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老婆回家養 第七十六章 艷遇

作者 ︰ 幽情妙善

第六十六章艷遇

「來了!來了!」大伙興奮地朝著湛藍的天際歡呼,一架直升機從一點小黑慢慢擴大,越來越近,越來越輪廓分明。那是專屬于他們的直升機,就是不知是小冥冥和小幽幽還是三哥折蘭彥軒或是其它的戰友,但不管是誰,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大家是戰友也是兄弟,有什麼比兄弟活著回來還要讓他們開心。七兄弟里,大哥卓非揚滿身泥濘,大臉被泥土抹得有些辨不清模樣了,真的好滑稽的。然而你要是知道他差點沉溺在沼澤,你可能就再也笑不出來了。二哥陳奕鋒剛從喜馬拉雅山脈歸來,冰雕一般,嘴唇凍得發紫,回到這氣溫猛然回升,他真的夠悲催的,才從「冰窖」里逃生,有遇上了「火海」,很好地感受了一回神馬叫做「冰火-兩重天」一粒粒豆大的汗珠順著發髻淌下,發梢成了很好的引流棒,稍微一用力都可以擰出水來,整張臉更是布滿了晶瑩剔透的麻花,沿著下巴,流到脖子,凡是看得到的地方都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光澤,看不到的地方也被汗水打濕了衣衫,全身上下沒一塊干爽的,就跟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某個重點部位,比如說褲-襠更是要命,水災泛濫,重-災-區呀有木有,某人華麗麗成了尿褲子的壞孩子了。四哥季羽離去了一趟亞馬遜熱帶雨林,回來就被同-化成非洲黑人了,話說那邊的太陽有那麼毒嗎?瞧把他的跟煤炭一樣黑布拉球的。最無語的是,他還上演原始人類劇情,原本帶去的衣服褲子全報廢在那里,穿了一身樹葉回來,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帶著草帽套著草裙,跑到拉斯維加斯的海灘上跳草裙舞去了。更勁爆的來了,一位身材高挑、皮膚黝黑、一頭波浪卷長發、凹陷凸出濃眉大眼,明媚皓齒的少-女依靠在他的肩膀上,閉目養神,她長這麼大還沒做過飛機,頭一次坐就坐了一兩天,暈機得厲害,想著找個地方休息,可是她的丈夫說要等兄弟到齊,沒見到兄弟他放心不下,讓她自個去他的住處休息,她人生地不熟的,沒敢去,就賴他身上了。

她叫瓦西珠兒,是亞馬遜熱帶雨林某處原始部落首領的女兒,是她救了季羽離,並把他帶回來部落,兩人日久深情,私定了終身,後來族人們也認可了。只是沒想到一個月沒到,季羽離就心緒不寧,幾次對她欲言又止。眼看著日子就要到期了,季羽離不知如何是好。他身為部隊的一員,沒有上報就結婚是不合章程的,沒有得到組織的認可,他根本沒有辦法帶珠兒回去,他生是部隊的人死是部隊的鬼,留在當地當上門女婿那更是妄想,而且他的雄心在商場,精心籌備了三年,就等著這次考核過關,走出部隊,回到商場叱 風雲。所以要他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有點困難,而且的這里除了人,其他都糟透了,他一刻也呆不下去,天天原始人一個,衣不-蔽體,難受,難堪,難為情。珠兒見他悶悶不樂,抑郁寡歡,心里也很不舒坦,想他定是有心事,卻又無法開口,沒有明問,只是在某天夜里帶他到她們信仰的祭壇面前,當著他的面跪在地上起誓︰願一生一世跟隨他,願與他分享喜怒哀樂。只求他別拋棄她,因為她輸不起。族里是有規矩的,男人不要了的女人就是不-貞,就要被架在大祭壇上被燒死,哪怕她是部落首領的女兒。她很愛眼前的男人,真的很愛很愛……

