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石的光芒熠熠生輝的照耀在整個房間里,韋索和沫沫對面而坐。
「天使族和皇室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是為了我自己而已。我無法拒絕這門婚事,而露西亞也同樣無法拒絕,既然如此,只好是演一場戲然後好聚好散。雖然露西亞可能的確是在帝國這邊充當人質,但是既然陛下決定將其嫁給我,那麼也就是說,對于露西亞的離開已然沒有了太大的禁忌。到時候露西亞真的回天使族了,想必對我也沒有多大的危險。」
「話是這樣說,可是這都是我們之間的分析,難保今後會有什麼事情讓你感到措手不及。不過,哥哥其實心里很高興的是吧?畢竟露西亞是個絕對難得的美女。」沫沫淺笑了起來,竟然調戲韋索。
韋索也笑,「當然高興,因為我發現,我雖然長得不是很英俊,但是一直都很有美女緣呢,是吧?」
沫沫再笑,「少得意,我是被你欺騙的。」
「我有得意麼?」韋索假惺惺的裝作正經的模樣。
「好了不鬧了,再鬧你又沒個正經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是等待著獸皇陛下的壽辰完畢再回去,還是你現在就回去?雖然你現在地位已經很高了,但是絕對不可能見到獸皇陛下的。指婚的旨令也會直接送到你的領地去,不需要你在這里等著。」
「看看吧,要是真沒什麼事情,我就離開了,這地方實在是凶險,而且讓我感覺透不過氣來。另外我打算在臨走之前,在這邊做點生意,至少開幾家店鋪吧,打開和這里的商路,先賺錢再說。」
「以你的身價,既然打算在這里做生意,就不要小打小鬧的去賣幾家店鋪了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那地方現在正在官賣,地段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很搶手。要是你買下來,像是在你領地上那樣開一家酒店俱樂部,一定會讓你財源滾滾來。」
「哦?地皮大麼?」韋索很感興趣的問道。
「還算是不錯了,臨著兩條街道呢。」
「那我明天就去看看。」
「我陪你吧?你對這里不熟悉,明天我也沒有什麼課程需要去學習。明天早上我就過來找你,然後帶你去官賣所去看看。說不定有你喜歡的東西呢。」
「官賣所是不是就是類似于拍賣行一樣的地方?」
「是的,不過大多都是拍賣的官方的東西,並非是私人的,私人的很少的。」
韋索點點頭,正要說話,房門再次被推開,星辰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殿下。」沫沫對星辰不算陌生,所以禮儀上也沒有那麼的繁瑣。星辰笑著向沫沫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坐了下來,微笑著看著韋索。
「今天學院里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而且幫你善後了。連侯爵的兒子你都敢打,你真是不要命了是吧?就算你是神官,但是你不要忘記,教廷里有著一百多位神官,出了這座城池你這神官是大爺,但是在這座城池里,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二等神官而已。你難道就不怕那個侯爵的背後勢力比我強大麼?」
「那你妹的意思是我不應該打他,而是應該代表你向人家示好,是不是我應該給他磕頭認錯啊?少在這里假惺惺,媽的,心里早就笑開花了,竟然還假裝為我著想的模樣,惡心,實在是惡心。」韋索沒好氣的說道。
星辰哈哈大笑,「不要什麼話都擺在明面上嘛,這多沒意思。那個雷頓侯爵是二哥的人,二哥是學院的副院長,那個理查德自然也就膽子大了點。不過你今後再也看不到那個理查德了,我已經替你收拾了他。只是你今天和老十對上了,讓我真的很開心,哈哈哈哈。這小子從來都沒有這般丟臉過。」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韋索哼哼冷笑,「我讓他這般丟臉,那麼我肯定就沒什麼好果子吃。說不定哪天就被他偷偷的干掉了。到時候你可就損失了一員大將。」
星辰搖搖頭,「你要是這麼容易就死的話,我會這般看重你麼?想當初那麼多人殺你,你不是也還活著嗎?對了,朵朵讓我給你帶來一封書信,今天早上剛到的,一直在皇宮里沒回來,也就忘記了。」
星辰從懷里拿出一封書信,韋索伸手接了過來,「你沒偷看吧?」
「我是那種人麼?」星辰歪歪嘴,表情很是不屑。
韋索卻更加的不屑,抽出那封書信打開,然後臉色稍稍一變,有些憤怒的說道,「這個笨女人,這個笨女人!媽的,老子告訴她不要讓她去對付艾不利,她竟然趁著老子不在領地還是找人去殺艾不利!」
「那結果呢?」星辰對此倒是沒有任何的驚訝,很是平淡的問道。
韋索嘆息,將書信丟在桌面上,「艾不利死了。老酒鬼不知去向。今後你這位皇妃可要有麻煩了。」
星辰呵呵一笑,將書信拿起來上下簡單的看了一遍之後,隨手一丟,望向韋索,「艾不利真的死了?」
「花朵朵說他死了,這不正道歉呢嗎?這個笨女人,媽的,要不是看你的面子,老子非得寫信罵她!」
