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一晃,半年的時間過去了,轉眼間,咱們九歲半的樂舞丫頭,終于步入十歲的行列,
在這半年的時間里,小丫頭始終都沒閑著,愣是將整個火都攪了個人仰馬翻,樂舞童鞋的紈褲之名也因此名滿天下。
說她長得像妖精?
納尼?尼姐姐的,你才像妖精,你們全家都是妖精。樂舞鼓著腮幫子,怒氣沖沖的指著凌氏家族的小公主凌傲雪,破口大罵。
結果,同樣十歲的小丫頭抹不開臉面,哭著喊著離開了,
從此以後,她凌傲雪與樂舞徹徹底底的成了對頭,無論是從聖德女子學院,還是到另一片大陸上,兩個人的爭斗永遠都是眾人茶余飯後的焦點。
說她刁蠻任性?你大爺的,本姑娘怎麼刁蠻任性了?
那你不講道理、無知!
喲呵,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本小姐怎麼不講道理了?怎麼無知了?你這說來說去不還是在說本姑娘刁蠻任性嗎?怎麼滴?我哥哥就是疼我,就是不喜歡你,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我就喜歡朝哥哥撒嬌,我就喜歡在哥哥面前撒潑無禮,你又能怎麼著?我礙著你的事了?你自己沒用反倒來怪別人刁蠻任性,火大小姐,哦不,火大公主,你不覺得你這是在自取其辱嗎?
結果,被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大公主,被某女幾句話氣的當時便暈倒在地,樂舞之名傳遍大街小巷。
說我囂張?小妹妹,本姑娘就是有囂張的本錢,怎麼樣?羨慕吧?嫉妒吧?恨我吧?哎你就是對我羨慕嫉妒恨又能怎麼樣呢?你有我這囂張的氣焰嗎?你比的我這囂張的本錢嗎?有本事,你也囂張給本姑娘看看?若是你的水平真的高過我,本姑娘自願將‘囂張小姐’的牌匾送到你家,讓你日日對著這牌匾傻樂,好不好?瞧我多夠意思,牧小姐?
你,你你的臉皮怎麼如此之厚?陽哥哥怎麼會有你這個妹妹?你你太無禮了,太無禮了!
無禮?到底是誰無禮?到底是誰挑起的頭?嗯?只準你罵本姑娘囂張,還不準本姑娘發發牢騷了?
你,你這個某女直接翻著白眼,暈倒在地,踫見這個女娃,算她載了,載了眼見著又一位大家閨秀暈倒在自己的毒舌功力下,某女十分無辜的對著周圍的人群解釋著︰不管我的事啊,是她自己氣血攻心暈倒的,哎呀,這年頭,生個病也能得到大家的憐憫,真是太厲害了!結果,人們紛紛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被抬走的牧家三小姐,能在這等毒舌的功夫下堅持了半個時辰,真是不可謂不高啊!
說我紈褲?說我不學/無術?
香蕉你個巴拉的你,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某女氣的臉紅脖子粗,就差沒直接放毒了。
嫵媚妖冶的滄瀾門大小姐滄瀾艷不屑的睨了樂舞一眼︰「前不凸後不翹,哎呀呀,就這樣的德行我那弟弟也能看得上?好吧,雖然你這張臉蛋長得還算入得了人眼,可是這無法修煉靈力的軀體,當真是嘖嘖,你說你沒有靈力也就罷了,還不知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整日里不是賭館就是妓院要麼就是茶社,你丫頭?你懂不懂什麼叫女人啊?真正的打架閨秀有你這樣整日往外跑的嗎?與其有那時間貪玩,本小姐還是奉勸你好好的修煉修煉自己的靈力吧,說不定哪一天你的靈力恢復了,哈哈哈。」
伴隨著周圍人群刺耳的嘲笑聲,樂舞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向滄瀾艷︰「女人,不得不說,你的嘴皮子比我厲害,不過呢,本小姐的紈褲之名似乎也不是吃素的,混妓/院的日子也更不是白混的,不然怎麼不知不覺間對你下媚/藥呢?嗯?」樂舞笑米米的望著此時已經開始臉色通紅的滄瀾艷,得意的搖起扇子,大搖大擺的從她身邊走過,將那清澈的眸子湊近那雙媚/眼如/絲的眸子,柔柔的道︰「還不趕緊去找個男人降降火?去晚了,你可就破功了喲!」
「你樂舞,你這個踐人,本小姐與你勢不兩立!」滄瀾艷強忍下翻滾不斷的熱/流,長袖一揮,消失不見,望著她狼狽的背影,某女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踐人,就是矯情!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你的眼光,多麼的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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