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激情過後,雲汐昏睡了很久才醒來,撐著酸楚的身體慢慢坐起來,昨晚激情放縱的片段開始在腦中慢慢倒帶,身體被他折成他喜愛的姿勢,被迫承受他用足力氣的沖撞,剛開始覺得疼,後來身體慢慢接納他,逐漸有了除了痛以外的感覺。舒
申吟,尖叫,戰栗,直至痙~攣,昨晚的經歷並不可怕,反倒有種甜蜜縈繞在心頭。
扭頭去看身旁的男人,他睡著的樣子真是好看,薄唇微抿著,就像一個毫無設防的孩子。
不想吵醒這個熟睡的男人,雲汐輕手輕腳爬起來,走進浴室快速沖洗完畢,換好衣服自己一個人出門。
房門輕輕合上後,躺在床上的男人迅速坐起來,犀利沉靜的眼眸里哪有一絲睡意?
床單上那灘淺紅的血跡甚是礙眼,她是處~女這個事實讓他有些頭疼,思考了幾秒,他忽然用力一扯,將整張床單扯下來,然後揉成一團擲到垃圾桶里。
沒過多久,雲汐接到沈律絕從機場打來的電話,他是這麼解釋的,「s市那邊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我得立刻趕過去處理。」
她噢了一聲,隨即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一向不喜歡跟別人交代自己的行蹤,本想直接切斷通話,想了想,勉強敷衍她一句,「等那邊的事情處理完再說。」
隱約听到那頭似乎有女人在說話,她正要豎起耳朵仔細听,他迅速說了句,「我要登機了,晚一點再打給你,老婆,你要照顧好自己。」
听到那聲柔和動人的「老婆」,所有的疑慮統統消失,機場人那麼多,听見陌生女人的聲音並不奇怪。
然而當天晚上,沈律絕食言了,她等了一晚都沒接到他的電話。
一周過去了,沈律絕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就連沈家人都找不到他。
她忽然想起顧長風,以前他每次出差前,總是跟她說,他回來會帶好吃的,好玩的禮物給他,可是每次他回來之後,總是兩手空空啥都沒帶,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後,她漸漸學會了不去期待。
後來有一次,顧長風出差回來時,破天荒地帶了禮物回來,她正高興著,他忽然拉著一個小男孩進門,那是現任顧夫人為他生的孩子,他對雲汐說︰「小汐,這是你的親弟弟,你看弟弟的眼楮是不是和爸爸長得一模一樣?」
她正胡思亂想著,忽然接到了史雪打來的電話,「雲汐,我哥在金色年華里見到沈律絕,那混蛋背著你跟另外一個女人勾搭在一起,你快過來抓奸……」
心尖像是被人用力捅了一刀,尖銳地痛起來,史雪後面說的話,她一個字也听不進去。
攔下一輛計程車,直奔向本市最繁華的娛樂街。
她從未去過金色年華,只听說它是n市最高檔的夜總會,在里面上班的男女公關月入數萬,工資比在金融街上班的白領高出好幾倍。
到了金色年華,史雪帶著她左拐右拐最後來到一間房間前,她指著門對雲汐說︰「我朋友是這個場子的經理,他告訴我,剛才送酒水進來時,那兩個人已經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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