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黎濤很讓人放下,不像某人。舒 」我諷刺到、
「是你放心,還是因為他這人根本就沒有(魅力)的讓人放心。」妖女抓住了我話里的漏洞還擊著。
「有魅力就是要恨不得24小時監控著他?他花心,到處留情,你不得不妨,你還防的樂此不疲。」
「不錯,他目前是很花,不過我有信心改變。」
「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會成為浪子的終結者,都想以此證明自己不凡的魅力以及在這個男人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但是她們都忽略了一點——就是這個浪子他自己願不願意回頭呢?」惹毛了我,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果然妖女被我惹毛了,咬著牙聲音也高了兩個key︰「我這經常見面的需要24小時監控,你那個離得十萬八千里的你還說很放心,不是很好笑嗎?你以為你有多了解他嗎?他媽都不敢說百分百的了解他,還你呢?別說你男人不一樣,都他媽一樣的好不好,是男人就會去勾引女人,除非他不行。」
「就是不一樣,黎濤是正人君子,你那個安杰赫風流成性玩世不恭,你自己說他的緋聞你听到的有多少,那些女明星、女模特,他哪個不摻一腳。還有前段時間那個影後朱麗葉,人家都是有夫之婦了他都不放過,之後還出來澄清什麼誤會,什麼誤會啊,人家怎麼不傳他跟哪個賣茶葉蛋的大媽有一腿啊。他就是見了女人就不去勾引他就不能活了。難听點他就是個種——馬。」
「對黎濤是正人君子,你又沒叫個女人月兌光了睡他邊上他都沒反應,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柳下惠,難道他有女人恐懼癥啊。對,安杰赫是緋聞女友一籮筐,但是他從來不掩飾,有什麼就是什麼,說不定黎濤照樣玩的很瘋就是掩藏的好而已。你艾薇兒也曾經說過,每個人都有丑事掩藏的好的就是高手,說不定人家黎濤就是這樣的高手呢!再說了法律男多數是悶騷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說安杰赫是真小人的話,黎濤頂多也就是個偽君子,偽君子更為可惡。」
「你不用說這樣的話來刺激我,沒用,他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清楚,別人都說旁觀者清我就不贊成這句話,旁觀者知道什麼呀,他就是一時半刻瞅了一眼妄加上自己的推論而已,由始至終最有發言權的還是當局者。所以他好不好我最清楚,這不是能裝出來的事情,再能裝也只是一時,難道我艾薇兒就連這點讓男人有**的魅力都沒有,不,當然不是,我是有魅力的,要不然也不會某個在他女朋友還在場的情況下賊溜溜地看了我半天,口水都要流進黃浦江了。」一時的氣憤我說出了那件事,說完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幸好我沒有說出安杰赫的名字,幸好妖女也沒在意,因為她現在正搶過我手中的杯子喝我喝過的水。
隨著我們逐漸升級的戰爭,梅馨早已停止了減肥操坐在那里冷眼看熱鬧,lulu放下手中的榴蓮可憐巴巴地說︰「求你們別吵了,我不吃了還不行嗎?」
妖女喝光我杯子里的水,往沙發上一坐,我也覺得松了口氣,不管是理論上還是實際上對著一個身高比自己高出8cm的人仰著頭吵架氣場了就弱了不止一點點。但是再開口她的音量下來了,語氣也平和了很多︰「艾薇兒,有時候對男人不能太相信。」
「跟你說了,他不會出去尋花問柳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繼續辯解道
「我現在不是說他,說的是那些女人們,黎濤是個公務員還是個法官,是有一定的政治前途,也許在上海他的條件並不算什麼,但是別忘了那是在他家鄉那個四線小城市里。他這樣的條件算很好了,不低于安杰赫在上海受歡迎的程度,我敢保證對他垂涎的女人不止一個兩個,你也知道的,女人勾引男人要比男人勾引女人容易的多。你能保證每一次都不動心。退一萬步講就算對那些個女人沒興趣,他抵擋得了**的誘惑嗎?男人通常都不會拒絕女人上床的要求。」我承認妖女的話狠狠撞擊了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他所說的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在猜測與信任之間我選擇了後者,所以一直以來我也積極地努力讓我們能夠生活在同一個地方。不過我仍然表現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死鴨子嘴硬也是我的特點之一。
但是她已沒什麼興致跟我爭論,她罵著‘要死了,要死了,都遲到了’拎著包走了,留下一陣香奈兒5號的味道。
我想起我還要去取車,也打算走了,但是梅馨一把拉住我,表情認真地說︰「你剛才說的那個當著女朋友的面對你流口水人是不是安杰赫。」
聰明如梅馨,她竟然一下子能猜出來,我拼命地搖頭,我可不能招。
「你就別否認了,加上那天你的表現跟後來一直說安杰赫的種種惡劣事件,我當時就懷疑了,只是不敢說而已,今天听你這麼一說我更加肯定了。」
我有點心慌,不能否認但是也不能承認,至少我不會親口說出來︰「你自己猜的,我是沒什麼都沒說。」為了防止梅馨進一步的嚴刑逼供,我選擇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直奔衡山路去取回我的車,嶄新的車身上一道深深的刮痕讓我心痛不已,哎…鐵定找不到罪魁禍首了,我昨天為什麼要拼命喝那麼多酒啊。
我發誓我不要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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