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炎、白沐風、妖紅和玲瓏,都在大街上一個一個人的詢問著,每個地方都仔細的找著,就算是在非常偏僻的小地方司馬炎也沒有放過,只是,還是沒有,到處都沒有。i^
就在司馬炎快要崩潰的時候,卻听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你們知道嗎?今天六王爺辦喜事,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以前的那個王妃,好像叫什麼來著,好像是……」
「鬼魅」
「對對對,就是叫鬼魅的,她今天突然出現在了六王府,把原本六王爺的喜事都給攪亂了,到最後還是把婚事又延遲了。」
「對啊,你們說那個叫鬼魅的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六王爺這麼寵愛她,她不但打傷他以後跟別的男人跑了不說,現在竟然有回來擾亂六王爺的婚禮。」
「是啊,像她這樣的女人,就該被殺,也活該被男人拋棄。」
「你們說什麼?」司馬炎站在一邊實在是听不下去了,走到他們的面前,一人給了他們一拳。
「哎,你這個人怎麼無緣無故的打人啊,」無緣無故的被人打了一拳,是人都會覺得憤怒的。
「你們還敢說,還敢說,我叫你們說,叫你們說,我打爛你們的嘴,看你們還怎麼說,連她你們也敢說,難道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司馬炎看著眼前的三人,又想到了他們所說的話,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了他們的身上。
「快給我,她現在在哪?她現在在哪?」司馬炎幾乎已經是失去了控制,整個人就像是著魔了一般的恐怖。%&*";
那三個人已經被司馬炎打怕了,顫抖著身子,低聲下氣的說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們說,我們說。」
司馬炎听到他們的聲音,也停了下來,看著他們說道︰「快說。」
「听說她從六王府逃了出來,往郊外的林子里去了,還有很多人在追殺她,現在,恐怕她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司馬炎在听到他們的話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個斷了線的風箏,直線下降,坐在了地上。
「什麼叫凶多吉少,你這個烏鴉嘴,別亂說,」司馬炎對著他們大吼一聲,朝郊外的那片樹林飛奔而去了。
鬼魅現在站在他們中間,身上已經受了不少的傷痕,而已也已經喘著粗氣了。
她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能夠撐到現在就已經是極限了,可是不管她怎麼弄,他們的人就好像是永遠都不完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來。
而另一邊的玄風,看見這樣的鬼魅,也小小的驚訝了一把,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女子,面對這麼多男人的圍攻,竟然還能堅持這麼久,實在是難得啊。
如果他們不是這樣的關系的話,說不定以後還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鬼魅姑娘,我想你現在已經耗費了很多的體力了,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傷,也不少了,難道你還想跟我們抗爭到底嗎?」玄風會這樣說,實在是為了鬼魅好,他可不想就這樣毀了一個這麼好的人才。
「要我投降,你覺得有可能嗎?」要是她鬼魅是那樣的人的話,也不會在這里堅持這麼久了。
玄風看著鬼魅這麼堅決的樣子,雖然很不舍,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了︰「既然這樣,那玄風就得罪了。」
玄風提起自己的內力,像鬼魅沖了過去,一手攻擊,鬼魅就一手防守,玄風的招式,招招致命,就算是鬼魅沒有受傷,也抵擋不了,何況是她現在已經耗費了這麼的體力,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一個失手,就被玄風鑽了空子,鬼魅生生的受了玄風一掌,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看來今天是真的太不走運了,竟然這麼倒霉,看了看他們,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煙霧彈,扔向他們,瞬間迷霧四起,看不清前面的情況了。
等到煙霧散去,他們的面前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鬼魅也不見了蹤影。
鬼魅托著自己受傷的身體,一邊跑著,一邊還喘著粗氣,剛才玄風的那一掌不輕,鬼魅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快快快,到處找找,這邊,你們去那邊。」
就在鬼魅剛停下休息一會,就听到了那些人的聲音,只好咬咬牙,堅持著繼續往前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鬼魅感覺自己的眼前都已經是模糊的一片了,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只是特工的本能,讓她听出了前面的情況,停住腳步,不再往前。
因為她听到了風的呼嘯聲,很大,很刺耳,每每這種時候,那前面,就肯定是懸崖峭壁,她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
蹲子,閉上雙眼,休息一下,她真的是太累了,體力應該是透支了吧。
面對那麼多的人,別說她是一個小女子,就算是一個大男人恐怕也會堅持不了的吧。
「快找找,給我仔細的找,連一只蒼蠅都不許放過,知道嗎?」
「是」
就在鬼魅快要暈過去的時候,聲音又再次傳了過來,可是她真的是沒有力氣再跑了。
「大哥你看,那個女人在那里。」
短短的幾分鐘,就被他們給找到了,鬼魅啊鬼魅,你現在是有多麼的無能,鬼魅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在鄙視著自己。
懸崖峭壁,深山老林,老天,難道這就是你給我鬼魅的結局嗎?
「姑娘,前面已經是懸崖了,我想你還是跟我們回去吧,」玄風也不忍心看著鬼魅就這樣落崖,說到底,他還是挺欣賞鬼魅的。
「玄風,你知道人生最可悲的事情是什麼嗎?」鬼魅虛弱的躺在地上,輕聲的說道。
鬼魅的問題,玄風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他的這一生,除了殺人,其他的什麼都不懂。
「最可悲的,就是跟你所想的一樣,沒有經歷過人世間所有的情,只是作為一個木偶一樣的活在,這樣的人生才是最可悲的,」她鬼魅,又何嘗不是可悲的呢。
鬼魅說的情,玄風沒有經歷過,所以他根本就不懂,但是他好像也能感覺的到那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