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白兄所言正是花某的意思,這次是花某邀請張師弟一同來這黑幽山的,要是張師弟被人害了,而我袖手旁觀,以後我在家中或是門中還有臉見人嗎。︰」花天奇也自然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你們的恩怨我不攙和,還請二位放我出去。」李二娘開口說道。
「張兄,不好意思,奴家只是一介散修,攙和進來的話,可能日後會……」李二娘說完後,看向了張良,並開口解釋起來。
「李道友多慮了,人各有志,張某並沒有責怪李道友的意思,只是還請李道友小心。」張良並沒有什麼不適。
李二娘听後,也只能是輕嘆一聲,片刻後,只見他身形一陣模糊,緊接著整個人消失不見。張良等人看著消失不見的李二娘,反倒是露出了躊躇之色。
「啊!」
這時,一聲慘叫聲傳來,張良等人立刻反應過來,可看他們的神情,並未感到任何的驚訝。
「冥頑不明,哥,動手吧,一個白家子弟,一個花家子弟,總比這些要飯的散修強些。」
話剛一說完,張良等人身處的迷蹤陣中突然霧氣沸騰起來,一縷縷紅光在霧氣中閃現不已,這些蒸騰的霧氣卻漸漸的化成有形一般,一個個露出了猙獰之色,片刻後,只見四只霧氣組成的虎豹豺狼顯出了真身,一個個低聲咆哮不已,一聲令下就要朝張良等人攻擊。
「不好,他們竟然將這些妖獸精魄納入到這迷蹤陣中,難怪他們二人敢如此夸口。」花天奇看著眼前的虎豹豺狼,立刻開口說道。
「哼,這些妖獸不過是煉氣期四層而已,加上沒有了身軀,如何能奈何得了我們。」白慕申開口說道。
「白兄,話不可以這麼說,這里地形狹窄,我們施展不開,這些妖獸不具真行,對付起來要小心為上。」花天奇提醒道。
「二位,既然不願在此久留,我們不妨出去如何。」這時,張良卻是隨口一說,只見他一聲大喝,只見頭頂之上一縷白光一冒,頓時一陣陣寒氣冒出,將張良周身籠罩在其中,地面也凝結成了一些冰霜,與此同時,只見一個巴掌般大小的月牙在張良頭頂出現,一聲呼嘯,這月牙立刻朝霧氣中的某處猛沖了過去,一股腦的進入到霧氣之中,不見了蹤跡。
正當花天奇與白慕申感到奇怪時,只見那原本沸騰的霧氣,突然好似狂暴起來一般,不斷的翻騰不已,與此同時,一連串 里啪啦……好似炒豆子一般的聲音在霧氣中傳出,好似炸開了鍋一般,片刻後,只見一片霜花從霧氣中冒出,一股股白起更是不斷的從霧氣中涌出,無窮無盡一般,而那霧氣,遇到寒氣,卻被寒氣給凍了起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張良一聲冷哼,雙拳齊出,一下子打在霧氣上,這並冰霜凍著的霧氣,好似那冰塊一般,一塊塊的破碎落下,眼前白光一亮,一條坦途出現在眼前,張良當先一人,毫不猶豫的走了出來。
「花兄,看來這次還真找對人了。」白慕申說完,朝著花天奇一笑,也是走出了霧氣。
「哈哈,段家這次可是沒吃到羊肉,還弄的一身騷。」花天奇說完,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走出了霧氣後,眼前豁然開朗,山還是那座山,谷還是那座谷,眺望四周,可附近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那李二娘的尸體,躺在了冰冷的石頭上;而張良剛走出來不久,那白慕申與花天奇也走了出來,三人並肩而立,眺望四周。
「哼,沒想到你們三人還真有些能耐,竟然能夠走出這迷蹤陣。」
「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怎麼莫非見我們三人走了出來,就想打退堂鼓不成,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花天奇語氣不善的說道。
「退堂鼓,我們段家的人還從未有過,既然已經動手,又怎會退縮,久聞白家的《嘯天罡氣訣》和花家的《花天滿飛》乃是一等一的上乘功法,今日正好領教領教。」
「領教就大大方方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本事。」白慕申一聲冷哼,只見他頭頂之上的三尺青鋒一陣呼嘯,白光一閃,狠狠的朝西方不遠處的一塊凸石上狠狠的刺了過去。
「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出,一個白色的小盾出現,一下子擋下了白慕申的飛劍,飛劍劃出了一道弧線,繼續盤旋在白慕申的頭頂。
