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簡便的行李,裴紫顏無奈的游走在大街上,強烈的太陽,正釋放他它的能量,將大地烘烤得冒著熱氣。
此刻的裴紫顏已經汗流浹背,可是她依然沒有停下來,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離開冷家,她真的不知道該去找誰,滿腦子都是張媽在她臨走前說的那一番話,或許,她應該……
腦海里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她嚇了一跳,用力的搖晃著頭,她甩掉腦子里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怎麼能夠還留下來呢,一如冷母所說,難道真的要等著冷亦晟親自開口讓她走嗎?
一想到兩個人面對面,冷亦晟說著讓她離開的話,裴紫顏的心抽痛起來,她沒有那個勇氣來面對。
「喲,這不是冷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嗎?」輕挑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不屑,兩個男人突然竄出來,擋在了裴紫顏的路。
微微呆滯了一下,裴紫顏望著他們那張不懷好意的臉,心里瞬間慌亂起來。
「你、你們是誰?」邪佞的笑容,讓裴紫顏雞皮疙瘩都束了起來,不還好意的眼神,讓她想要拔腿就跑。
男人摩擦著下顎,眼神帶著詭異的神色在她身上游離起來,嘴角的邪笑,仿佛是欣賞一件赤?luo的雕塑一樣。
「受人之命,帶你去一個地方!」男人連聲稱責,眼神里似乎有些惋惜的神色。
裴紫顏哪里能乖乖的听話,讓他們把她帶走,顧不上手上的行李,她轉身就往旁邊的巷子里跑去。
現在她的心里後悔莫及,這條路上,人煙稀少,她根本就不應該跳上這條路,這下好了,居然讓人有機可乘。
「追!」男人見裴紫顏要逃走,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抓不到她,他們的那剩下的款子,可就收不到了,而且還說不定會被教訓一頓。
裴紫顏拼命的跑,但是她也只是一個弱質縴縴的女流,面對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她哪里有逃月兌的機會。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將裴紫顏攔在了中間,五官猙獰得嚇人。
「想逃,我看你還是不要做夢了!」望著裴紫顏蒼白的小臉,男人冷笑著說道。
望著漸漸朝自己靠過來的男人,裴紫顏著急的在原地直踱步,天知道她現在雙腿發軟,別說是跑,就連走都變得難麼簡單。
「走,跟我們去一個地方!」兩個男人伸手抓住裴紫顏的手臂,直接拉著她往一旁不顯眼的角落里拉去。他們的車,就停在那里!
「你們干什麼,快放了我!光天之下,你們這樣駕著我,是犯法的知道嗎?」病急亂投醫,心慌就亂說話,裴紫顏現在大概就是這副模樣了。她不知道是什麼讓人請他們來綁架她,但是看他們的架勢,自己去了哪里,恐怕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吧!
「放心吧,我們老大只是請你去坐坐,不是綁架,哪里有什麼犯法不犯法的!」男人換亂的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跟自己的同伴,拉著她快速的沒入了角落里。
這樣強行,難道不叫綁架嗎?
「救命啊!」裴紫顏大聲的喊著,奮力的扭動著身軀,希望能夠掙月兌這兩個人的鉗制。
突然的喊叫,讓男人心里一下子慌亂了,要是真的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就真的完蛋了。把心一橫,男人一記手刀劈在了裴紫顏的脖子上。
來不及喊痛的裴紫顏,眼前一黑,立刻就暈倒過去。
「快,我們把她帶上車!」扛著裴紫顏,男人加快速度往對面的車走過去。
幸好現在大中午,這麼熱的天,也沒有什麼人路過這里。
突然,一個黑影從他們眼前略過,嚇得他們以為見到鬼,差一點連魂都沒有了。
「你、你是誰?」男人停下腳步,將肩膀上的裴紫顏交給自己的同伴。
「不要管我是誰,把你們手上的人放了,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凌冽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男人困難的咽了咽口水,被強大的氣是給壓低了一個個頭。「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就得照辦,警察又怎麼樣,你有本事把我們攔著嗎?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人!」
陽光灑在一個偉岸的身軀上,薄唇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一雙陰鷙的眸子,卻帶著前所有未的寒冷。
「你會為自己說的這一番話付出代價的!」
「啊……」還來不及反應,男人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力度打在了小月復上。
「哦!」
蜷縮著身子,男人因為疼痛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現在,還不法人放下來?」柔柔的語氣,婉轉而沒有一絲情緒,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魄力,讓男人的同伴,在強大的氣場下,放下了昏厥過去的裴紫顏,拔腿逃之夭夭。
潔白的床上,裴紫顏緊閉雙眼的躺在上面,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床上,白皙的臉龐,泛著淡淡的銀光。
縴長的睫毛顫動幾下,脖頸上傳來的痛楚,讓裴紫顏悠悠轉醒。
難聞的消毒水味道,讓她難受的蹙起了眉頭,第一個冒出腦海的想法就是醫院。
奇怪,好端端的,她怎麼到醫院來了?