季羽離醒來的時候被身上蓋著的虎皮嚇了一跳,發生了錯覺,以為一只活生生的老虎正壓在他的身上,想著他是不是被老虎叼走了,準備開餐。可是老虎的體型不該是超級龐大,超級肥膘肥膘的嗎?身上這只怎麼一點分量都木有,還軟趴趴的,莫非是只紙老虎。心驚膽戰用手指點了點老虎毛,沒感覺,沒動靜。壯著膽子又踫了踫他的尾巴,還是沒反應。揉了揉迷惘的大眼楮,納尼,原來是張老虎皮,媽呀,不帶這麼嚇人的,拍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肝。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身體,某人不淡定了。雙目撐圓,是誰,竟然這麼大膽子,采花采到他頭上來了。光溜溜的赤-身-果-體好不害臊。一絲紅暈爬上耳際,剎那臉染紅霞,熟的像可以吃的柿子。側目,哇咧咧,一女人,莫非就是她那個了他,沒想到呀,沒想到,現在的女人怎麼色-膽包天到了這個程度,干了壞事還賴著不走,趴在床沿睡得跟死豬一樣,他這麼大動靜又喊又動的都沒能把她驚醒,難道她還想吃他第二次,NO,某人驚恐的雙手環身,誓死護衛自己的清白。眼楮不由自主的瞟了瞟身旁的女人,天哪,她這是在色-誘他嗎,神馬都沒穿,額,不對,有穿,三-點部位被草皮遮的嚴嚴實實,其它地方真的超級「暴-露」,漂亮的鎖骨,修長的大腿,「咕」某離抑制不住狂吞口水。還說人家色,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還不是色-胚一只。為了掩飾不自在,某離慌里慌張拉回虎皮欲圖包裹自己,卻不小心扯動了身上的傷口,令他「絲絲」的倒吸幾口涼氣。目之所及竟然發現自己渾身的傷口的得到了很好的處理,還上了藥,深綠色藥汁的痕跡還沒有完全干涸,想必才處理不久。某離臉上再次紅暈當頭,他對不起人家,自己思想不純潔就算了,還不別人想歪了,誤會人家的好意。真的是腦袋被驢踢了,人家月兌他衣服那是為了更加方便上藥,那有什麼輕-薄之意,再說人要是真的把你怎麼了,那也是看的起你,你偷著樂都來不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艷福

「冥冥,幽幽!七弟,七妹!」大伙一窩蜂圍了過去。輪彥或明。

「被擔心,可能還沒到,再等等!」大哥模模他的小腦袋,像在安撫他又像在說服自己。

「大哥、二哥、四哥、五哥、六哥!」慕容冥就所看到的人一一喊過去,然後帶著小老婆興奮的撲到他們側懷里。看到哥哥們完好無缺的站在這里迎接他的歸來,他好開心,好開心。他其實蠻怕的,怕一下飛機就听到哪一位哥哥的噩耗,那他真的會瘋掉。還好大家都在這,他安心了,還真是有些不真實,于是就撲了過去,感受他們的溫暖與存在。

「冥冥,幽幽!」蒼老低沉的呼喚,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後來,她醒了。四目相對,陷入尷尬。身為男人季羽離硬著頭皮打破沉默,感謝她的救命之恩。女人听不懂他說什麼,不過大概猜到是感謝的言語,便用方言回他不用,怕他听不懂,外加手勢,連連擺手。他留在那里養傷,珠兒天天往他這邊跑,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為他上藥,上著上著,難免磕磕踫踫,也就和擦出了愛情的火花。她教他她們那兒的方言,說一句話,比一個手勢,比不出來就拿一根樹枝畫出來,他的IQ不低,對語言也有很高的學習天賦,短短一個星期,就掌握了她們語言的規律,不會說但會听。他也教珠兒現代漢語即普通話,珠兒不如他聰明,卻也學得認真刻苦,也學會了听他的語言。珠兒把他帶去見族人,他的族人個個包黑炭,卻十分的熱情好客。他和珠兒是相-好,珠兒紅著臉辯解,然而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族人們笑得曖-昧。他也辯駁。因為他發現珠兒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很有賢妻良母的本質,他非常喜歡。他巴不得他們是那層關系。珠兒心里是有他的,對他的告白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拒絕。順理成章的,他們成了男女朋友,只是他忘了,他終將離開這里,他不敢跟珠兒提起,他想帶走她,但組織上不好說,還有珠兒有她的家人,她願意為了他離開她的家人嗎?他沒有把握。珠兒是個細心的人兒,察覺到他的焦躁,深知他並不屬于這里,他要離開的,可是好舍不得。而且族規擺在那里,跟著他走,她將永遠離開親人,也許有生之年都見不到他們了。不跟他走,飽受相思之苦不說,還要被送上斷頭台。真的很矛盾,最終她還是選擇跟他遠走他鄉,帶他到祭壇起誓︰永生永世不背叛他,無論他是什麼人做什麼事只要他不同意,她都不會過問半句,她要的只是他這個人,只求做他的妻子,和他在一起。她的愛就是這麼卑微。她都如此委屈求全了,他再不有所表示,真的就不是個男人。部隊一聯系上他他就向上級申請,他要帶她回去,並保證她身世清白。如果這次他通過考核,他會帶著妻子回去過普通人的生活,當然組織有任務他義不容辭,如果他通不過,他和妻子就終生守在軍營了,以表決不會泄露半點秘密的決心。組織考慮再三,同意了。自然,他們是蒙著眼楮回去的。