與此同時,這小盾朝前一頂,將三尺青鋒給頂了回來,接隨著,只見這凸石上突然冒出了一股股黑煙,越來越大,聚而不散,同時沸騰起來,而黑煙之中,漸漸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形出現,一聲輕響,黑煙散去,兩個一身黑衣將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出現在凸石之上。
「白家的《嘯天罡氣訣》果真名不虛傳,竟然能夠發現我們二人的蹤跡,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二人現身後,張良等人動作也自然不慢,立刻靈識朝二人一掃而去,一目了然,兩個都是煉氣期七層的修為,當真是勁敵。
「白兄,你修煉的《嘯天罡氣訣》是一等一的以攻擊見長的功法,來者不善,先試試他們的身手,而後他們二人分開,我先拖住一個,你和張師弟合力解決弱敵。」花天奇開口對二人說道。
「好,就按花兄的意思辦,不過下手要狠,決不能讓他們逃走,免得以後麻煩。」白慕申說完,頭頂之上的三尺青鋒好光一閃之下,朝其中一個黑衣人攻了過來。
「找死。」那黑衣人一聲冷哼,只見他袖口中突然毫光一閃,一物冒出,一下子接下了白慕申的飛劍,兩物頓時斗了起來,不亦說乎,仔細一看,那物竟然是一把綠色戒尺。
花天奇也毫不猶豫,只見他朝自己的儲物袋一拍之下,只見一物飛出,見風就長,落到了他的手中,彎彎扭扭,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根樹根,那花天奇手握樹根,朝前一擲,只見那樹根,頓時延長便大起來,好似一個個觸手一般,又像一個大網,一下子鋪天蓋地一般,朝凸石落了下來。
兩個黑衣人動作也絲毫不慢,一晃之下,在樹根落下之前就已經在凸石上消失不見,那樹根攻擊落了個空,不過一下子抓在凸石之上,凸石立刻土崩瓦解,石塊亂飛,兩個黑衣人也同時被分成一左一右兩個地方,並沒有任何的大礙。
花天奇毫不猶豫,將那樹根一扯之下,原本延長的樹根立刻縮了回來,變回了原樣,花天奇又接著將樹根又朝旁邊黑衣人擲了過去。
兩人已經分開,白慕申也自然不能讓他們二人合力在一起,那飛劍又一次襲來,那黑衣人的戒尺也毫不客氣的打了過來,兩件法器踫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金鐵敲擊之聲,一來一回,算是不分上下。
可就在這時,黑衣人旁邊一丈開外,白光一閃之下,只見一個手掌般大小的毫光出現,毫不客氣的朝黑衣人打了過來。
頓時,白光未至,一股奇寒已經傳來,只見那黑衣人的黑衣上已經起了一層冰霜,在這危急之時,黑衣人卻並未慌張,只听鼻中一聲冷哼傳出,就在白光將要打在他身上時,他的身形突然一陣模糊,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白光一下子落了個空,仔細一看,卻正是一個手掌般大小的月牙,正是張良的望舒劍,一擊未成功,張良卻並未灰心,那望舒劍劃過一道弧線,從新回到張良身前徘徊不已。
與此同時,張良與白慕申同時朝身後看了過去,只見原本消失的黑衣人已經站在了他們二人的身後,一張符紙也無火自燃,化為了灰燼。
「哼,這件法器還真是不可小覷。」黑衣人冷冷的對著二人說道。
「風遁符,你們段家還真是出手闊氣。」白慕申也是冷冷的說道,話剛一說完,這白慕申一聲冷哼,那飛劍一聲呼嘯傳出,又一次朝黑衣人襲了過來。
黑衣人也立刻用戒尺擋了下來,張良則是嘴角一笑,原本徘徊在他身前的望舒劍又一次消失不見。
「你以為我會上第二次當不成。」黑衣人冷哼一聲,卻是朝腰間的儲物袋一拍,只見一物遁出,見風就長,轉眼之間,只見一個小盾出現,見風就長,化作巴掌般大小。
也不知為何,小盾剛一出現,立刻遁到了黑衣人的頭部左側,正當這時,只听一聲金鐵敲擊之聲傳出,只見望舒劍又一次出現,狠狠的打在小盾之上,兩物分開,而望舒劍又一次消失不見,接著白光一閃,只見黑衣人的右側望舒劍再次出現,可等待他的依舊是那個小盾,再次擋下了望舒劍。
「好,張兄,我主攻,你輔助,我就不信他段家的人都是三頭六臂不成。」白慕申雖說見張良屢次進攻皆是無功而返,卻是不悲反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