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兒心髒漏了一拍,接著,怦怦,跳得厲害,連自己都錯覺,下一個反應,迅速轉身,疑惑地盯著墨連城離開的背影。、.什麼叫她是他的王妃?難道他剛剛生氣,是因為她答應了雲憂憐當靶子嗎?
貌似……她第一次迷惘了。
「主子,你怎麼了?」鏡心走過來,把她手上還握著的弓箭放下。
「沒什麼。」曲檀兒輕笑一聲,不願去多想。再抬眼望去,正好就看到雲憂憐暈倒下來時的模樣,而她的丫鬟也正沖過去扶住她。
看來……雲憂憐剛剛那一嚇,還真的不輕。
而曲檀兒,卻由于墨連城臨走前的一句話,弄得沒了之前的那般心情,甚至燥動的心,還是沒能平靜得下來。
約兩刻鐘後。
從箭場回來雪院,曲檀兒居然將弓箭帶了回來,正拿著把玩。
要不練練手?看誰不順眼,就來上一箭?可一想到墨連城握住自己的手,一起射箭的那刻,不由臉色一紅,剛平息下來的心跳又起。
***,怎麼一個回事?
是不是中邪了……
半晌。
鏡心拿著點心和新徹的茶進屋,平靜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主子,有大夫被請進府里來了。」
「誰病了?」曲檀兒邊研著箭弓,邊不在意地問著。
「雲夫人病了。」鏡心回著,把手中泡好的茶給放在了桌子上,再給她倒上了一杯。
曲檀兒隨意地點點頭,對于鏡心所說的話,倒是沒怎麼上心,反倒是對于手上的東西很是感興趣。甚至連練了練墨連城教的姿勢,感覺真不錯。
忽而,她貌似才剛剛听清鏡心所講的。
雲憂憐病了?嚇一嚇就請大夫?
剛剛看不出來,不過如果說是裝的,那可信度倒是絕對的高。
「主子要過去看看嗎?」
「看她?」曲檀兒無聊地抬眼掃了一眼鏡心,再看看桌面上擺放著的水果,正好,舉目看到的便那一盤隻果。詭異一笑,樂道︰「好啊,說到底是我的不對,的確應該去慰問慰問,嘿嘿,送盤隻果過去吧,是必需的。」
「主子要送隻果?」鏡心臉色一異,似也有些驚訝。
「是啊,有什麼不對?」
「主子,雲夫人是從練箭場暈過之後,回頭便把大夫請回來的。」
「對啊,那你拿盤隻果過來,我們過去看看。」曲檀兒笑得狡猾地把弓箭放下來,隨手拿起桌面上一個隻果,狠狠咬上一口。姓雲的,想玩?那麼她再陪一陣。反正這樣日子也不算太過無聊吧。
「主子,真的要?」鏡心有些懷疑。
「當然。走。」
曲檀兒笑得開懷,說走就走,一刻不留。
憐院里,雲憂憐躺在床塌上,臉色蒼白,似真的病得不輕。
而老大夫此時正替她把著脈,看著臉色。
「大夫,她怎麼樣了?」曲檀兒一進門來,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個情況。
「回王妃的話,雲夫人只是受了些驚嚇,休息一會便無大礙,老夫給雲夫人開了副安心寧神的湯藥,喝完休息下就可以了。」大夫如實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