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聖寶酒店,楊月直接就開了一間總統套房,然後楊新用外套掩飾了一上的血,並抱著沈嬌嬌的小腰跟在楊月的身後上去,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進去套房那輝煌的大廳,沈嬌嬌把楊新放在了沙發之上,楊月就想去找黑道上的醫生,盡管她不熟悉,但是只要去找還是有辦法的,不過連忙給楊新扯住了。
「沒事的,現在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外面停車場中的車給開走,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們那里肯定有攝像頭的,這車也是我用假身份證租到的,隨意你怎麼處理吧。」楊新一邊說著,一連從儲物戒里拿出了一個醫藥箱子。
只看那個箱子像是從半空之中憑空變出來的樣子,楊月本來還要反駁什麼的,以為楊新自暴自棄,不過看到這個樣子,她才頓然的吃了一驚,也就想起了當初對楊新的懷疑……
「你還說你不是異能者……你這不就是……」
楊月是普通的特工,自然是不知道龍組的太多事,只知道有那麼一個組存在,也知道有異能者的存在,還有上次楊跟華強還有德國異能者戰斗時留下了太多證據,讓她深信這個世界上是有另外一種人類的存在。
「回來我跟你解析吧,我並不是什麼異能者。」楊新淡淡的說道,已經把衣服給掀了開去,身上那一塊塊的肌肉雖然不是特別的隆凸,不過卻是顯得很有美感,看得楊月俏臉也是一紅。
楊月沒有再說話,看了一眼楊新月復中的傷口,心頭打了一個寒顫,轉過了身就往外面走去,走出之時她才想起來,沈嬌嬌看到他拿出那個箱子時卻沒有什麼驚訝的樣子,難道他們……
這麼一想,楊月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親密到一種沒有秘密的地步了,可是她自己還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可是自己本來就是個局外人啊……?
楊月把車開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才開始打車回來,她不再去想那些事,這些關于心中那種無緣無故的醋意,關于那種莫明其妙的關心,關于那種莫明其妙的心動與焦慮……
自從上次跟楊新一起去執行任務回來,她就沒有忘掉過他,哪怕是那流氓的動作,還是流氓的借口,但是他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用自己生命來換來戰友同伴的人,盡管他不是這麼說,但是事實勝過難辨百倍吧。
這麼重情重義的「流氓」,難道不值得自己喜歡嗎?楊月終于是把自己的那種莫明其妙的感情給解剖了,也終于是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總是那麼的注意他,也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表現,比如每次什麼特別的時候都喜歡穿好看的衣服給他看……
還有那次他給自己挑的禮服,送自己的玉佛,自己是多麼的在意這個男子啊?盡管那些都不是很直接的表示什麼關系,可是能夠跟自己到這種關系的人從來沒有第二個……
當然除了這些小感動之外還有很外讓她氣得暴跳如雷的事情,每次對她耍流氓這一點就足以讓她把他拉入黑名單了,可是越是恨一個人,卻就越忘記不了,慢慢就成了一種存在的習慣。
「心理學家不是說什麼愛情只是一種存在彼此心里的一種習慣嗎?難道我就甩不掉這種習慣嗎?」楊月雖然一直不相信那些什麼心理專家,但是此刻這句話卻印證了她此刻的感覺。
回到了灑店,已經看不到楊新跟沈嬌嬌了,楊月心頭頓時一急,可是听到楊新一陣吸氣聲傳來,才知道他們在房間去。
來到了房間看到楊新赤著上身躺在床上,沈嬌嬌拿著消毒毛巾在傷口上面擦著血跡,她現在眼都哭腫了,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看到上面兩個血肉模糊的血洞心里就忍不住發酸。
這個總是保護自己的男人,卻被自己傷害了,這叫人怎麼能不傷心啊,心是鐵做的也會難過吧?
沈嬌嬌翹著紅潤小嘴,淚水早就哭花了臉,楊新看得直是搖頭,這個小丫頭倒也是一個性情中人,為了好朋友不遠萬里來到了這邊。
「子彈像到內髒了嗎?」楊月只是在門口呆住了幾秒就走了進來,看到楊新的臉色倒還是有些紅潤,心里也就不太擔心了,這個男人有太多的秘密了,現在這傷對他可能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吧?
