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聿夜揚揚眉毛︰「你堂堂的神王殿下,誰還能將你逼死?你是不是故意過來搗亂呢?趕緊滾,老子不歡迎你。」
納蘭焱哀怨的看著妖舞魅︰「魅兒啊,我可一直在為你守身如玉啊,你知道嗎?老子到現在還是處男一枚呢!哪成想我這一回去,就發現後宮不知何時已經人滿為患了,那臭老頭太可惡了,趁我不在家,居然將後宮當成了菜市場,女人廉價的猶如大白菜,我走到哪里,她們就跟到哪里,煩都要煩死了。」話落,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疲憊的撐上了太陽穴。
「撲哧」妖舞魅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而且還是笑的前仰後合,在納蘭焱準備上前抽她時,某女適時的繃住了臉,卻依然憋不住的抖著肩膀,納蘭焱怒極︰「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看著他唇角的笑意,舞魅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隨即又給自己壯了壯膽子,他難道還能打我不成?豁出去了,「哼,被你管了一千年,好不容易做了一回主,結果呢?九次啊,九次的機會,全被你破壞了,全被你打包打回了原形,你讓我怎麼咽的下去這口氣啊,你這個臭男人唔唔。」千聿夜沒時間听她嘮叨那早已經隨風而逝的十世光陰,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把這個蠢女人娶回家,一想到被晾了三個月,他就忍不住霸道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覆上她的唇,不斷的加深這個吻,盡管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與霸道,但卻含著懲罰的意味在其中
良久之後,女人軟趴趴的窩在男人的懷里,有氣無力的瞪著心情越來越好的千聿夜,不滿的賭氣︰「你行,你真行。」嗚嗚,她怎麼這麼命苦啊,這個男人,這個色胚,簡直太可惡了,她現在渾身無力腦袋抽搐,已經連翻白眼的沖動都沒有了,神啊,快來救救我吧?
女人紅著臉,恨恨的抬起頭,驕傲的怒喊︰「不嫁不嫁,我就是不嫁,不唔唔唔。」沒有給她繼續叫喊的機會,千聿夜準確無誤的噙上她的唇,不斷的蹂/躪她的唇。
「狗屁,老娘當初又沒帶著記憶輪回,對你還有什麼忍心不忍心的?」舞魅蹭的坐起身,挺了挺胸,回答的理直氣壯。
納知嗎哀。「你說呢?我親愛的娘子大人?既然軟的不行,你說我直接來硬的,如何?」下一秒,在妖舞魅驚愕的目光下,千聿夜直接將她扛在肩膀上,往寢宮走去,直到此時,舞魅才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她怒極喊道︰「千聿夜你這個混蛋,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王宮,你信不信?信不信?」
男人無奈的嘆口氣︰「是是是,是我的問題,看來我們還需要多多練習才是,老是這樣可怎麼得了?」
舞魅翻了翻白眼兒沒理他,男人一把將她扯入懷中,女人抗拒似的拉開距離︰「你,你想干什麼?」
千聿夜冷哼一聲,對于女人的威脅,沒有受一絲一毫的影響,這下子,舞魅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扯了扯唇角,有氣無力的道︰「你先放我下來,咱們從長計議行不行?有事好商量,你說對不對?」
千聿夜邁著大步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看到她悠閑的躺在這里曬太陽,立刻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睡著了嗎?」
一盞茶功夫後,果染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沖著快睡著的妖舞魅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王上過來了,他過來了。」
聞言,千聿夜突然有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知道他這個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半晌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難道,這就是你晾了我三個月的原因?」
「是麼?可我剛剛明明白白看到你眼中的興趣盎然!」千聿夜眸中綻放出一抹清幽,想蒙混過關?門兒和窗戶都沒有。
「討厭說不上,不爽倒是真的。」妖舞魅看著他血紅的雙眼,心中一緊,自己是不是玩兒的太過火了?可是一想到那十世的孤獨,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不好好的懲罰懲罰他,以後自己在他面前,恐怕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絕不能妥協,絕不能!zVXC。
舞魅听完此話,眼中的迷蒙消失殆盡,恨恨的看著他道︰「誰,誰讓你堵住我的鼻子和嘴了?」
「練習啊!」男人回答的理所當然。
「對,對不起,我只是覺得,咳咳,有些不可思議,你,你居然到現在還是處男?真的假的?」妖舞魅听到這爆炸性的新文,怎麼能不驚奇,要知道,他可是神王啊,神界之王啊,怎麼可能還是處男,她若相信,才見鬼了!
