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刃!」韋索甩出一個小型光系魔法,力求打斷對方的施法。越是高級的魔法,準備的時間就越長,而韋索之所以一直在戰斗中不怎麼使用中級魔法的原因就是因為如此,小魔法雖然威力小,卻是架不住可以快速釋放。而且還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對方的風殺被自己光刃打斷,于是對方很憤怒的望著韋索。
「我現在沒時間收拾你!你們去把這個小子殺了,這個瞎子交給我!」
「韋索,你先走!」瞎子身形一閃,來到了韋索的身前,嚇退了那些即將過來對付韋索的人。
韋索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無奈的看著瞎子,「我倒是想走,可是關鍵是,你要面對一個八級魔師,你有勝算?再加上這些家伙在你面前跳來跳去的,我要是走了,你豈不是更加的危險?」
「打不過我可以先走,但是你在這里,我還要分出心來照顧你,你去找瘋子和瘸子,無論如何,這個人今天都要留在這里!」
「你的眼楮是被他弄瞎的?」
瞎子點頭,一只眼楮射出了仇恨的目光。韋索暗嘆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卻也對瞎子到底是怎麼來歷,對方又是什麼來歷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稍作考慮之後,韋索還是打算留下來幫助瞎子,最起碼牽制一下這些人不要給瞎子報仇搗亂︰「我有信心牽制住這些人,而且這些人的目標是我,不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身上。但是我不能保證牽制太長的時間,你要速戰速決,若是沒有機會將其干掉,那我們就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瞎子稍作考慮,知道韋索不打沒把握的仗,也就听從了韋索的這個建議。將韋索一個人丟在了這里,自己則是快速的撲向那個魔師。
「加爾倫,今日之戰,我定要雪恥!!!」瞎子豪邁的大聲吼道,全身散發出來的光芒耀眼無比。尤其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讓人心生臣服的氣息,更是讓人心驚肉跳。
「殺了韋索!」加爾倫見瞎子沖了過來,全然不在意,繼而對身邊的人說道。眾人點頭,好不猶豫的便是提劍向著韋索沖去。
韋索先是後退了幾步,擺出一副苦笑連連的模樣來,面對如此多的戰師,自己可是頭一次,而且其中更是有著幾名七級大戰師,自己是否能像是自己剛才所說的那樣可以牽制住這些人一段時間,韋索心里暗暗的沒了底氣。
「韋索,和這些人打消耗戰,你的力量恢復是他們的幾倍,一旦他們消耗過多,七級戰師也沒有多少的戰斗力!」月神給出了建議,而龍帝則是給出了另外一種建議。
「用你的永恆魔法,雖然很弱,但是至少可以很好的拖延時間。」
韋索深感有兩個高手的指導對于自己來說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哈哈一笑之後,一邊揮劍迎敵,一邊釋放出自己的魔法。幾個光圈被韋索投入身前的大地之上,久久不肯散去,甚至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力量。使得沖過來的那些人紛紛不由地減緩了速度,不知道韋索的這個幾個魔法到底是何用途。
是魔法陣嗎?眾人紛紛猜測,不敢貿然前進,只能是繞過那幾個光圈。然而韋索卻是沒有停止釋放這種魔法,一個又一個的光圈向著周圍投去,忙得不亦樂乎。這是露西亞交給自己的困魔術。沒有太大的攻擊力,但是一旦踩上,就會像是一個枷鎖一樣的困住行動。永恆魔法的好處好就好在自己釋放了之後,只要自己不撤銷的話,那麼它將永久的存在,只要這個世界還擁有自然元素,只要這個世界沒有毀滅崩塌。
「什麼鬼東西?」眾人看著這一片又一片的光圈,心生畏懼,尤其是看到這些魔法竟然久久不肯散去,儼然一副將韋索包圍在其中的架勢,這讓大家弄不清楚狀況之下自然是不能貿然前進。
「我哪里知道,好像是魔法陣,但是哪里有隨手丟下魔法陣的?難道他釋放魔法陣不需要晶石的力量來維持嗎?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個虛有其表的東西,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是用來嚇人的?」
「那你試試?」韋索哈哈笑了起來,繼續無恥的投放困魔術,而且將範圍一度加大,恨不得將這一片廣闊的區域都釋放出這樣的困魔術,然後將對方的行動牽制住。結果韋索有些得意忘形,釋放的太多以後忽然感覺自己全身變得有些無力起來,差點摔倒在地,心里暗驚詢問月神和龍帝這是怎麼一回事。而後龍帝和月神告訴韋索,他的天使之力就只能支持他做到這種地步,再釋放下去,可就要被魔法反噬了!