「呵呵,這倒是沒有,不過,我需要一人幫我把子彈取出來,它已經穿過了我的肚皮,彈頭半節夾在肌肉組織上。」楊新苦笑了一下道。
「呃……我幫你吧,你要不要打麻藥?……」楊月也坐到了床邊剛還為楊新的肌肉強度吃驚,才看到旁邊的幾個針頭都已經彎成了九十度,也就是說,別想打什麼麻藥了。
「我這是牛皮,來吧,這一點痛,還沒有嬌嬌的心痛呢,你看她都哭成什麼樣子了。」楊新打趣著道,順便為自己分散一些痛楚。
沈嬌嬌听著小嘴翹著高高的,本來是一個很可愛的樣子的,可是那淚汪汪的大眼眸,卻變成了淒涼……不,是淒涼、委屈、內疚加難過。總之她現在就是一個表情帝也不一定能反應出她小心髒的復雜情緒。
「嬌嬌,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幫他取出彈頭……或者你在一邊也是可以的,只是我怕你不忍心。」楊月看得楊新那嬉皮的笑面倒是沒有什麼笑意,反而是有些嚴肅的道。
「我沒事,月姐姐你快點吧,我就在這里站著不會礙著你的。」沈嬌嬌下了床,說道,這樣的傷勢,她上次已經看過,不過上次取彈的是張雅老師。
楊月也沒有多說,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上面兩個血肉模糊的彈孔,又讓她想起了上次看見的那個m82a1裝甲彈貫穿它心髒位置的傷口,那正是她的感覺融入這個男人身上的開端。
她取出了一把手術刀,白光閃亮,只見它輕輕的在上面劃過,彈孔出現了一道口子,鮮血又冒了出來,她連忙的用棉花把上面的鮮血吸干,這才拿來了攝子。
現在的傷口已經有些浮腫,她把攝子小心翼翼的引進了那個傷口之中,楊新痛得咬緊了疊了幾折的毛巾,卻不發出一絲的聲音,盡管如此,可是他額邊的冷汗就已經知道他有多痛了。
楊月的手法也相當的成熟,很快就把第一顆彈頭給取了出來,看了一眼苦笑的楊新,也不作聲,她現在心里也很是替他心痛與無奈,來這里殺了幾十個持槍匪徒,沒受一點傷,反而是給人質給射了兩槍。
「當。」接著鋼盤上就多出了兩顆血淋淋的彈頭,楊月這才把後面的工作完成,半小時下來就已經包扎好了。
「沈公主,你說我這是不是範太歲了?還是我跟你的八字不合?現在還沒過門就差點沒命了,娶過門反生什麼大事就一定了。」楊新放開了咬在嘴中的毛巾攤了攤手道。
「我……你,我又沒說要嫁給你,我也不會嫁給你,真像你說的,我就會給你惹來禍害……」沈嬌嬌說完轉過了身就走了出去,那嘩啦啦的淚水可是真止不住啊。
「喂!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再捅我兩刀我也不會怪你啦,是我太不小心了,就沖了進去,你也不知道我來了嘛……」楊新以為沈嬌嬌在委屈自己責怪她,才連忙的說道,說實在的,楊新心里真的沒有怪過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對她一點也生不起氣來。
「你先休息吧,嬌嬌不會有事的,等你傷好點再慢慢把你的事告訴我吧,我想,我不會說出去,或者你也可以不告訴我……」楊月說完,自己也站了起來轉過了身。
她知道,或者只有他認為的女人才會知道他的一切吧?就像沈嬌嬌一樣,可是自己是嗎?他告訴了我,我又怎麼辦?要是不告訴我,我又會失落嗎?楊月啊楊月,你是個大笨蛋啊,這種大你也會喜歡上嗎?
沈嬌嬌一個人從在了外面哭得很傷心,她現在擔心的不是楊新的傷勢了,而是被楊的那句話傷到,他說的沒錯,自己就是一個給他帶來禍害的女人吧?
她可不知道自己體內精元的事會引來無限殺機,還是無窮無盡的強敵,這一點只有楊新知道,否則,她才會正真的懂得楊新苦笑說出那句話的意思吧,那是無窮無盡的保護……
「嬌嬌,你不要太傷了,楊新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飯我給你們準備就好了。」楊月來到了沈嬌嬌的身邊安慰著道。
沈嬌嬌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現在她也是太傷心了,也沒有發覺楊月的變得比以往沉默了,就連說話也變得有些淡漠,這不是一種真正的淡漠,而是一種無奈與痛苦之間的淡漠。
楊新也不管楊月會不會進來,直接就盤坐在了床上開始打座起來,讓體內的精元開始為傷口療傷,楊新也沒有發覺,這些的身體強度已經比上次受傷強上不少,至少上次的子彈是轟到骨頭才停下來的,而這次月復部完全的軟體組織啊,卻硬生生的把子彈給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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