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林懂事看不下去了,再次出聲制止。浪客中文網真是個大蠢驢,被人耍的團團轉還不知道,丟人丟到太平洋了,太,太平洋!糟了,差點把來這的真正目的忘了,該死!
「我哪鬧了?」中年男子不服氣,腮幫子鼓鼓的。
「笨蛋!」他才要開口說正事,這腦袋被驢踢了的家伙鬧得他不得安生,真想一腳踢飛他。
「你說誰笨蛋?」中年男子火大。他最討厭人家說他笨。
「你!」林東不客氣的指名道姓,語氣沒了輕重。
「你說什麼,你竟敢說我笨蛋,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老子的厲害!」粗暴的中年男子沒啥文化,只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剛被陸亞承恥笑已經很不爽了,現在又被同行奚落,他女乃女乃的,我不打得你求爺爺告女乃女乃就對不起「笨蛋」那稱呼,說時遲那時快,一拳炮了過去。
「啊!你,你怎麼動手打人?」林東被他一拳揍得倒退了好幾步,模模遭殃的鼻梁,「嘶!」不僅疼還有些熱乎乎黏黏的感覺,拿到眼前一看,差點沒暈過去。鮮血沾滿五指順著手掌緩緩流下,血腥的味道散漫在四周,昭示著中年男子下手狠辣!
「我就打了,怎麼著,誰叫你罵我笨蛋!」
「草-泥-馬,竟敢揍得我流鼻血,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們上!」林董對敵我力量懸殊特有自知之明,不管是年齡上還是體力上他都不如對方,單挑的下場是自取其辱,看他鼻子就知道了,既然單挑不行,群毆還是會的!
「群毆,你了不起呀,我也有,兄弟們上!」大手一揮,兩撥人馬開戰了!
「茲茲,這場面可真壯觀!」某陸坐山觀虎斗,樂的清閑,到時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
于是,叫罵聲、哀嚎聲、骨折聲、喊殺聲……頻頻乒乒乓乓一片混亂,這下大伙打得眼冒金星,我看連親娘站在面前都照打不誤了,哪還記得上門來干嘛!
慕容家的人對此也是視若無睹,只要他們不上門找茬,他們在門口愛嘛嘛去,打死了更好,出了事他們就無暇「東顧」,才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等待少爺或是老太太回來!
陸亞承見他們一個個打得鼻青臉腫,深表同情的搖了搖頭,哎,俺又造孽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們越打越激烈,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陸亞承看的昏昏欲睡,索然無味之際,「滴!」長長的喇叭鳴叫響起!
「你們在干什麼?」听聞事情異變的朱董匆匆趕來,看到自相殘殺的一群廢物,氣得快休克了。
他的河東獅孔還真管用,嘈雜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連手表內部齒輪滑動發出的滴答聲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他能起到這麼大的威懾力,陸亞承一點也不奇怪。他身為那群人的頭頭,要是他的話都沒人听,那他也可以下台了!
「一群廢物!」見他們個個掛彩,氣就不打一處來。來的路上听手底下的人報告說自己人打起來了,打得理由還那麼令人無語。實在沒面子極了,早知道他們這幅模樣,就不該拍他們來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不知道當時抽了哪根不對勁的筋,哎,用人不當啊,轉身面向隔岸觀火的某人。
「陸總,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龍卷風!」
「呵呵,您真幽默,不妨跟你坦白,我們是為了我們慕容總裁不幸身亡之事而來的,您一個外人插足是否不太妥當!」
「身亡,哼,連人都還沒找到,你們就斷定他死了,讓我不得不懷疑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有什麼秘密,好好,我說錯話了,可是慕容總裁一刻沒出現,這公司就一刻群龍無首!」被人戳中軟肋,朱董險些慌了神,他不得不猜想是不是陸亞承得到了什麼消息,要是那樣就糟了!
「群龍無首,那我成什麼了?」某陸反諷。
「你,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小冥冥讓我替他三天,這才過了一天,你們就急不可耐了,抗旨不尊,難道你們想造-反?」陸亞承湊到主朱董的耳邊十足的詰問。
「你只是臨時的,不是長遠之計!」朱董縮了縮脖子,他怕這個在美國向來有「黑道教父」之稱的某人會像個吸血鬼,腦袋一熱,對準他的脖子就啃咬起來。
「我不管什麼長遠之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三天我就是楓冥總裁,誰不服的可以試試看!」某陸歷氣外泄,一臉陰騭,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大伙被他強大的氣場嚇得腿都抖了,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他們也不相信看起來平易近人的陸亞承會有這樣令人膽戰心驚的一面,看來傳聞並不假,陸亞承平時是常人,特殊時刻是魔鬼。
以他黑白兩道的勢力都可以和意大利黑手黨相抗衡,和他作對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取滅亡。轉念一想,他頂多再威風兩天,兩天一過,就算他在有本事,名不正言不順的,他也沒法再攪和慕容家內部的事,因為那不合道上規矩。哼,朱董氣呼呼領著一群人走了。
陸亞承也不攔著他們,隨他們去了。叫管家開門,吩咐廚房來個滿漢全席,他要吃飽喝足,才有閑情迎接兩天後的那場硬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