,放在嘴里品嘗,感受著它極致的柔軟和豐盈。
而她此刻那縴細的臉容帶著無可名狀的驚慌,那晶瑩如紫葡萄的雙眸染了痛苦的憂傷,說不盡的楚楚可憐。
仿佛含著竹露的清麗花朵,突然被暴烈的風雨吹襲,那種致命的凌.虐美感,足以激起每個男人暗藏在心底那絲扭曲的欲、望。
想要將這單薄可憐的花朵,一點一點的撕碎,讓她在身下被迫強行盛開,露出最嬌女敕的花心。
「行了嗎?」沐寶兒驚顫的問,帶著絲絲哀求和卑微。
她感覺就像被剝了皮的荔枝,所以的自我保護能力都失去了,露出了最脆弱的內在,即使受盡凌辱,也無法反抗。
而此刻,她更能感覺到,那停留在她身體上肆無忌憚的男人視線,那麼火熱而充滿殘酷的情、欲,讓她感覺就像被火燙般難堪,努力想縮起身體,不讓他將自己的身體看光,卻無論如何都擋不住他可怕的目光。
她更害怕的是,恐怕這一場拍攝,不會就這麼簡單了結。
或許她付出的不只是尊嚴上的屈辱,還會伴隨著身體上的凌、辱。
寒冽越來越暗色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勾起唇角,惡劣萬分︰「你以為月兌、光了就叫果、照嗎?這樣的遮掩,充其量不過是情、色、寫、真,躺下來,手不許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