「自然比真金還真,你若不相信,我立馬讓你驗明正身。」說完,不顧已經臉色鐵青的千聿夜,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妖舞魅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楮,嘴巴張成O型,有美男可以看,她自然不會拒絕,可有這麼大個醋缸子在身邊,她恐怕也只有想想的份兒。這不,還沒開始想呢,千聿夜憤怒咆哮︰「你給老子去死。」一腳踹上納蘭焱的臀部,在他的嗷嗚聲中,一條直線般的飛出了車外,期間還伴隨著他憤怒的低吼︰「千聿夜,老子跟你沒完……」
「不爽?你都判了我死刑,也該讓我知道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吧?」听著她話里有松口的跡象,千聿夜的薄唇微不可查的揚起一絲弧度。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看著女人絕美的臉龐,薄唇微微挑起︰「誰說你孤苦伶仃的熬了九世?你說說,你哪一世沒有在你身邊陪著?難道這些你都忽略不計了嗎?」
妖舞魅感覺到他溫熱的舌頭撬開自己的唇,用力的吮/吸著她的唇瓣,不知不覺間便感覺到呼吸突然困難起來,男人適時的放開她,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喘氣,有些挫敗的扶額︰「怎麼還是不知道呼吸?我若再吻下去,你豈不是沒氣了?」
「得罪談不上,你總該解釋解釋,為什麼讓我孤苦伶仃熬了九世吧?嗯?雖然第十世你自己多少彌補了點兒,但你的所作所為,太可惡了,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愛?」舞魅笑容燦爛的看著千聿夜,但笑意卻不達眼底,很顯然,這件事,這個女人記恨很久了。
「是啊,隨時隨地的練習,才能讓你適應各種環境下的激吻啊!」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男人準確無誤的低頭,覆上了她的甜美
「我在問你一遍,你嫁還是不嫁?」男人眉眼一挑,優美的下顎微微向前傾。
「你到底在氣什麼?三個月了,三個月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就是這疼那兒疼,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自打上次強吻了她之後,他就被列為妖舞魅的拒絕往來戶,眼看著那該死的鬼蜮、納蘭焱、花流冰三天兩頭往鳳鸞宮跑,而他自己卻連她的身都近不了,他能不氣,能不怒嗎?再加上他一次次的誠心求婚,卻換來這女人一次次的拒絕,他怎麼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這個女人,今日他可是卯足了勁兒來跟她對抗到底了!