「老頭!」慕容冥從讓開的人群到了看見了上官休斯,天哪,一個月不見,他怎麼蒼老了那麼快,似乎一夜之間白了頭,因為他的頭發真的白了好多好多。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執起兩個小人兒的手,不停地親吻。天知道他有多麼擔心他們,有多麼害怕他們回不來了,每夜都睡不安穩,都會夢見這些孩子在各個地方倒下,再也喊不出一聲「首長好」……

「是呀,一定能安全回來的!」莫逸堂最受不了死亡什麼的,即使他是醫生。他最不想面臨的就是兄弟躺在病床上,他卻只能眼睜睜看他走向生命的盡頭。所以他喊得特別大聲,填滿空-虛的心靈,他也隱隱不安。

「三哥呢?」靈敏的直覺令慕容冥心里一頓,他剛才從大哥一直叫到六哥,獨獨少了三哥沒念到,不好的預感襲來,如火勢燎原越燒越旺,離開各位哥哥的懷抱,問出疑慮。

食指彎彎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有氣,雖然微弱似有似無,至少證明還活著,活著就還有得救!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便要將他拖回去。拖?沒錯,就是拖。因為某離雖然身材一等一的棒,絕對找不出半點肥肉,但是,始終是個男人,體重再輕也輕不到哪去,背又背不動,只能回到樹林里,折了些藤條,編了一張麻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移了上去,然後老牛拉破車一樣,把他拉回了老宅,一座廢棄的木屋,那是珠兒她們家以前的房子,後來部落大了,就遷址了,搬到更加廣闊,資源更加富饒的地方去了,離這也不遠。珠兒戀舊,常常跑回來看看,屋里的東西也因為她的到來而一塵不染,原先的家具也都留了下來,沒有帶走,這下倒是派上用場了。拉出床底下的木盆,到河邊打了盆干淨的水來,細心地幫他清洗傷口,可是有些傷口被衣服覆蓋了沒法擦洗,她矛盾了,要不要幫他把衣服月兌下了,可是再怎麼原始人類,她們也是經過進化而來的,基本的羞恥心還是有滴,還是知道神馬是男女有別!可不擦吧,那傷口會爛掉的,這里的天氣這麼熱這麼潮濕,還會引來一群蒼蠅環繞,到時他就成了它們的肉中餐盤中菜了。踟躕了半天,人命大過天,還是動手了,才掀起某離衣服的一小角,珠兒的心就砰砰直跳,跟做賊似地。衣服被全部退去之後,珠兒臉紅耳赤,想看又不敢看,別扭的撇著頭兒給他擦洗。冰涼的水一觸踫到季羽離的身體,他就抖上三抖,刺激呀,傷口一片灼燒。濃黑細長的眉毛擰成了三段,痛呀!看得珠兒心里一抽一抽的,不由得放輕了手里的力道,無比溫柔,臉卻羞澀得快滴出水來了。清理完傷口,又尋了深林里的草藥用石躕搗成渣和藥汁敷在他的傷口上,挑了件干淨的虎皮毯子蓋在他的身上。

