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靜晚看著沈棟琛的車子開走了,才轉身走進公寓大樓。
搭電梯上了樓,開門進屋,剛要關門,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硬生生地反壓了過來,她小臉微白地看著一臉黑煞的範貝樂擠進門內,她被他的強勢可怕的氣場逼得後退,抵住了牆。
範貝樂卻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佟靜晚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人抱去浴室洗澡的了,滾燙的熱水從天而降淋過來,洗刷著她滿身的痛,她睜不開眼,伏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上被人溫柔以待。
佟靜晚不從,他便利落地擒獲了她的兩只手,將她壓倒在床/上,粗暴地解開了她的棉軍衣,接著扯下來吻住她甜美的頸子,大掌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佟靜晚的兩條腿在胡亂地蹬彈。強內勢道。
「當當當」,有人敲門。
痛苦。痛苦得讓她覺得,原本期待維持的世界就這樣轟然崩塌了,她曾經以為能托付終生的男人,竟以這樣的方式強硬摧毀了她的夢想,她心里悶悶得疼,說不出的難受。
佟靜晚只在最痛的那一下之後就再也沒機會叫出聲,她只感覺有一只巨大的熱杵,狠狠的一下下如刀子般捅進她的身體里面。
「醒了嗎?」是一付熟悉、此刻卻讓她極度難受的聲音。
「我管不著?好!我倒要看看,我管不管得著!」他嗓音低沉透著磁性,軍裝被扯開丟在了地上。
「佟靜晚,誰準許你背叛我的?說一句愛我,就不管我的意願,隨意進入我的世界。現在一句不愛了,就想甩了我,改投他人懷抱?佟靜晚,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朝三暮四的行為,是很不負責任的表現?」
佟靜晚淒慘地悶叫了一聲,渾身顫抖如枯葉一般,痛得頓時連氣息都沒了。
佟靜晚訥訥地拿過來……
佟靜晚輕輕磨蹭了一下床單,接著深吸一口氣,感覺溫熱的眼淚像潮水一樣涌來。
範貝樂俊臉被激得泛白,抿唇點點頭,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床畔的佟靜晚,伸手就去扯她的羽絨服——
範貝樂更加愛憐地親吻安慰著她,冷冷地柔聲道︰「我幫你。」
「順路?41軍的駐地在哪里,你不知道?一南一北的方向,還不夠說明嗎?順路?!」他打斷,凜聲逼問。
那驟然的緊致和強勁的收縮力,險些讓範貝樂到吸一口氣就繳械投降,他死死忍住,大汗淋灕之間緊緊咬住她的舌,一瞬間只想死在她誘人緊縮的身體里面。
佟靜晚渾身戰栗不已,感覺到自己渾身不著-寸縷,委屈和酸澀襲上心頭,拼命搖頭!
yu火焚身,一個痛得支離破碎,一個做得渾然忘我。
範貝樂嘆息一聲吻吻她,將手指抽出來托住她的後背,直接將自己的堅-硬用力地沖入她體內,佟靜晚發出一聲撕裂般的痛叫,眼淚沒入了發絲之間。
疼。疼得她雙眼滿是滾燙的淚水,卻只能攀緊了身上的男人,承受他,繼續疼。
範貝樂眯起眼楮看了看懷里的人兒,在她還在跟自己解釋的時候,就突然摟過她來將她按在胸口,佟靜晚的話被噎在嗓子里,莫名而又害怕地貼在他胸前。
「範貝樂!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就只是搭個順風車而已!」佟靜晚怒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不是你的誰!況且,就算我喜歡沈師長,你也管不著……」
「準備好了麼?」他啞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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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沙啞而不確定的口吻低低叫她︰「佟靜晚?」她不想醒。
佟靜晚小臉泛著白坐起來,氣息都開始不穩。
佟靜晚手腳頓時冰冷,看著眼前的形勢,她仿佛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難逃。
他的手隨即探向她的身體,佟靜晚驚顫一下,要躲,卻被範貝樂攥緊了她後腦的頭發,迫使她仰頭,點點地吻著她,修長魅惑的手指肆意地油走、羞辱著她。
一點點撤出後再慢慢刺進去,他清楚地知道身下的人兒有多疼,可是他竟停不下來,只想要宛若月兌韁的野馬般狠狠地要他,將好不容易才吃到的她凶猛地吞下肚去。
次日醒來的時候她渾身都是干爽的,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厚厚的窗簾布知道被誰拉開了,陽光刺得她眼楮疼。
去浴室的時候她沒忍住,還是偷偷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可滿足之後,卻是巨大的失落,像烏雲一樣,轟然籠罩在了他的心頭。……
修長的雙臂撐開在床.上,範貝樂繼續解著自己襯衫的領口︰
範貝樂將她的長發纏了幾圈在手掌上,扣緊她的後腦吻住她的唇,再用凶狠的蠻力將剩下的大半截,徹底貫穿了進去!!!