韋索一陣郁悶,卻沒有表現在臉上,想著如果露西亞在這里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能將這里一片都設置成困魔術,而後將幾個七級戰師統統都包圍起來。
「上!」幾個戰師討論了半天沒有任何的結果,最終還是咬牙冒險沖了上去,當他們的雙腳踏入困魔術之中的時候,陡然之間冒出一根樹根將其腳腕捆綁住,使其大驚。而韋索也看準了時機,陡然沖了上來,七彩戰氣耀眼閃過,一劍將其中一個戰師劈死當場。翻身再要去對付其他人的時候,其他人卻是已經月兌離了困魔術,又站回了原來的位置上。韋索一陣遺憾,知道這困魔術想要完全的束縛住這些實力高強的戰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能起到暫時的束縛作用而已。
「這魔法只能起到束縛的作用,對我們並沒有任何的傷害,大家不要怕!這小子實力很弱,即便我們被束縛住,他也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大家一起上,殺死他!」
「上!」一群人弄清楚了困魔術對各自沒有魔法攻擊之後,立刻打消了對于這魔法的恐懼,紛紛爭前恐後的踏入困魔術之中,繼而小腿被束縛,稍微用力掙月兌便是行動自如起來,再踏入另一個困魔術,如法炮制,大家似乎看到了自己即將沖到韋索身前而將其斬殺的希望。可是這個時候的韋索卻並沒有擔心和害怕,反而是冰冷的看著這些就如跳著蒙古舞蹈的人們,看著他們不時的抬抬左腿,又抬抬右腿,一步一步的向著自己逼來。
就在眾人陰冷的看著韋索,快要接近韋索的時候,韋索忽然將手里的長劍插在了腳下的草地之中,掌心一閃,一把普通的鐵弓出現在了韋索的手里。韋索熟練的搭箭拉弓,冷笑著看著其中一個剛剛踏入困魔術,正要掙月兌的戰師。
嗖的一聲,由精鋼打造的箭矢驟然被韋索射了出去,那戰師還未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抬起頭來,雙眼狠狠一緊那枚鐵箭已然從他的眉心處穿過,消失了蹤跡。
其余人看到這一幕當即便是一驚,不由分說立刻停止了前進的腳步,紛紛拔出自己的腿來全力後退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而倒在地上的那個戰師,則是被幾個困魔術撕扯著,竟是在眾人眼睜睜的注視下,撕裂成了幾塊,被怪異的樹根緊緊地包裹著。
韋索再次搭箭,目標鎖定在眾人之中,因為自己得到了一把神弓,故而韋索覺得自己必須要對弓箭有所練習,所以特意讓格格魯為自己打造了這把鐵弓以及這些精鋼煉制的箭矢。本來是用作練習用的,但是現在恰好派上用場。
「想殺我?若是我這麼容易死,我還是韋索麼?」韋索冷笑著,將箭矢在眾人的身上瞄來瞄去,一副神槍手的架勢。借此來警告這些人,只要誰踏入困魔術,不等掙月兌,自己就會將其射穿。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十分棘手起來,紛紛不敢當那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可是這樣僵持下去,任務失敗不說,要是遇到韋索的巡邏兵,那自己這些人可就麻煩了!怎麼辦?大家都在苦苦思索著,甚至一邊提防著韋索,一邊做著研究。破掉腳下的困魔術?一人揮出一道戰氣,將枯黃的地皮掀起之後困魔術依舊存在。用別的東西激發困魔術,然後自己趁機過去?另外以為戰師將腳下第一個被韋索劈死的同伴的身體丟了進去,結果同樣是被幾個困魔術撕裂,用樹根緊緊包裹,抬起腳來踏上去,發現那樹根竟是再次生長將自己的小腿束縛。這戰師大驚之下,抬起頭來恰好看到韋索射來的那枚鐵箭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
噗哧
鐵箭穿胸而過,讓那戰師痛苦的嚎叫了起來。韋索暗暗的嘆息,心說剛才自己那麼漂亮的射出一箭正中敵人的眉心,看來是蒙到的啊!自己的箭術爛的真夠可以,若不是這幾個人離著自己的距離這般的近,恐怕自己能不能射中還是一回事吧?
「媽的,你怎麼不看著點?」剩下的四個人相互指責起來,因為沒有去注意韋索的偷襲而再次損失了一名同伴,結果就在幾個人爭吵的時候,韋索的偷襲再次而來,刷刷刷三箭飛出,一只被人擋下,一支因為角度刁鑽傷了其中一人,最後一支干脆就射偏了,沒有向著三個人沖去。
幾個人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覺得韋索這箭術實在是爛的可以。然而就在大家高興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
「媽的,你們在干什麼?!!!」
眾人回頭,赫然看到韋索那一支射偏的鐵箭竟然是射中了遠處的加爾倫!
「真是漂亮的偷襲。」韋索舌忝舌忝嘴唇,咧開嘴滿足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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