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他會不會設在橋梁前方,在我們過橋的時候攻擊?」
「橋梁?」風間泓看過來,慢慢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旁邊兩個四十多歲的下屬卻皺起眉頭來,不滿道︰
「少主,你該不會相信她的話吧!只不過一個普通的女子,來歷不明,信口開河說幾句會開車,你就把她帶上這輛最重要的主車,這是很不謹慎的行為。她隨口猜測的話語,若你相信了,豈不是置大家于全盤的危險中?」
想他們這些在幫內磨練了二十幾年,才有資格成為他得力貼身的保鏢,可是少主竟然帶著一個女人和孩子來幫忙?而且對他們的意見十分重視,自己這些人都沒有開口的機會。
讓他們心中十分不忿,一個女人和孩子頂什麼事?一會兒真要火拼起來,還不是他們這些人保護他們。
竟然還想讓這瘦瘦弱弱的女人開車,難道想大家一起送命嗎?
風間泓臉色一變,溫和的臉上也陡然多了幾分嚴厲︰
「阿堂,阿精,我本來看重你們資歷深,平日辦事也穩妥,所以讓你們跟在我身邊,如今你們竟然對我不滿,在這種緊急關頭上對我的決定譴責,你們該明白這是任何首領都最忌諱的,你們是想抗命嗎?」
听到風間泓罕見的疾言厲色,兩個男人心一驚,急忙低下頭,平日這位向來溫和,如今發起怒來卻如此威嚴。
確實,在幫派中,最忌諱的,就是作為下屬,對上級的命令質疑,這等同于違抗命令,是大罪。
「少主,我們不敢!」
風間泓眼神冷厲如刀︰「嘴上說不敢,心中卻未必真服了。我知道你們對我信任他們心有不甘,但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現在不能內訌的時候,你們做好自己的本分。」
「是!」兩個男人大聲回答,雖然恭恭敬敬,但是心中的不服氣依然存在。
他們倒是像看看,到時候這兩個小孩和女人,能做得了什麼事?若這兩人在火拼中無所作為,甚至拖他們的後腿,他們絕對會親自動手,將這兩個人丟出車外。
沐寶兒見車里氣氛凝滯,那兩個男人都用一種敵視和不善的態度看著自己,她也不做聲。
實力這種東西,若沒展露出來,說什麼都是廢話!
更何況,他們會敵視她和凌空也有他們的道理,因為她和凌空看起來確實很不可靠,反而地位在他們之上,自然引起他們的不滿。
「哼!孩子?」凌空不屑的冷笑幾聲,掃過那兩個男人,「和我交過手的人,都不敢再叫我孩子,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兩個男人皺眉,不語。
「因為他們都死了,沒有機會再叫。」凌空漂亮的眸子中滲透著淡淡的嗜血。
兩個男人一臉的不信,覺得這小孩子真是太囂張,竟然如此大口氣。
「听說你們兩個的槍法都很厲害,既然不服,那一會兒就比一下,輸了的可以要對方一聲爺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