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五日,而五日以來,張良一只在山河社稷圖內,也就是五年的時間,這五年來還真把張良累的夠嗆,夜以繼日,廢寢忘食,每日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將白晝石和黑明石分別投入到煉器爐中,依靠紅蓮業火將其練出液汁,好在天道勤酬,張良總算是將自己得到了這些白晝石和黑明石盡數煉化完畢,得到了幾個玉盒的液汁。不過其中還有一些講究,就是白晝石和黑明石不能夠同時放在一起煆燒,以免兩種液汁混合在一起,會有損其的功效,同樣的道理,液汁提煉後,也不能夠安放在一起。
既然前面的事情已經做完,那現在該真真的開始煉制羲和劍和望舒劍了,而這兩把劍雖說如同干將莫邪之流,是成套法器,可同樣的道理,不能夠一同煉制,只能是分開煉制。
只見張良小心的打開一個個玉盒,只見內中的液汁已經固定成一塊磚頭的模樣,金光閃閃的,這正是白晝石的液汁,張良小心的將其取出,將其放入到煉器爐中,紅蓮業火立刻催動,不僅如此,張良手里還握著一塊靈石,並吞服了一粒恢復法力的丹藥,因為這煉器講究的是一氣呵成,其中要是有一點停頓,很可能會功敗垂成,即便煉制成功,威力自然也會降低不少,張良也是怕自己的法力難以堅持下來,這才如此做。
只見那金色的磚頭在紅蓮業火的煆燒之下,慢慢的化為了液汁,不一會的功夫,整塊已經完全化為了汁液,張良輕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走過了第一步,接著,張良用靈識和紅蓮業火、驅物術慢慢的控制這些汁液,讓其慢慢的變成一把劍的模樣,而這兩把劍的形狀與其他的不同,應該說是像個月牙的模樣。
可無論張良如此的催動,這汁液就是一動不動,安靜的待在原地,張良心里暗叫了一聲不好,可對于這種局面,他也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動用紅蓮業火和靈識、驅物術,慢慢的控制,可效果還是和剛才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過不了多久,突然紅蓮業火一下子熄滅,而張良也是輕嘆了一聲,法力難以堅持,至于那液汁,沒有了紅蓮業火在,一冷下來,便成了一塊大小不公的鐵餅。
雖說失敗了,可張良並不氣餒,因為張良在書中發現,這煉制羲和劍和望舒劍時,只要沒有加入其他的材料,那液汁完好無損,便可以繼續煉制,同時也隨著紅蓮業火的煆燒,或許會排除更多的雜質,讓法器的威力更勝一籌,至于加入材料,就是最後一步的事情了,可能這寫這本功法之人也是為了後人煉制起來容易一些,也節約了不少。
恢復了法力後,張良再接再厲,繼續煉制,這一次又是順利的將鐵餅煉化成了液汁,剛總結了經驗的張良,繼續用紅蓮業火、靈識和驅物術控制液汁,可又一次讓他失望,液汁還是無動于衷,這一次又失敗了,張良還是不放棄,繼續煉制,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總會成功的……
就這樣,又是山河社稷圖內五年過去了,只見這日,早已經疲憊不堪的張良早已經睡下,一覺醒來,精、氣、神盡數恢復,卻見張良嘴角一笑之下,雙手在胸前平方,只見一紅一白兩團毫光一閃之下,兩柄不過一指般大小的月牙出現在張良的兩只手心,一把紅艷似火,一把冷艷如冰,截然不同,只見張良手掌一翻轉,這兩個月牙分別祭出,見風就長,轉眼之間,只見那紅艷似火的月牙漲大好似那車輪般大小,沉穩厚重,渾身一股炙熱傳出;另一個冷艷如冰的月牙卻只是漲大了手掌般大小,渾身寒光陣陣,一股寒氣更是透射而出,讓人冷不防打了個冷顫,別看起與另一個月牙的大小有著天壤之別,可威力絲毫不差,這兩個月牙正式張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煉制出來的羲和劍和望舒劍。
說起煉制望舒劍時,雖說工序與羲和劍一般無二,可內中的細節卻有著天壤之別,有些甚至是逆行而行,也著實讓張良費了不少功夫,好在天道勤酬,張良總算是煉制成功了,算算時日,總共用了十年的時間,不過這十年來張良並非只是收獲了這兩柄法器,通過煉制這兩柄法器的過程,也讓張良的煉器術有了很大的提高。
不過雖說這件成套法器煉制而成,可張良並不打算出去,他還有一事要做,就是將這兩件法器煉制成本命法器。
