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不以為然的一笑︰「若敗在一個女人和孩子的手中,那我這十幾年也算白活了。」
他們確實有些小聰明,可惜缺乏應敵經驗,那點小心思,豈能逃過他的眼楮。
對于在腥風血雨,陰謀詭譎中打滾十幾年的他,若是還制服不了這兩個小反骨,那他真的太失敗了。
「若是我們成功了呢?」沐寶兒鼓起勇氣,「我和你打個賭,若我們成功了,你不能再強逼我嫁給你。」
季陌笑了,手指輕撫著她的眼皮︰「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麼?」
「這麼說,你不敢,看來也不過如此。」沐寶兒故意不屑的輕哼。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一個女人如此侮辱,明知道是陷阱,都一定要往里面跳的,這個季陌也不例外。
「你這個陷阱挖得太不講究了,激將法那是對沖動要面子的男人才有效,我這種不要臉的,不會中計。」
季陌一把抱起她,把她像個孩子一樣抱起來,慢條斯理的走回房間中。
「你……」沐寶兒氣煞,還真沒見過這樣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太氣人了!傲慢,自以為是的大沙豬,腦子竟然那麼靈活,臉皮還厚過鋼板。
若真逃不了,估計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她不想做男人的奴隸。
季陌將氣得牙癢癢的她,放在又軟又大的床、上。
看著她嬌俏的小臉因為氣惱而染上了一朵薄怒的紅霞,那含水流波的漂亮眼眸帶著似嗔似怒的光彩,襯得她雙眸更美得像閃閃發亮的寶石。
而那氣得微微翹起的櫻唇,嬌艷欲滴,在黑夜的燈光下,更有種說不出的誘惑,令人心癢難息。
他向來是個很能控制自己各種情緒,包括生理上的情、欲的男人,畢竟過著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日子,警惕還有自控,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要求。
名利場上,誘惑是男人的大敵,想要成為巔峰王者,必須能拒絕任何的誘惑,做到面對一切美色和名利都坐懷不亂。
可是為什麼一堆令人噴血的惹火果、女躺在他面前,他都能視若無睹,呼吸也不會重一下。
但是如今看著這個女人嬌小的身軀陷入柔軟的棉被中,被棉被包裹住,那麼柔弱,卻帶著薄怒的風情,好像一個瞪圓眼的萌萌小兔子,竟然讓他的心……一下子跳得有點快。
這是一種奇妙而危險的感覺,卻讓男人不是那麼想拒絕。
沐寶兒正在惱火,想著該怎麼說服這個男人答應自己的條件,萬一真逃月兌了,那也能以絕後患,她相信這種驕傲的男人,說出的話必定不會違背。
可惜對手太狡詐,一時拿不下。
正想著,突然覺得有道火熱的目光盯著自己,她抬眼,發現季陌正坐在她床邊,那雙漆黑不見底的眼楮正熱切的盯著她,好像盯著一塊美味的牛排。
沐寶兒毛骨悚然,心髒狂跳起來,有種呼吸不能的緊張感覺。
「你、你看什麼?」不由自主拉緊棉被蓋住身體,警惕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