「吱!」刺耳的滑輪擦地,飛機降落,艙門打開,慕容幽、慕容冥小小的身影映入眼簾。大伙淚腺收縮,淚如涌泉。

一個月不見,沖破艱難險阻,與死神交手不下百來回,滿懷希冀的回到這片深愛的土地,看到親愛的親人,大家都活著火來了,內心說不出的開心,百感交集,似喜似哭似驚似忌!真的怕哪個再也回不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熟睡的瓦西珠兒換個睡覺的姿勢,把頭扭轉的了季羽離的那一面,某人第一印象是——黑人,第二印象是——黑人中的美人。凹陷的眼眶,使得她的眼楮看起來比普通人來的大,高高蜓立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不用猜測里面的牙齒一定有齊又白,這是黑人特有的屬性,散發著少女的幽香,令某離心神蕩漾,好想一親芳澤,又怕褻瀆了女子的聖潔。罪-惡-感宛如一股巨浪打在心間,他咋就從一名莊重沉穩的軍人幻化為登-徒-浪-子了,沒出息,沒定力。既猥-瑣,又無恥,還忘恩負義。人家好心救了你,你竟然想著對人家上下其手,左右開弓,把人一好好的黃花-大閨女給拆骨入月復,你有木有良心呀你,有木有道德呀你?這麼把自己一問,他君-子了,很大方的抽出半截虎皮毯子蓋子少女身上,不敢出聲,怕打擾她,就這麼靜靜的等她醒來。

五哥莫逸堂、六弟南殊熠也是被大自然狠狠的改造了一番。莫逸堂掉進海里差點沒淹死,都怪可惡的機長,閉著眼楮瞎指揮,看也不看就把他推下飛機,空降沒算好距離,掉海里了,還好離岸邊不遠,恰巧他又會游泳,要是旱鴨子,可能就一命嗚呼變水鬼了。南殊熠剛到拉布拉多高原,一時適應不了,那里海拔高,氣溫低,氣壓低,呼吸超困難的,每吸一口氣,他的鼻子就像被刀割了一下,痛苦死了,高原反應把他折騰了個半死不活,後來慢慢適應,總算熬了過去。如今,幾兄弟歷經生死,久別從逢,訴苦呀訴苦,激動呀激動!

「到底還是個孩子,別哭了,我們不是還沒死嗎?」莫逸堂特有的說話風格,愛憐的拭去某幽幽臉上的淚水。

那一天,她出門采集桑果祭祀祖先,不曾料想在歸去的途中踩到了一片血跡斑斑的紅葉,順著道路往前,一路蜿蜒著血滴,她心中大駭,該不會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或是災難即將來臨的預兆。原始部落還比較落後,對于神靈顯靈等比較迷-信。一下子就慌了,蠻害怕的。心里七上八下打著鼓兒,好奇心帶領著她向前走去。在小河邊,她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傷痕累累、血流成河的季羽離,嚇得幾乎出聲,立馬又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他死了嗎?「阿果!阿果!你曾死別?」原始人類的語言,用現代的白話文翻譯過來就是「阿哥,阿哥,你還活著嗎?」(後面都用現代漢語,因為俺也不懂原始人說的神馬鳥語,沒法用文字表達,之前那句話是我的老家方言!),她蹲子,鼓著勇氣挪了過去,顫顫巍巍抖著手兒掰過季羽離的腦袋。「哇!」某少女一見傾心,她就沒見過這麼白的人,別說男人,她們這的女人都是黑不拉幾的,自慚形穢呀,非洲黑人有不有。當然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和她們一樣黑的人,不然她的心里可以平衡點。沒辦法,同屬熱帶,人不黑才怪。他長得好俊俏,長大後的季羽離一張國字臉,極有陽剛之氣,眉宇中流露著商人的精密與算計。只是此刻的他「睡著了」,並不讓人覺得他難以接近,沒有疏離,只有親近。臉上多了幾道帶血的小口口,大概是這里繁繁密密的樹枝或是荊棘刮到的吧,不算嚴重,身高一米七八的個兒,跟她一米七的個兒剛好構成男女朋友的黃金比例,相當滴般配!他身上軍綠色的布條(衣服和褲子,她沒見過,能說出布條很不容易了。)十分耀眼,令她新奇。她們這里不是一般的落後,用的都是大自然的產物,桑麻或是樹葉通過她們的巧心編制、穿針引線,才做出了遮蔽「果-露」在外身體的衣物,那應該是他的衣服,只是跟她們的很不一樣,還被樹枝戳的左一個洞右一個洞的,條條勾勾,連帶著里面的血肉也被刺穿翻飛,怪恐怖、怪惡心的。

「快看,是不是三哥回來了?」南殊熠指著徐徐降落的直升機叫喚。zVXC。

「走,過去看看!」大揚揚言喊道,口氣了掩飾不住的激動。可是機艙門卻久久不開,飛機的火久久不息,里面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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