「行了,狐狸。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麼?你可以隱忍艾不利和老酒鬼在大獸城繼續居住,而朵朵有怎麼可能會容忍她的仇人在你大獸城視而不見?雖然你來了帝都,但是我對此還是有所懷疑。艾不利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你在騙朵朵。」
韋索一怔,呵呵的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你到底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我怎麼好像怎麼清都清不完似得。」
「我會傻乎乎的告訴你?不過你小子竟然也開始往我身邊安插眼線,怎麼,害怕老子到時候對你不利是怎麼地?」
「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這個人,我只相信我自己嘛,當然不能把自己的小命完全放心的交在你手上。雖然你抓住了我幾個眼線,但是我還有很多眼線成功的隱匿在了你的身邊我會亂說?」韋索得意洋洋的看著星辰。而星辰則是皺眉雙手交叉仔細的想了起來。沫沫听著兩個人的對話當真是嚇了一跳,一種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的心情油然而生。這算怎麼一回事?相互之間安插眼線,然後坐在一起各自炫耀?星辰殿下竟然不怒,韋索竟然如此有膽?這什麼事情都擺在明面上的感覺,怎麼讓自己好像有種幼稚的錯覺?
「你說的是那個馬夫麼?對他我倒是沒調查過。」
「啊,我想起來了,媽的,老酒鬼那個瘸子鄰居是你的人!」
「朵朵身邊剛買來不久的那個小丫頭不會也是你的人吧?你也太陰險了點,竟然真的讓那個十幾歲的孩子就做這種事情?」
「難道管柴房的那個小屁孩是你的人?我擦,不會吧,你比我更無恥,那孩子才十歲啊!!!」
「停」兩個人正要繼續往下說,沫沫卻是實在听不下去了,突然叫了一聲,然後特無辜的看著兩個人,「你們能不要這麼無恥麼?」
「是他無恥。」韋索和星辰異口同聲的說道,甚至紛紛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著對方。
「我,我回家了,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被你們兩個逼瘋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互相安插眼線難道不應該被發現之後感到憤怒和翻臉嗎?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相互學習麼還是在玩游戲?」
「學無止境。」
「搞搞更健康。」
沫沫徹底落敗,轉身打算走人。
「這麼晚了,陪我們兩個吃完晚飯再走不成麼?兩個大男人坐一起吃東西實在是沒意思。」韋索出聲挽留。
星辰也覺得的確是這個樣子,「要不沫沫妹妹,你就在這里住一晚吧?我這皇子府外面剛剛被人布了眼線,你就這樣出去,難免會有什麼危險。」
「這麼快?」韋索有些驚訝的說道。
「下午就被人盯上了,這還快?」星辰沒好氣的說道。
「魔師妹妹,你得保護我啊。」韋索突然嚎叫了起來,惹得沫沫更加的哭笑不得。于是這一晚,沫沫還是听了韋索和星辰的話,在這里陪著兩個大男人聊了很久。好在沫沫發現這兩個人坐在一起並非只是胡亂的扯淡,而是真的有很多的正事,而且每一件事情說出來都那麼的讓自己感到心驚肉跳。尤其是韋索所說出來的一些言語,更是嚇的自己無時無刻的都在小心提防有人听到。
「我還是覺得我們先下手為強,你帶著教廷的人,我偷偷的將西南軍調過來,然後一個皇子府一個皇子府的都給他端了,殺的陛下只剩下你一個兒子,看誰還和你來爭。」
「我爭你妹,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當皇帝了?」星辰生氣的說道。
「呃?不當皇帝?不當皇帝你和你這些兄弟干個毛啊?在西疆悠然自得不是挺好嗎?!」
「我也是被逼無奈好吧?我不爭皇位,可是卻會被逼當成是爭皇位。你認為我現在去告訴我那些哥哥們我沒心思當皇帝,他們會相信我嗎?」
「肯定會的,去吧去吧,明年的今天我給你多燒紙錢。」
「給我去死!」
沫沫一直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的在這里看著兩個人說著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又好像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一樣,口無遮攔。但是沫沫也從中得到了很多的訊息,並且將這些信息不得已的記在了心里,考慮著要不要告訴自己的父親。而這樣的結果,無疑就是韋索和星辰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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