有關于這本命法器的事情還是有說法的,一般情況下,煉氣士只能有一件本命法器、本命靈器或是本命法寶,一經選擇,一般情況下不得更改,想要修改也行,但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工夫,耗費多少天材地寶,或許還有可能使以前的本命法器、本命靈器或是本命法寶的威力大打折扣,也因此很多人不願意更換;不過這法器、靈器威力有限,而法寶則是可以繼續增大威力,很多人就選擇本命法寶作為自己的武器,因此這小寒國內,一般情況下,也只有金丹期的煉氣士才有本名之物;這本名之物是需要將其煉化入體,用自己體內的精血與法力日夜滋潤,最終達到心靈相通的地步,這不僅讓本名之物控制起來更得心應手,還能讓其威力得到提升不少。
這大周天日月星辰劍不同,乃是一件可以升級的武器,只要有材料,便可以從法器升至靈器,甚至是法寶等物,因此本命之物對于張良來說,並沒有多大的選擇,何況他如今只是才修煉至煉氣期三層而已,那想參加外事弟子晉升試煉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修煉多年,是張良所不能比的,加上還有很多的後手,讓張良也不得不防,提高法器的威力,是張良必須的選擇。
想到這里,只見張良盤膝而坐,而羲和劍和望舒劍分別在張良的頭頂兩側徘徊不定,而張良口中默念法訣,只見那原本徘徊不定的羲和劍和望舒劍好似受到指引一般,突然停滯下來,張良的雙手更好似那穿花蝴蝶一般,不斷的在胸前比劃,而羲和劍和望舒劍同時晃動起來,並隨著張良雙手的比劃,按照一定的軌跡,開始移動起來,一次次的繞著張良周身旋轉不已。
突然之間,只听一聲大喝傳出,張良猛捶自己的胸膛,一口精血一噴而出,一下子吐到了羲和劍和望舒劍之上,血剛一沾上羲和劍和望舒劍,好似吸血鬼一般,一下子將精血吸了個一干二淨,與此同時,這羲和劍和望舒劍吸收完精血後,好似受到刺激一般,渾身同時顫抖起來,所走的軌跡也偏移了不少。
張良見此,忙口中念動口訣,一道道法訣更是接連不斷的打入羲和劍和望舒劍中,可羲和劍和望舒劍還是不受控制一般,不斷的抖動不已,並還是偏移了軌跡,但張良卻是毫不氣餒,還是繼續默念口訣,一道道法訣更是接連不斷的打入到羲和劍和望舒劍之中;張良心里明白,眼下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這羲和劍和望舒劍剛經過滴血認主後,已經是屬于張良之物,可想要將其歸入自己體內,還需要不斷的與其溝通。
片刻後,只見羲和劍和望舒劍還是不屈服,仍舊在和張良對抗,可張良還是繼續與其溝通,並努力的想要安撫羲和劍和望舒劍,但別看只有片刻的功夫,張良的臉上已經是汗如雨下,與此同時,他的臉上更是蒼白如雪,就連那不斷打出法訣的雙手也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可見法力消耗甚巨。
「喝!」突然張良怒目圓睜,好似那怒目金剛一般,一聲大喝傳出,那羲和劍和望舒劍好似受到感應一般,原本顫抖的他們,突然之間穩定下來,並在張良的指引之下,慢慢的按照一定的軌跡開始繼續移動起來。
「羲和劍、望舒劍,此事不歸,更待何時!」張良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只見張良口一張之下,羲和劍和望舒劍雖說開始有一些不願意,可還是老老實實的縮小,鑽進了張良的口中。
「大功告成!」這時的張良,雖說臉上蒼白似雪,疲憊不堪,可臉上卻是掛著笑意,好似如釋重負一般,穩穩的倒在了地上,雙眼一閉,舒舒服服的睡了起來。
眼下離外事弟子晉升試煉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張良在山河社稷圖內一直練習,不斷的練習,不過一有功夫,他便會走出山河社稷圖,分別是與同階的煉氣士相互之間交流一下心得,特別是臨場敵對的心得,不過這臨場對敵的心得是每個人在生死一線總結出來的,人人都或許會有一些差別,雖說知道了,可一旦上了戰場,也不一定能發揮出來,可張良卻不理會這些,總比沒有要好一些,何況門中嚴禁弟子之間私斗,尤其是煉氣士之間的私斗,他即便是再有膽量,也不會如此心急。
除了這些之外,張良還有其他的行動,符對于他們煉氣士來說,也是很好的武器,速度快,威力也不弱,更是有一些高階的符,讓人望而生畏,更有一些如張良這般煉氣期三層的弟子,買不起法器,便買了一些符,以作防身之用,這類人絕對不少,張良也是一咬牙,到了召寶閣,用藥材換了一些符,那葉萍也是猜出了張良的想法,只是不提而已,同時為張良介紹一些法器,張良則是不理會,而是要了一些符,葉萍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張良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就行了,這樣已收集起來,張良的實力明顯高了幾成,可以說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