竭力的回想著昏迷前發生的事情,裴紫顏這才恍悟過來,她不是被人帶走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呢!
「你醒了,快躺著,別亂動!」剛到門口的護士,見裴紫顏醒了過來,立刻上前,按著她的肩膀,讓她不要隨意亂動。
望著帶著笑容的臉,裴紫顏開口問道︰「護士,請問一下,是誰把我送到醫院的?」
「呵呵,是一位先生!」護士想了一下,臉上飄起了一抹紅霞。
看來,應該是一位很帥的男士了。低下頭,裴紫顏想了一下,可是卻一點記憶都沒有。
「呃!護士,我想問一下我有沒有事,如果沒事的話,我是否可以離開了!」雖然不知道誰救了她,但是她的心里還是很感激那個人,讓她沒有落入虎口之中。
護士不贊同的蹙起了眉,叮囑著︰「小姐,你現在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是不可以隨便亂動的,再說暈倒那麼久,你要好好地休息才是!」
裴紫顏震驚的瞪大著眼楮,耳朵嗡嗡作響,除了身孕兩個字,其余的一概沒有听見,
手掌不自己的落在了依然平躺的小月復上,心中的歡愉,讓她勾起了嘴角。
懷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
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告訴冷亦晟,只是他們的結晶。
「護士小姐,麻煩你跟醫生說一下,我要出院!」裴紫顏掀開被子直接往門口跑去,也不管護士有沒有听見她的話,此刻,她最想見的就是冷亦晟!
「誒,等等……」護士急忙開口阻止,但是裴紫顏已經消失在病房的走道上。
冷家大宅,冷亦晟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臉上一片鐵青,而冷母責在一旁坐著,面無愧色的欣賞著她手中的雜志。
「媽,你怎麼可以趁我不在的時候,讓紫顏離開呢?」冷亦晟忍不住抱怨起來。
剛剛被壓下的輿論已經讓他頭大,現在好了,這個時候裴紫顏居然走了,那不是讓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最重要的是,他早已原諒了她!
「走就走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冷母翻閱著雜志,對于兒子的咆哮,給予不理睬的方式。
「她是我的妻子,您就算對她有偏見也不能趕走她呀!她現在已經很可憐了,離開冷家,她沒有地方可去的!」
腦海中的話,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冷亦晟後悔自責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回來。
想著裴紫顏此刻可能會在街上游蕩,冷亦晟一刻也等不了,轉身就打算出去找她。
「站住,你要去哪里?」冷母合上手中的雜志,一臉不悅的望著自己的兒子,敢情他是要出去找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冷亦晟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我要出去吧紫顏找回來!」
「你敢!」冷母咬牙切齒的望著兒子,一個女人值得他這樣費神嗎?「亦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何必放在心上了,像那樣的女人,水性楊花,說不定現在正在那個男人的懷里呢!」
「媽,紫顏不是這種人!」母親的詆毀,讓冷亦晟的口氣變得寒冷起來,腦海里浮現出裴紫顏和杜宇揚在一起的畫面。
他怎麼忘了,她還有個從小青梅竹馬的杜宇揚呢!
「哼,你自己都不相信,難道還能夠勸服別人嗎?」冷母冷漠的走到兒子面前,自己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一個眼神,她就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
「我……」冷亦晟囁嚅著,他很想推翻母親的話,但是腦子里閃現的畫面,讓他又無話可說。
就在母子爭論不休的時候,門鈴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張媽,去看看什麼人!」
「是!」張媽點了點頭,立刻走到門口,打開門一樣,竟然是裴紫顏,她著實意外不已。
半晌也沒有听到張媽的話,冷母有些著急了,催促著道︰「什麼人來了?」
「是少女乃女乃回來了!」打開門,張媽讓裴紫顏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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