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我因為安杰赫這個賤人的調戲、黎濤這個豬頭三的不見蹤影而心情大大地不悅,不過我照樣該玩的玩、該吃的吃。舒 這一向也是我的作風,我可不會為了某人生氣但是卻背著他傷心,這樣多虧啊,我就算為了他難過的肝腸寸斷、撕心裂肺,可是他終究是看不到,說不定在我傷心欲絕的時候,他還在某個地方happy呢。
所以此時此刻我們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喉嚨早已喊啞了,臉一個比一個紅,但是心情大好,忍不住一陣陣地傻笑。因為今天在酒吧里我們調戲了兩個眼鏡男,並不是故意要整他們,而是他們倆用那種賊溜溜地眼神老是盯著我們看。盡管隔著鏡片,我們還是感覺到他們猥瑣眼光像是看**一樣看著我們,這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被安杰赫看的渾身不舒服的感覺,于是本來該安杰赫受的罪自然降落到他們的頭上,好吧,我也承認還真不敢把安杰赫這個禽獸怎麼樣,為什麼?都說了他是禽獸,人怎麼會跟禽獸計較呢!
也許這樣對那兩個眼鏡男不公平,但是也只能怪他們的運氣不佳,為什麼偏要在最不恰當的時候看了原本可以看得人,時間不對,可以看得也變成了不能看。
我在其中一個的可樂杯子里加了點味精,曾經听人說過這樣等于就是藥,在我的媚眼的攻擊下,他滿心激動、哆嗦著喝掉了那杯加了料的可樂。喝完了還眨巴著眼楮看著我,像個等著分糖吃的孩子…
至于另一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郁小妖用了什麼辦法,把他騙到女洗手間里,把他反鎖在里面,並且月兌得那猥瑣男就剩下條內褲。好吧,我不得不再次承認美貌的偉大殺傷力,男人都是說漂亮的女人是紅顏禍水,可是哪次不是依舊倒在石榴裙下。
郁小妖把他的衣服順手從窗戶丟下去後,走到我這里跟我做了個ok的手勢,對著我面前這一位故意裝著很急地說︰「你的朋友被困在洗手間里了,你趕緊去看看把他弄出來吧。」看著他匆匆的背景我們擊掌歡呼︰「大功告成,撤!」
梅馨跟lulu一晚上都在看我們兩表演,lulu說她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害人說她比我們善良,而梅馨則是不屑跟我們同流合污,她說要是踫到個熟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說當這個喝了藥的去解救那個穿內褲的時候…正好藥效發作該是多好玩啊……哈哈哈…」妖女一臉興奮地天馬行空。
「照你這麼說我們還干了件好事…成全了他們,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哎呦…」在門口的台階上,我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幸好扶住了邊上的lulu。「lulu,有你真好!」
「你看吧,剛干完壞事報應就來了吧,就應該讓你摔一跤。」lulu幸災樂禍地說。
相對較清醒的梅馨則是有了最實際的擔憂︰「親愛的,等會你怎麼回去啊,要不打車吧,太晚了可別想我送你回去哦。」
我滿不在乎地說︰「當然是開車回去,你不是說廢話嘛,有車還打車,毛病。」
「可是親愛的,你今天晚上喝了差不多一整瓶的龍舌蘭,你就不怕交警來查你啊,你就不怕…危害這路上無辜的老百姓啊。」
「不會,我技術好著呢,不會撞到人,我也不怕交警來查,他敢嗎?他們都不敢的…我開的可是寶馬…哈哈哈哈…」
「看來真是醉的不輕,就你現在的德行,還寶馬呢,你在臉上畫上個小天使都沒用。」
于是我被強行拉上了一輛出租車開往我家的方向,盡管我拼命掙扎了半天死活不肯上車,盡管他司機已面露不悅準備要趕我下車,可是當他看到梅馨甩給他兩張百元大鈔後還是一臉微笑的送我這個醉鬼回家。
「你朋友對你真好。」司機忍不住感嘆道。
「好什麼呀,錢是在我錢包里拿的。」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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