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遠離喧囂中心的角落里,突然站起一個年輕的男子,冷聲說道。舒
他身形修長俊美,一件看似普通黑色休閑毛衣,卻生生被穿出了幾分貴氣。一個銀質的面具,戴在他的頭上,遮住了臉頰的上半部分。
削薄的唇冷冷吐出三個字︰「一千萬。」
哄的一聲,整個大廳都炸開了鍋!一千萬!就為了包養一個女人三個月?誰這麼大手筆?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主持人也驚呆了,愣愣的張開嘴巴看著面具男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本能的朝夜帝看去。
100萬就封頂了,這個男人竟然喊出一千萬的高價!這明顯是來砸老板場子的!夜帝會怎麼接招呢?
沸騰的人聲也奇異的安靜下來,大家屏住呼吸,期待能看一場好戲。
大廳里鴉雀無聲,氣氛緊張得快要凝固了。
面具男子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顧又晴的心幾乎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剛才盯著她的就是這個男人!她就知道他有問題!
顧又晴抬頭看著面具男子,一顆心眉頭越皺越緊——他的身形,為什麼越看越熟悉?
難道——真是那個人嗎?
一直堵在胸口的那股郁悶和惱怒,突然,就莫名其妙放松下來。
一片寂靜無聲中,夜帝忽然打了個口哨,類似調戲女孩子的那種流氓口哨。似乎神秘男子開出的天價並沒有激怒他,相反,他很興奮,很得意。
顧又晴訝然的扭頭看他。
夜帝聳聳肩,表情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位先生出手真是大方,喬某人甘拜下風。這位漂亮的小姐,歸你了!」
什麼?就這樣?這就完了?互相砸錢呢?爭搶呢?斗毆呢?流血呢?怎麼都沒有?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楮,張目結舌,大失所望。
本以為有好戲看的,結果劇情神逆轉之後卻是屎展開!
听到下面噓聲一片,夜帝貼近顧又晴的身體,湊到她耳邊說︰「你看,群眾還是更希望你跟我在一起。但是沒辦法,財力沒人家雄厚,而我呢,又是個商人,比較喜歡賺錢。所以,只好委屈你跟其他男人了。」
「怎麼是委屈呢?應該說求之不得!」顧又晴笑得嫵媚,語氣更是甜膩。眼神卻凌厲如刀子。
「別傷心,那男人還不錯。而且還是單身,好好把握機會哦!」心狠手辣,惡霸一方的黑社會老大,忽然變身為體貼閨蜜,為顧又晴出謀劃策。
「你知道他是誰?」顧又晴震驚的問。帶著面具都能看出是誰?
「當然。」喬正回答得很理直氣壯。
顧又晴徹底懵了。太復雜了,她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了。
奢華得驚人的套房內,顧又晴獨自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等候著她的金主。
拍賣成功後她就被送到這里。金主大人獨自去辦理後續手續。按照慣例,拍賣成功的第一夜,要在會所內度過。如果金主不滿意,還可以退貨。
但退貨是兩敗俱傷的結果,會所不會退錢給金主,女人也得不到那筆賣身錢。
所以,第一夜,女人都要賣力的取悅金主。
顧又晴身上還穿著那件雪白的紗衣,瀑布般的頭發柔滑的披散在肩上,柔和曖昧的燈光,為她清純中增加了幾分冶艷。
門被輕輕打開。顧又晴身子一僵,猛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雙手本能的護住胸前。
男人還帶著面具,一腳踢上門,一步步朝她逼近,步子不大,可每一步似乎踏在人的心上,讓人莫名其妙的驚慌和恐懼。
「你……別過來!」雖然心里有幾分懷疑他是某人,可顧又晴還是不能確定。看到男人逼近,方寸大亂。
「賣身的妓女裝什麼清純?」男人一把扯掉臉上的面具,冷笑著走向她,就像一只可怕的獵豹。
果然,是司佑勛。
緊張了一晚上的弦突然崩斷,顧又晴的身體一下子軟了,慢慢的癱倒在地。
「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躺下了?是不是想狠狠的被男人cao個痛快?」男人冷漠的聲音里帶著狂妄的囂張。
顧又晴猛的抬頭看他,她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司佑勛嘴里說出來的。
司佑勛雖然月復黑陰險又冷血,但從來不會用這麼粗俗的詞來辱罵她!
看著坐在地上,用戒備的眼神瞪著他的顧又晴,司佑勛冷笑一聲,左手劈向她的胳膊,一下子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右手狠狠揪住她的長發,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他的眼底暗藏著詭譎的光,隨時吞噬她一般,看上去很陌生,很危險!
顧又晴心底恐懼蔓延,更加害怕地屏住呼吸,拼命想掙月兌卻又掙月兌不了。
司佑勛欣賞著她無力反抗,恐懼到極點的臉。冷冷一笑,拖著顧又晴的頭發,像扛麻袋一樣扛起她,狠狠的扔到床上!
他把膝蓋抵在床邊,扯下褲子上的皮帶,伸長手臂拎過掙扎的她,不由分說地用皮帶綁住她的雙手,打了個死扣,把她栓在了歐式宮廷大床的床柱上!
司佑勛眼底一片冰冷,沒有憤怒,沒有憐惜,有的只是輕蔑和鄙視!
顧又晴掙不開皮帶的束縛,拼命的想要伸長腿踢他︰「司佑勛,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變態?」司佑勛挑挑眉,輕佻而殘忍的一笑︰「還有更變態的!」
床上掛著淺紫的床幔,被兩根黑色的絲帶束著。司佑勛抽下絲帶,兩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掰開顧又晴的雙腿,將兩只腿分得大大的,幾乎成180度,分別綁在兩根床柱上!
雖然身上還穿著裙子,但兩腿*之間猛然被打開,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讓顧又晴恐懼的顫抖起來!
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屈辱!
「司佑勛!你這個變態!放開我!」顧又晴拼命的想要並攏雙腿。
司佑勛欺上前來,用膝蓋頂住她的雙腿,看著她扭動間掙月兌的紗衣,眼里染起一層欲*火,「禽獸配妓女,天造地設。」
他嗓音低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卻無端讓顧又晴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