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好吧好吧,你繞的我頭暈了,我叫陳嘉兒,來找陳翎峰的。你是這府里的,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對吧,帶我去找他吧。」說著一雙小手又在那花花綠綠的布袋里掏出一塊價值不菲的玉石遞給她,滿不在乎的說道︰「帶路的銀子,夠了吧?」
果然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官二代一枚,林梓涵很爽快的解下玉石,掂了掂,揣進懷里,樂呵呵的說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可以帶你找到他,不過你得告訴我你跟他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找他?我得確保我的人生安全。」
「誒,這個里八嗦的女人,我是他妹妹,來找他自然是喜歡他嘍。」林梓涵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妹妹,喜歡,這不是亂/倫嗎?阿門。
「額,你先住我園子里吧。明天一早帶你找他。」听罷林梓涵的話,陳嘉兒立馬雙眼放光的抱住林梓涵的胳膊,笑米米的黏著她,一幅比見了親娘還開心的樣子,華麗麗的自來熟啊,看出來這丫頭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花朵,要不然也不會這般毫無城府,對誰都不設防。
「你可真是好人啊,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
林梓涵揉揉腦袋,要不是看這大半夜的,你又是那家伙的妹妹,才懶得理你,不看陳翎峰的面子,就算看在那塊玉的面上吧。
「我,一個想翻出這牆的人,你一個想翻進來的,咱們還真是志同道合了。」林梓涵若有所思的說道。
陳嘉兒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似乎听懂了林梓涵的話,可是又一偏頭,繼續笑米米的問道︰「可是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林梓涵。」她終于扛不住這蘿莉天然呆的表情,天然萌的智商,無奈的拖著她邊走邊咬牙切齒的想,陳翎峰,你小子又欠我一個人情了。
于是,林梓涵接下來的生活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每日天未亮便被一身紅衣的南宮思念拎到一處荒山野地的練功,好不容易熬過這魔鬼似的一個時辰,南宮思念卻讓她一個人踏著月色走過崎嶇荒涼的小徑回去,美其名曰,訓練她的膽量。殊不知,她林梓涵哪都不大,就一顆熊膽大,這一路哼著小曲,舞著小手,姿勢怪異踏著歡樂的步子走回去了。
隱在暗處的南宮思念,卻不知人家林梓涵同學是在左三圈右三圈的扭扭脖子扭扭腰呢,只當她是被自己折騰的快瘋了,心想著明日里一定要對這唯一的徒兒溫柔點。
而陳嘉兒每天除了黏著陳翎峰外的其他時間都寸步不離的跟著林梓涵,並且因為她那花花綠綠的大布袋子,實在是讓林梓涵大開眼界,從吃的穿的到用的帶的,她隨時隨地都能從那里面拿出讓林梓涵驚掉下巴的東西。
于是,陳嘉兒有了一個跨越時空,跨越物種的新外號︰叮當。來源自然是哆啦a夢。陳嘉兒不知其意,愣是被林梓涵叫的歡天喜地的。叮當叮當,多美妙的名字啊。
最苦的莫過于碧兒和清妹了,她們兩人再也沒有多余的時間看著林梓涵了,要說那陳嘉兒,簡直是天生的惹禍精,破壞/王。碧兒和清妹每天跟著她後頭收拾垃圾碎片,叫苦不迭。一天下來簡直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獨孤墨揚言必要陳翎峰陳國皇子賠償才行,要不然他三王府就快被她驚人的破壞力給掏空了。
陳翎峰打著哈哈回只怕是賠了整個陳國皇宮也不夠這只叮當摔的。林梓涵也暗暗感嘆︰敢情陳國不費一兵一卒,只要空投一個陳叮當過來,就足以抵得過千軍萬馬了呀,這破壞力直逼城管大人勒。
于是那只被林梓涵遺忘的兔子,獨孤黑心,也不能在陳嘉兒的魔爪下幸免,那黑心白兔生生的在她的精心飼養下瘦了一圈。
日子總算在這看似風平浪靜中來到了十二月底,這些天王府越發的熱鬧起來,到處張燈結彩,每到夜晚,便燈火璀璨,如銀河落地般,妖嬈了整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