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終于徹底挑起了中國人民的強壓心底多年的憤怒,各大商場已不見日本產品的蹤跡,日資企業的工人們紛紛罷工,游行的隊伍對抗日本的嘹亮口號。舒 有人燒了自己日產的轎車,有人在車上貼上了‘車時日本車心是中國心’,有人不再去日本人的地盤消費。
更有些憤青們開始了過激行為,砸了日資的企業,不少日本人還挨了揍。lulu看著電視中這些新聞的時候不斷雀躍。
我的心里卻不是滋味,雖然這些不理智的舉動我並不是很贊成,起碼在大多數人的眼里這是他們愛國的表現,而陸亨此時擔憂的卻是他跟日本人的生意。
他家公司是做貿易的,一直都是往日本出口蔬菜水果,尤其是2010年日本地震後,日本更是緊缺此資源,這兩年他公司的生意做得是風生水起。
但是眼前愈發緊張的中日關系對他的生意有著致命性的影響,萬一真的開戰了,他還能跟日本人做生意嗎?他一直擔憂著,有時候也會說,不就一個破島嗎?有什麼好爭的,干脆讓了得了,中國不是地大物博嗎,何必在意這些,搞得我們都沒辦法做生意,這不是瞎搞嗎。
每次我都要搬出‘愛國’這個詞的時候,他總是不屑地說,愛國?愛國了政府會跟我少收稅嗎,如果會我再考慮要不要這麼做。還有你幾歲了,還像小學一年級的課本上那樣熱愛祖國熱愛黨,好笑不,幼稚不。再說了,我現在可是有美國綠卡的,中國的事跟我好像也沒多大的關系。
哪一天中國完蛋了,你在國外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會被那些鬼子想辦法榨干了再一腳踢出去的,你真當那些鬼子當你是親弟弟啊?真覺得你們這些人在國外收到的待遇就跟自己的國家的國際地位沒有一點關系嗎?到底誰幼稚。我開始憤怒。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說,好,那我問你,為什麼你要偷偷送你的那個日本朋友去機場,而不是按照lulu的說法直接把他拖出來打一頓,你還不是跟我一樣。我賺日本人的錢沒有錯,你放走了日本人同樣由你的立場,更何況我公司里還有一群中國的職員,如果真跟日本人鬧翻了,小日本沒好處,中國人同樣沒好處,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失業。你真當中國政府到時候會跟親媽似的出現送錢送溫暖啊,說你幼稚還不承認。
我半路上了下了他的車,打車去梅馨家,我的車幾天前停在了這里沒開回去。
自從發現梅馨跟賀川的那次親密舉動後,礙于陸亨的阻止一直都沒有問她,所以這幾天我們都沒見面。我以為她肯定是被賀川以上司的身份要挾的,而陸亨卻直言,什麼時代了還有強迫這回事嗎?如果賀川是個泛泛之輩或許我還相信她是有某種原因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就沖著賀川是他們總經理這一點,我絲毫不懷疑他們之間是你情我願的一場交易。你真以為憑梅馨現在的年齡背景單位能擁有這麼多,你就一點不懷疑,他們公司論學歷論資歷論能力,我想梅馨不一定都是佼佼者吧。
「你說什麼?怎麼辦?你竟然問我怎麼辦?跟你說作為一個合格的員工就是如何更好的完成上司派給他的任務,而不是帶著這個問題來反問我怎麼辦,你覺得我找人回來是為了問我問題嗎?跟你說不需要,我每天的問題很多,不需要你再來問我。我當初可從來沒問過我老板這樣的問題,你就看著辦吧,明天還解決不了就不要再來見我。」她打完電話轉過頭對著我微笑,此時我的眼中還是一副穿著鎧甲威風凜凜的女武士,怎麼可能是陸亨口中那個為了上位不惜當老板情人的女人,不是的,一定不是,她跟賀川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那個……現在陸亨竟然還要跟日本人合作,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思慮了一會,問出了這個試探性的問題。
「這有什麼,人之常情,正正經經賺錢礙著誰了。」在我下一句還沒出口的時候,她補充道︰「愛國人士呢也是要吃飯的,我覺得在家里吶喊一千句‘釣魚島是中國的’,還不如多動腦子賺錢每年多繳點稅,我想偉大的祖國也肯定樂意你用後者來愛她。」
她的話跟陸亨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眼前這個充滿戰斗力的女神剎那間黯然失色,她頭頂的光環不見了,剩下了跟所有人一樣的凡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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