半晌之後,他開始動了。
接著範貝樂親了親她的發絲,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我沒有朝三暮四。」她抬眼,看了他一下。
範貝樂推開門進來,看到她整個人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輕嘆了一口氣,轉身,輕輕地走出去,隨手帶上了門……
脖子里那種叫吻痕的東西,滿滿的一片,琳瑯滿目,狼狽不堪……
怎麼要都要不夠。
範貝樂身上的汗水已經將床單都濕透,他近乎瘋狂地吻她,像是真要將她的靈魂都吸走,他瘋狂地頂刺撞擊著,一下下貫入她的最深處,要不夠。
範貝樂積壓了整整多日來的情浴,在這一場激烈漫長得、仿佛能將人榨干的歡愛中徹底釋放出來,等他咬著她香軟的舌苔,悶哼著爆-發在她體-內時,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快/慰與滿足。
「你不要這樣,我的車子壞了,沈師長只是順路送我回家而已……」佟靜晚鼓足勇氣抬眸說話。
大約是沒想到她會緊得那麼厲害,大幅度的抽動竟會連帶她一起扯動起來,範貝樂只好慢慢來。;
微冷的空氣里,泛著紅的白希肌膚全然暴-露。他惡意的羞辱卻沒有停下,那輕狂而猛浪的侵犯,幾欲令她崩潰,佟靜晚一句話也說不出話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而下。
他淡淡說道。佟靜晚整個人緊繃的神經已經崩潰,撐著身體的手在劇烈顫抖,蹙眉大喊一聲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清醒︰「範貝樂!!」
房間里沒開暖氣,兩個人卻依舊折騰得滿身都是熱汗。
「你喜歡他什麼?」範貝樂繼續柔聲問她。
他嫉妒。火燒一般的嫉妒佔據了他所有的思維。
她搖頭,眼楮里有著委屈。「沒話可說了?」他蹙眉。
她說話的方式不對,更惹惱了範貝樂。
「是你自己月兌,還是要我過去幫你?」
佟靜晚渾渾噩噩地又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中午,感覺到饑腸轆轆的時候才再次醒來,腿稍微動了一下,下面的火辣的酸疼就一點點涌上來,刺激著她的頭皮上的神經。
範貝樂卻冷漠地移開目光,沒耐心地解著襯衫的扣子,猛然一個用力「嘩啦」一聲扯開下擺,幾個扣子被彈掉了,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靠過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探過來,扣住她的後腦沒入她柔軟的發絲里,低低問︰「你說你不愛我了,是因為沈師長?」
刺激的感覺和致命的緊縮一陣陣滅頂而來。
她醒了。
她被壓緊的小手死死地攥起來,指甲掐入了範貝樂的手掌。佟靜晚委屈地哭出了聲來。
褪下她的襪子和軍靴,範貝樂將懷里的人撈到大床中央,分開她的雙腿纏住自己精壯的腰,按住她不斷反抗的手腕將她壓得死死的,在沁出的薄薄細汗中親吻她滾燙的額角,那妖嬈的黑色發絲貼在她臉上誘.惑極了。
佟靜晚大氣都不敢出,長長的睫毛像疲憊的蝶翼般垂下媲。
光腳站在地上,感覺兩條腿都不太會走路,走一下,疼一下,佟靜晚到櫃子里面去找衣服穿,打開櫃子,從里面拿出一套高領的純棉內衣,純一乳白色的簡潔,料子既舒服又柔軟,最重要的是,將拉鏈拉到頂上,可以遮住她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瘀紫。
沒醒。一直都沒醒。別過來。
臥室里沒開燈,範貝樂將她丟在床.上之後,只伸手將台燈打開,突如其來的光亮下,他的側臉俊美如天神,騰出的那一只手正在解領口的紐扣,薄薄抿緊的唇透出一絲不可抗拒的味道。
天旋地轉……
她第一次知道,有一種愛,不是她想停就能停下來的。可是,範貝樂,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