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是最簡單的方法吧,若沒有也會有其他殘酷得讓她永遠不敢開口的方法。
沐寶兒腦海中立即浮現各種殘酷的刑罰,什麼老虎凳,灌腸,電擊椅……不禁渾身發毛。
「我發毒誓,我若敢將昨晚的事情泄露出去,我立即死全家!」沐寶兒舉起手,急忙發誓。
「這誓言是挺毒的,問題是你有全家嗎?你好像只有一個人吧!」季陌眼波瀲灩,有種莫名醉人的味道。
沐寶兒啞口無言,傻傻的看著季陌那充滿戲謔的表情,笑得如此漫不經心,看著她演戲,驚慌,其實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吧,說什麼都沒用。
好吧,真的勇士敢于面對狗血淋灕的酷刑,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說吧,你打算怎麼對付我?」沐寶兒深呼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表情,「麻煩不要用酷刑,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屈服的。」
季陌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悲壯的表情卻忍不住發抖的身子,有點想笑。
明明那麼害怕,依然能自我調侃,這個女孩子倒是挺會自我安慰的,是個超乎想象的樂觀人。
「別那麼視死如歸,我沒打算對你做太殘酷的事情,畢竟你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沐寶兒卻沒有感覺到安慰,不做太殘酷的,也會做殘酷的。
而對于這個男人來說,他殘酷的定義估計和她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她有種預感,那一定會是死去活來的悲慘感覺。
「你給我個痛快吧!你到底想怎樣?」她實在忍不住了,這樣吊著她,讓她的心七上八下,更恐怖呢!
季陌薄唇玩起,淡淡的笑。
「我要你做我的伴侶。」
室內一下子寂靜了,季陌好听的聲音似小提琴余音裊裊在空氣中。
沐寶兒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呆滯的坐在床、上,茫然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你要我做你的性、伴侶?」她有點呼吸不暢了,這個男人莫非見她長得還可以,但又想玩些重口味的床、上游戲,所以想讓她做女、奴?
果然也是衣冠禽獸一枚啊,而且表面那麼文雅,內心那麼變態,不用說,床.上也一定很變態,她會被弄死的。
看著沐寶兒那變來變去的神色,從慘淡到絕望,就是沒有一絲驚喜,季陌咳了一聲︰「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說的這個是合法的!」
沐寶兒眼神更茫然了︰「合法的?什麼意思?」
「合法的性、伴侶,法律上的名詞叫夫妻,嗯,我要你來當我的老婆。」季陌專業無比的吐出更驚悚的話。
沐寶兒再度被雷電擊中,呈現神智混亂狀態。
「我沒有听錯吧?」這一定是幻覺,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身上,而且還是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她絕對認為她需要去檢查一下自己的耳朵。
「我保證你沒有听錯,難道你打算讓我跪著向你求婚,你才願意相信。」季陌語氣中帶著幾分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