片刻後,千聿夜放開了舞魅,呼吸有些粗重的看著懷中嬌喘連連又帶著迷蒙眸光的女人,「怎麼樣?可考慮好了?嫁還是不嫁?」
舞魅冷哼︰「我不管,反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我是在睡覺啊,只不過你闖了進來,吵醒了而已。」舞魅回答的理所當然,繼續翹著二郎腿晃蕩著,根本沒有請安的意思,站在千聿夜身邊的太監看到這模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連忙揮手屏退了所有人,自己也迅速的逃離,帝後這三個月,可是沒少爭吵,至于原因嘛,是一個拼命的求婚,一個拼命的拒婚,唉,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糟了,兩個人真不知道在做什麼。
宮雪掩嘴輕笑,恭敬地退了下去。
妖舞魅打了個哈欠,嘴角揚起一個惡魔式的笑容,上上下下的瞧了他一遍︰「比起他的,我更願意看你的。」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討好他,不然,這家伙定然會沒完沒了的糾纏到底的。
「喔?來就來吧,你咋呼什麼呢!」舞魅打了個哈欠,對宮雪四人揮揮手︰「行了,沒什麼事你們下去吧,這家伙,我來應付。」
千聿夜聞言,邪氣的挑起唇角,視線落在妖舞魅殷紅的唇上,眸光深邃︰「男人也許驗明正身,你們女人也不會相信,不過我有一顆愛你到老的心,不知是否能夠包容一切?魅兒?」話落,在女人驚訝的目光下,霸道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覆上自己的唇。
「喔?我竟不知道你是如此的期待這九世」千聿夜眼神驟然一冷,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懲治懲治你,怎麼消我心頭之恨?」舞魅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對于他的責問,沒有一絲一毫內疚感。
男人抽搐著嘴角重復她的話︰「堵住你的鼻子和嘴?我的姑女乃女乃啊,我吻的是你的唇,不是鼻子,這跟呼吸有關嗎?是你自己不會調節好不好?」
「你這是威逼利誘嗎?告訴你,老娘偏偏不吃你這一套,我還就是不嫁了,你能把我怎麼著?」舞魅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千聿夜如此強悍的求婚,是她潛意識里無法接受的,妥協就意味著示弱,這不是她的作風,也不是她的習慣,今日,她一定要與千聿夜這個惡勢力斗抗到底,丫的,她還就不信了,自己不能做回主!
女人冷哼一聲,算是默認。男人猛地一拍額頭,一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瞪著女人恨恨的道︰「你怎麼不早說?不早問啊?何必讓我牽腸掛肚整整三個月呢?」
「我興趣盎然的是你們男人要如何驗明正身啊?」妖舞魅突然翹起唇角笑了,手托腮,好奇的看著千聿夜,等待他的回答。
男人繼續前進,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舞魅拍了拍他的肩膀,咬著銀牙,恨恨的道︰「我同意,我同意還不行嗎?你說什麼時候成親,咱們就什麼時候成親,這樣還不行嗎?」
「現在?」女人拔高聲音,顯然覺得不可思議。
千聿夜陰沉著一張俊臉,冷冷的喊道︰「隨時奉陪。」話落,臉色很不好看的看著妖舞魅︰「你很想看?」
「把你怎麼著?」千聿夜把玩著妖舞魅垂在胸前的秀發,唇角勾起一絲弧度,臉上的笑意也越發的深邃,這樣的他,無端的讓她打了個冷顫︰「你,你想做什麼?」
「關門,告訴他,我在睡覺,概不見客。」舞魅眉也沒抬,繼續看書,仿若剛剛發生的,與她無關。
「你讓我從出生熬到死,居然還敢說陪了我九世?九世里,我不是寡婦,就是尼姑,不是尼姑就是名聲惡臭要麼就是克夫克子沒人要的女人,一個女人最最悲慘的身份,全被我一個人一次不落的遇到了,更更更可惡的是,你居然連給我生養的機會都不給,你真的是太可惡了。」舞魅深吸一口氣,只要一想到那可怕的九世為人,就恨得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三個月後,春暖/花開,四處洋溢著春天的氣息。鳳鸞宮內,一片祥和,妖舞魅躺在吊床上,一邊吃著宮雪遞來的葡萄,一邊曬著太陽,別提有多愜意。就在這時,果染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了過來︰「王後,王上來了,王上來了。」
「娘子啊,你怎麼就想你自己啊?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干巴巴的看著你嫁給別人?看著你與別的男人入洞房而無動于衷?」千聿夜心中百味雜陳,想到他這些年受的委屈,當下沉了臉。
話落,男人腳步一頓,在她的翹臀上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此話當真?你不是逗著我玩兒的?」
***
第一更送上,下午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