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來到客廳重新拿了一個女乃瓶,按著比例配了女乃粉。這回他學乖了,先用杯子倒了些出來,試過溫度之後,才重新端了上去。剛走到一半就听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管家,女乃媽來了」小王氣喘吁吁地說。啊!救星呀!可以不用這該死的女乃粉了,管家心里那個高興啊。腳步輕盈地來到了書房門口,「少爺,女乃媽來了」聲音中透著喜悅之情。
「嗯,你先下去」慕容冥對著電腦回道,接著轉到另一台電腦屏幕前,對著里面的人說︰「我老婆要吃飯了,等會再繼續商討。」
「什麼,你老婆?」對面的人驚訝得嘴里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嗯,手上這個。」某冥很淡定的介紹。
「Oh,mygod,這是什麼世道,你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都有老婆了,我一二十六歲的大好青年連女友都還不知道在哪里呢,是你太前衛了,還是我out了」屏幕里一張剛毅帥氣的臉對著慕容冥調侃。他是慕容冥的忘年之交——陸亞承。兩人在商業上有許多不謀而合之處,他對慕容冥佩服的五體投地,慕容冥也很欣賞他,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英雄見英雄,心心相惜」吧!兩人除了在商業上密切往來,私交上也有很深厚的友誼。
「難道你不行?」某冥很無良。
「what?你才不行。」對面的陸亞承听到這句話後炸毛了。
慕容冥沒說話只是抱起小人兒在屏幕前晃了晃,就昂首闊步地走了。
可惡!這不是赤luo果的炫耀加威脅嗎?慕容冥你給我等著,老子這就去拉只雌的給你當阿姨。額!雌的?阿姨?某陸被氣得語無楞次了。好吧,娶個女回來的給你當大嫂!(其實某陸從年齡上確實可以當慕容冥的大叔了,說‘阿姨’也沒錯嘛,何必裝女敕呢!)
慕容冥抱著小人兒來到了客廳,沙發上坐了個拘謹的小婦人,惴惴不安的樣。話說慕容家有那麼恐怖嗎,何至于這樣。不就是請你來喂個女乃嗎,又不是不付你錢。慕容冥很不解的在心里腓月復著。他怎麼就沒想到他家手下一個個凶神惡煞跟打劫似的,半夜三更去敲人家的門,二話不說就將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抓出來,啥也不給解釋就把人押走了,是個人都會怕的好不好!
「你,喂女乃。」慕容冥很不客氣地使喚婦人。
小婦人心驚膽戰地抬起頭,對上慕容冥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硬生生給震懾了回去。剛听到稚女敕的語氣時,她還緩了口氣以為是個好說話的主,沒想到……人家一個眼神就可以把自己活吞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于是抖著手接過小孩,抱到手後小婦人心生疑惑︰這小孩應該有一周多了吧,怎麼還喝女乃,難道是富人家的孩子喝女乃的時間更長?
「不會?」慕容冥見她沒動靜,小人兒又一直哭個不停著急地催她。
「不,不是,是……」小婦人是想早點喂完早點走的,可是誰能告訴她這是神馬情況,一個小少爺、一個管家、十來個保鏢(剛‘請’她來的人)一大圈的人都盯著她一個人看,難倒要她當著這一堆男人的面敞胸露肚地給人喂女乃,我會害羞的好不好。忌于某人的婬威,她只好騰出一只手顫顫抖抖地解開上衣的紐扣,盡量不讓自己惷光外泄,將小人兒的嘴對準自己的女乃嘴,可小人兒自從離開了慕容冥就嘴巴一扁,不管不顧死命大哭,踫了女乃嘴也不見有想吸的沖動。
「怎麼回事?」慕容冥听到小人兒一直哭已經心煩氣躁了,見她不吃更是急得火冒三丈。
「可……可能……已經斷女乃了。」小婦人結結巴巴的解釋。
「不早說。」說完慕容冥直接把人奪了去,仿佛小人兒在她那受了很大的委屈,「管家,女乃粉,還有做點軟飯」
「是,少爺。」管家沒有絲毫拖沓地遞過早已備好的女乃粉,同時朝小王揮了揮手示意他送小婦人回去並做好善後工作。
慕容冥抱著他家小老婆去了飯廳,望著小人兒直溜溜盯著他看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心里樂呵呵的,自家老婆眼里只有自己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在女僕移好的椅子坐了下來,拿起女乃瓶照著剛剛從網上學來的喂法,將女乃嘴放入小人兒口中,稍稍地抬高瓶底,小人兒果真听話地吧唧吧唧吸起來。慕容冥見此更是開心得不得了,那成就感油然而生,簡直比在商場上談成了一筆幾十億的合作案還要大。小人兒可能真的餓了,這回有東西吃了,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喂的,也十分滿足。烏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依舊看著慕容冥誰起的臉龐,兩人就這樣「含情脈脈」地對望著。
那邊管家正吩咐廚房做「軟飯」呢!廚師一听做「軟飯」瞬間懵了,差點沒把手里的鍋鏟給丟了。他听說過「吃軟飯」的,怎麼還有「做軟飯」的。為了不因此丟了飯碗,壯著膽子問管家是給誰吃的,因為在慕容家「不該問的不能問,不該看的不能看,不該說的不能說」否則後果不容想象。管家想了想很不確定的告訴他大概是給小夫人吃的。「小夫人」廚師是知道的,雖然他剛沒資格去客廳,但管事的一回來就把這一重大事項告訴他們了,還叮囑他們要好生伺候著。所以管家一說是小夫人要吃的,他很快就明白這「軟飯」該怎麼做了。其實就是在做普通的米飯的基礎上把飯煮的軟點、女敕點、水潤點罷了,小孩能吞下就行。慕容家的廚房做飯速度那還真不是蓋的,十幾分鐘一碗香噴噴的米飯就出鍋了,體貼的師傅還在旁邊配了一小碟「兒童肉松」,管家很滿意地端著它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